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放下了电话，兴奋地双手把住捷塔的脑袋，在她脑门上嘣了一口。
“成功了！”查理开心得就像个几岁的小孩子。
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他已经与考克斯家族达成了共识。
准确地说，是让考克斯接受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世界有两件事最难，第一件事是将别人口袋里的钱放进自己的口袋，第二件事是把自己的想法装进别人的脑袋里。
一开始对方忌惮“牧师”，不准备下死手，而是讲和，这是前提。
牧师，他就仅仅是犹他州的一个牧师罢了。但犹他州可是有七成人口信教……
其次，韦恩斯坦确实劣迹斑斑，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导致查理先天占据了主动。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查理的能力，或者是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胆识，令对方有些刮目相看。这才导致了合作能够顺利达成。
好莱坞的大门已经敞开，下一步棋……查理首先想到的是漫威，这可是超级吸金怪兽，其次是“宇一导”诺兰，有口皆碑的科幻片导演，一年后将凭借蝙蝠侠前传二坐稳一线大导。然后是温子仁，精打细算的惊悚商业片导演，每部作品都能带来丰厚的回报。
外加上本就与自己有关联的斯皮尔伯格，以及他相熟的卖拷贝、乔治卢卡斯。以及本身就与韦恩斯坦影业交好的昆汀塔伦迪诺以及彼得杰克逊。这就将近十个导演。
女演员呢？
这就有点太多了，光是此刻在查理脑海中萦绕的就有不下20位。“老”中青外加新生代，开瓶器、熨斗、牛仔、金拱门……咳咳，还是要用作品说话。
这当然能与现有业务相结合。
花瓶经纪公司的艺人可以出演电影，杂志可以为电影宣传。电影也能反向带火艺人，还能植入公司的衍生品。
用假药停的话讲，这叫“闭环生态”，为梦想窒息！
“好了，接下来你想去什么地方？”大局已定，查理悬着的心也放下，准备真正开始旅游。便向捷塔问道。
却见捷塔有些不开心了，转过身子，冷冷地道：“哪也不去，我要回家。”
她刚才从查理的话语中，听到的尽是些“合作”“公司”“好莱坞”之类的话题，顿时明白了查理前来此处的原因。
他不是要来跟自己旅游，仅仅是要出来躲着，然后和对方商业谈判。
所以，自己真就只是运气好，恰好在那个时候在他身边而已。
那你又去男女恋爱，又去情侣圣地是几个意思？
耍我是吧？
查理笑眯眯地将脸凑过去，捷塔飞快躲开。
这个时候，一旁的导游突然开口：“要说布达佩斯的最出名还是泡温泉，这种习俗沿袭自东罗马，不如我们待会去著名的盖勒特大浴场。”
导游在这行混得也久了，多少懂得点察言观色，在他的视角中，这不就是年轻富豪带着靓妞出来旅游吗，说来说起还不是那点破事，当下就心领神会地送出助攻。
好活，赏。
查理点头：“就听你的安排。”
不多时三人出现浴场外，从外表上看与其说是浴场，不如说是一个硕大的博物馆，门口伫立着数座中世纪风格的女性雕塑，非常具有古典气息。
导游不打扰查理的兴致，与他约定好第二天碰头的时间地点后，就直接开溜。
捷塔倒是还有些闷闷不乐。
“走吧，我的小模特。”
来到售票口，蓝色手环的是普票，黄色手环的VIP票。
查理自然是要VIP票，却被捷塔拦住了。
“普票才是正宗的泡温泉。”
“行吧。”查理只得点点头。
接着就是买泳衣，查理好说，捷塔挑了又挑，最后挑了件最保守的连体藏蓝色泳装。
等来到所谓的浴场，查理明白捷塔为什么要买普票了。
与其说是泡温泉，不如说是大号的公共游泳池，呜泱泱起码有一百多号人，跟下饺子似的。她是用这种方式提防自己。
捷塔的出现立刻引来了周围人的目光，从年轻人到大腹便便的中老年，甚至包括年轻女孩和大妈，大家都被精致的容貌和窈窕玲珑的身材所吸引。
而等看到查理出现捷塔的周围，与她肩并肩，男人们则是有些闷闷的将目光收回，倒是有不少女人将视线转移到了查理的身上。
女人要是视jian起来，比男人可不遑多让。
捷塔平常工作就是给人看的，此刻当然不介意，甚至有点洋洋得意。
两人来到池边，捷塔探出白皙的脚丫，深处水面，接着踩着水面下的瓷砖台阶，走进池子里。
水流温热，捷塔感觉到十分舒服。
查理则平躺着在水面飘行，双掌垫住后脑勺，颇有些悠然自得。
捷塔几次尝试查理这般动作，却掌握不住其中的要领。她的动作有些笨拙，一看就是不常游泳。
“你教教我。”捷塔看向查理。
“行吧。”
查理顺势起身，游到她身边。
“身体放平，腰别用力，别怕你沉不下去，我拖着你。”查理双手放到她身下。
捷塔双眼紧闭，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温热的水流中，她感觉到查理一双手拖着自己，这个时候双眼睁开，瞪了查理一眼，终究没开口。
两人之后游弋到中心的圆环处，这里是水流会推着人向前移动，有几分乐趣。
捷塔在前，查理在后簇拥着。
捷塔把他的手拉下来。
“这么多人看着呢。”她有些生气，又有些害羞。
没过一会，又用手肘轻轻顶了下身后的查理。
“更不行，这水不干净！”
查理将脑袋凑了过去，低声道：“待会我让浴场延长开放两个小时，就咱们俩。顺便换一次水。”
捷塔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
晚上九点半，本应该闭馆的浴场却依旧灯火通明，周围几个照明灯打开，偌大的露天浴场内，只有查理和捷塔两人。
水面有些湍急，自圆心向外扩散出阵阵涟漪。
涟漪由缓到急，仿佛暴风雨中的惊骇波涛，复又归于平静。
捷塔身体弯腰前倾，压住岸边瓷砖。双眼紧闭，紧咬下嘴唇，接着脑袋深深垂下，胳膊与脖颈有细密的水珠，不知是水还是汗珠。
查理走到她身边，用手沾了点水花淋在她身上。
捷塔身体扭起来，先是整理下衣装，然后支起身子，脸上还带着些许红晕，表情却有些难看。
她朝查理摆了个龇牙咧嘴的表情。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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