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在古代就是耍牛氓,何秀禾一张俏脸气得通红。
舞轻衣撩完就跑,她赶紧跳上了自家马车。
阮氏见状也上了车,车夫和丫鬟便各归各位,不一会儿,马车便嘚嘚嘚驰出了小吃街。
小丫鬟还是那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她慢悠悠地拎起一只绣花鞋,又慢悠悠地帮三夫人穿好。直到马车已经停在了学士府门口,还有一只绣花鞋还没开始穿哪!
舞轻衣一脸呆滞地盯着这丫鬟动作,她差点被对方搞得睡着了。
抹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舞轻衣实在忍不住了:“为啥你做事这么慢悠悠?”
丫鬟茫然地瞅了瞅舞轻衣,似乎才认出是谁,颔首施礼:“呀,给五小姐请安。抚琴也不一直都慢性子,只是……每天过于无聊,如果事情很快就做完了,那剩下的时间……做什么哪?”
“……”
这话竟还有几分哲理吗?
舞轻衣一时间真不知怎么回答。
转头想看看阮氏怎么说,哪知这位奇葩老妈不知何时从舞轻衣身上掏出了打包带出门的鸡腿,此时正翘着二郎腿在大啃特啃。
发现女儿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这女人脸不红心不跳。
“要不你也来一口?”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舞轻衣有种感叹,怪不得她会魂穿到舞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位便宜老妈和自己真特么像!
“娘亲,你追马车时为啥要脱掉鞋子?”
阮氏翻了翻眼睛:“鞋子那么贵,跑坏了怎么办?”
“舍不得银子?那你还给酒楼老板小费那么大方!”
恨铁不成钢的气氛中,舞轻衣和阮氏一起下了车。
在学士府里走着,她开始隐隐担心,难道那位饱读圣贤书的学士老爸也是个惊世骇俗的存在?
还好,舞学士看起来挺正常,五官周正,成熟稳重,一把美髯甚为气派。
他似乎正伏案看书,偶尔伸手捋一把胡子点点头,仿佛对书中某个道理极为赞叹。
原本侍从打算通报的,可阮氏见到舞学士这个样子,脸色突然一沉,她打了手势示意侍从别出声。
四周伺候的人目睹到阮氏变脸,空气凝滞一秒后,他们集体扔下手中活计逃之夭夭。
顷刻间,诺大的府院似乎只剩下舞轻衣和父母三人。
这是什么情况?
舞轻衣还未反应过来,却见阮氏蹑手蹑脚进了书房。好奇心起,她便悄悄跟在后面。
两人来到舞学士身后,双双探头。
舞轻衣以为自己会看到碧落皇朝人文大家的名家名作,哪知,她确实看到名家名作了,只不过,这并非什么诗词歌赋,而是晃瞎眼球的古代小黄图!
没错,她爹,堂堂从三品学士,竟然在书房里偷看辣眼睛的黄色书刊。
这份转折过于惊悚,原谅她,舞轻衣不怎么厚道地笑了。
随着她的爆笑声中,阮氏已经从后一把夺过小黄图开始玩撕书!
舞学士一惊之下立即求饶:“夫人啊,夫人啊!不能撕啊!这可是为夫向尚书大人借来的!”
“不撕还留着过年吗?上次老爷是怎么答应妾身和二姐的?竟然这么快就又犯了?”
舞轻衣一听,敢情这都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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