舞轻衣轻叹一口气,这尤氏嫁入舞家才半年,想来霍氏与母亲不和几十年,她也只能随波逐流帮助自己婆婆了。
不过,经过今天的恫吓打压,估计二房的婆媳俩再也不敢陷害母亲。
“看在你诚心认错的份上,哀家就姑且原谅你了,如果你以及她……”舞轻衣指了指晕倒的尤氏:“无论你们哪一个还想害三房里的人,都别怪哀家不顾念亲戚情分。”
尤氏委屈地眨了眨眼:“婆婆要害人,也算臣妾的?”
“连坐,没听说过吗?你给哀家好好监督她。”
“臣妾……遵旨。”
尤氏虽不情不愿,但也无可奈何。今天她才知道,原先那个懦弱无能任人宰割的五妹,似乎已经不一样了。
舞学士看着倒地的二夫人,仰天叹息。
“子曰,妻妾欢愉,子女膝下,此乃人生至乐。可现实残酷,寒山子老兄,你欺骗了我!”
这位父亲仿佛温室小花,玉泽音就在旁边看着这出闹剧,舞轻衣觉得好丢人!
她叫人抬走二夫人,也斥退了尤氏和其他侍从。
“咳咳,说正经的,玉相此次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望向舞学士,玉泽音面罩下露出的嘴角轻轻上扬,刚才还气氛压抑的大厅瞬间春暖花开。
“是这样的,下月就是科举大考了,出题这件事责任重大,臣想找舞大人请教一下。”
“诶呦,宰相大人用请教二字,下官哪里担当得起!只要下官知道,毕竟言无不尽,知无不答。”
两人正文绉绉地客气,舞轻衣却一手拉了一个往外扯:“你们就别在这酸腐了,趁着玉相在此,来,我们去找王秀才。”
“王秀才?”舞学士老脸一热:“臣没钱。”
“没事,哀家也没钱。但是玉相有钱啊!五百两,先借给哀家何如?”
玉泽音刚才听到了舞轻衣和尤氏的对话,大抵也猜出舞轻衣此去的真正目的。
眸中闪烁出意味不明的兴趣,他微笑点头:“还好,五百两虽然不少,但动用臣的老婆本还是够用的。”
舞学士一听大为感动,他甚至激动地拉住玉泽音的手:“哎呀,玉大人啊,真是谢谢你了。可惜下官三个女儿都已嫁人,否则下官一定要嫁一个给你,绝对不能让你这老婆本打水漂!”
舞轻衣直翻白眼,她很是怀疑以父亲这天真的十八岁少年智商,到底是怎么在官场上存活下来的。
玉泽音虽然带着面具,但听了这话,那白皙动人的耳朵明显红了起来。
舞轻衣歪头盯着金属面罩瞅了瞅:“宰相大人戴金属面罩,天下间谁不知?玉相这样过去,一看就是宰相到了。”
“那微臣……”
“父亲,你的侍从有没有鬼脸脸谱之类的面具?”
舞学士急忙询问,还别说,很快就有人拿了一个面具来。
这是一名小厮在市集上买来玩的,既然是玩物,大多是人面画像。他买的是一副青面獠牙的夜叉。
玉泽音背过身换了面具,再转过脸来,这可怕的夜叉还真是够吓人的。
舞轻衣觉得夜叉比昂贵的金属面罩还显眼,想了想,便叫人拿来笔墨。
“玉相,哀家在你脸上作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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