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小五?
这称呼有点诡异!
舞轻衣很想向那方面理解,但这想法实在无法接受。
眼前的女子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啊?
驾车的车夫看清舞轻衣不禁讶异:“咦?这不是五小姐吗?你怎么穿着男装?”
what?不会吧?真是原身的娘亲?这看着也太年轻了吧?
一般的学士夫人,不应该是温婉贤良的小家碧玉吗?
眼前这撸起袖子在骂街的女人又是什么神兽?
舞轻衣的娘亲,即舞学士的三夫人,此时正毫无形象地叉着腰骂人。
“不是我说你,要是酒量不好就悠着点喝,灌太多黄汤你就能成仙是咋地?”
“喝高了还敢出来赶车,你是没腿吗?还是说你身上长那俩个玩意儿是摆设,不能用来腿走路?”
“你看看,把人撞成这样,肋骨断了怎么移到医馆?就你这虚弱的鬼样抬也抬不动吧?”
一顿唾沫喷出,肇事大叔竟然借着酒意呜呜呜开始哭泣。
舞轻衣有心劝慰两句,但觉着自己似乎插不上嘴。
她扭头想让跟着娘亲的丫鬟和车夫劝一劝,哪知车夫掏出一包瓜子咔咔嗑上了只顾看戏,丫鬟则目不斜视慢悠悠地捧着娘亲脱下的绣花鞋,猫挠般一下一下弹着灰。
这……这都是什么人啊?
“娘,你……”
“小五你什么都别说了,银子带了吧?”三夫人阮氏直接打断。
舞轻衣睖睁地掏出五十两递了上去,虽然母亲容貌娇滴滴的,可她散发出来的气势绝对不是一般战士。
阮氏一把夺过钱袋子,她随手拿出二十两丢给看戏的酒楼老板。
“租一辆车大车,把伤者送到医馆去。”
酒楼老板和阮氏看起来很熟了,他笑着问道:“好嘞!夫人既然有现银,那把欠着的帐也一并结了呗?”
阮氏傲慢地扬起下颚,又拿出二十两丢了过去:“不用找零,赏你了。”
酒楼老板欢喜地道了谢,立刻招呼伙计租车去了。
舞轻衣看这位便宜老妈说败就败掉四十两,肉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娘,你这出手也太大方了吧?就算好心帮这人治病,也用不了这么多钱银?”
阮氏孺子不可教地白了她一眼:“这么小气干嘛?你如此尊贵的身份,难道出手就给二两吗?”
舞轻衣还想再说,几名捕快突然挤进了人群,为首,竟是那名绿衫翩然的何秀禾小姐。
阮氏显然认得何秀禾,她指着醉驾大叔问:“何小姐,你是来抓这个撞人的家伙么?”
何秀禾看也不看醉驾大叔,而是紧紧盯着躺在地上断了肋骨的中年妇女:“招摇撞骗你最行,这回怎么演砸了?”
阮氏奇道:“她是骗子?”
舞轻衣急忙补充:“其实刚才我就见到这女子在你车后面鬼祟,看样子是等你马车后退时想故意撞上去讹钱,不过她运气有点背,正好被疾驰的马车撞飞了。”
何秀禾瞥了舞轻衣一眼,她似乎认出舞轻衣乃是怜香惜玉楼案件中见过的。
“原来是陈公子。”
阮氏眼神古怪地看了看女儿,正想问问怎么回事。
舞轻衣却嬉皮笑脸地走了过去,甚至暧昧地撞了一下何秀禾肩膀:“咋地,姑娘可是想本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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