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走了会求情的,舞轻衣朝尤氏微微一笑:“二嫂你猜,哀家会如何处置你们?”
霍氏的脾气暴躁易怒,但尤氏却是个有点眼力的,她认为舞轻衣看在舞学士的面上不会真要了她们的命,所以没有婆婆那么害怕。
“我们得罪了娘娘,娘娘要如何处置自然都可。只是,婆婆好歹也是娘娘的继母,若真的……嗯,到时候世人会构陷太后娘娘心肠歹毒,反倒对娘娘的名誉有损。另外,想必也会伤及娘娘和公公之前的父女情分。”
舞轻衣仿佛没听到,她神态随意地夹了一口鸡蛋。
玉泽音在旁看着心有所动,他恭敬地再次问道:“娘娘想如何处置这两人的大不敬之罪。”
舞轻衣嚼着鸡蛋,神情淡淡地下达命令,连看都没看她们一眼。
“杖杀。”
杖杀,即乱棍打死。
此话一出,别说二房的婆媳俩傻在当场,就连玉泽音都是一惊。
霍氏受惊过度,一口气上不来立时晕了过去。
尤氏身体摇晃两下,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她知道此时命在顷刻,为了保命,什么也不能瞒了。
“臣妾得罪太后娘娘罪该万死,但臣妾想戴罪立功,还请娘娘给个机会。”
舞轻衣故意摆出淡然的样子下令杖杀,其实是在吓唬这对婆媳。
只有切切实实将她们收服了才无后患,免得自己走了,她们会将怒气撒在母亲和四哥身上。
没想到,霍氏是纸老虎一下就晕。倒是尤氏,不仅是个假装温婉让人不设防的白莲花,原来心理素质也是这么强。
“哦,等父亲回来,一同说给我们听听。”舞轻衣已经隐隐感觉到,尤氏将揭秘的,应该与母亲有关。
果然,等舞学士擦着汗跑回来,尤氏这才羞愧开口:“公公对不起,王秀才被打伤一事,是婆婆……是婆婆和王家勾结在一起,故意设局陷害三娘的!”
“什么?竟有这等……这等事?”舞学士自然不敢相信。
舞轻衣微微眯眼:“你的意思,哀家母亲并非无意中撞见王秀才夫妻吵架?”
尤氏点头:“婆婆与三娘对立几十年,自然知道三娘当年是个侠女,最喜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臣妾入门只半年,三娘也至少管了三四桩这样的事了。这次,婆婆为了逼走三娘才和王家合谋害她。”
“想用五百两银子逼走三夫人?你们怎么就知道娘亲凑不出?”
“三夫人成日接济穷苦人家,哪有什么体己留下?公公那点俸禄,发放当日便按照府里规矩,五分充作公账开销,二分是婆婆的例银,一分是三娘的例钱,一分是臣妾和震天的,剩下的一分是公公自己的零花钱。”
舞轻衣看向父亲求证,可那书呆子父亲正因自己的爱妾如此狠毒抹眼泪哪!
舞轻衣暗自摇头,继续问:“那四哥没有例银分?”
“你四哥还没娶妻,和三娘算一处。所以五百两表面看来,对于我们这样的人家也不算多,但如公公毫无油水只拿俸禄的,却要攒到猴年马月?”
“所以二娘就找人设下这个陷阱?她了解娘亲的性格,知道娘亲一定会出手打人……”
“总之臣妾已经言无不尽,还望娘娘饶恕臣妾刚才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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