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香的房间,有打斗的痕迹,但是不多,却也是将屋中弄的凌乱。
不过,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床头,却又不堪入目。
一个被玷污的妇女,赤裸着身体,说不得的妖艳,凌乱的床头,有挣扎的痕迹。
但是,妇女的咽喉被拧断,鲜血不住的在床头流淌,在地面汇聚。
完美的身体却到处是抓痕,岁阳来不及多想,只听门外有脚步声。
“夫人,怎么了?”
丫鬟在门外轻声的问道,打死他也不敢相信,有人潜入齐家,并且来到这里。
更不会相信,此时在房间中的不是夫人,而是岁阳。
丫鬟见没有回音,觉得奇怪,便推开了们进来。
“别动,动一下,我便要了你的命”
刚踏进门槛的丫鬟,还没有看房屋中的具体情况,一直手便被紧紧的钳住,身体被猛的拉了进去。
嘴巴被紧紧的捂住,咽喉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掐住,门也在她进来的瞬间关住。
“唔!”
丫鬟拼命的挣扎,看到床头的夫人,惊惧的目光,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安静点,再乱动,别怪我不客气!”
岁阳紧紧的捏着丫鬟的喉咙,慢慢的松开了对方的嘴巴,他能够保证,自己的出手速度,绝对快过对方的喊叫的反应。
“你玷污了大夫人,呜呜!”
丫鬟痛苦,不住的咳嗽,却是不敢挣扎,死亡如此之近。
“她是谁?”
岁阳低沉着声音,对这事不做解释,因为解释不通,被黑衣人有意的算计了。
“大夫人!”
丫鬟颤抖着身体,害怕的结结巴巴的对着岁阳说道
“前任家主夫人!”
“齐深明的夫人?”
岁阳只感觉卷入一场不该有的纷争中,太异常了,从进来开始,这一切太顺当了。
没有遇到一点阻隔,就来到了这里,像是有人可以的安排。
“我问你,你要老实回答,不然,那就是你的下场!”
岁阳此时首要任务就是找到死牢,便威胁着丫鬟。
“饶命啊,你想问什么,我一定回答!”
丫鬟颤颤巍巍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两眼泪行喷涌而出。
岁阳却无动于衷,紧紧的捏着咽喉,问道
“告诉我,死牢在什么地方,怎么走?”
“在华清池旁边。”
丫鬟紧张的回答,生怕背后的人残暴凶狠,毫不犹豫的说出具体的位置。
“要怎么走,那个方向?”
岁阳猜到华清池大概就是死牢外的那座池塘,但是他同样不知道具体的位置。
“就在这个方向,出门左转,第一个通道右转,继续向前,再左转,……”
岁阳知道位置后,猛地一下将丫鬟打昏了过去,看着丫鬟躺在地上,自语道
“是死是活,全看你自己的命运了,祝你好运!”
岁阳快速的离开现场,知道这次麻烦大了,自己的行踪从一开始就被人掌控。
“不管是谁,只要不是离体境,我都无惧!”
“不过,究竟是谁在对我出手,自己的行踪又是怎么样暴漏的?”
岁阳不禁的疑问,仿佛背后有一只手,在推动着事情的发展。
而他,正在一步步的向着这个深处走去,即便是有所查,却还是必须前去。
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机会,也是齐家最松懈的时候。
大批的军队还在红石林驻扎,很多齐家的人前去观看道碑到底发生了什么,很多的齐家护卫正在村口处理嚣张的孩童。
齐深林,齐深义等齐家的重要人物,都没有在。
再加上齐家zh前任家主去世不久,可以说,这是时候进入齐家营救,是最好的机会。
所以,岁阳选择在这个时候,即便是明知道这是局,也毫不犹豫的前去死牢。
齐家确实很大,岁阳一路小心翼翼的前行,绕过一次次的巡逻队伍。
“哼,还想要阴我,引我去哪里?”
就在此时,岁阳眼前突然出现一道黑影,在他前方一闪而过,转瞬间消失在拐角。
到那时,岁阳这次可不会再次上当受骗,他已经知道了这死牢到底该怎么走。
所以,并没有追着黑影而去,而是继续翻过院子,向着华清池而去。
“我知道这个地方了!”
岁阳看着熟悉的路面,也是响起这是什么地方了,面色一喜,更加小心的前行。
还记得当初将他押出来时候,两边道路上都是护卫,将士,正装严严的,那是多么的威风。
但是现在,两旁的路上一个护卫都没有。
齐家早就对死牢放弃了,要不是他前来,惹怒了原齐家家主,也不会被关押进死牢生死由天。
华清池就在死牢的旁边,此时的华清池旁边,正有两个护卫,慢悠悠的向着牢房所在走去。
“换班了,换班了,你们该走了!”
年轻的狱卒大喊大叫着,还没有到死牢门口呢,声音便先传了过去。
“起来了,让你们看大门,你看看你们,又是睡了一夜吧!”
老狱卒带着刀,打着哈欠,将人喊了出来。
迷迷糊糊的两个看守门的狱卒,衣冠不整,手中还拿着酒瓶,在地上翻滚了起来,闭着眼睛站起了身子。
“你们终于来了,可费劲死我们了,再不来,我可就走了!”
醉汹汹的狱卒,刀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将所有的东西都裹了起来,向着远处走去。
“得了吧你,这大概是整个齐家最轻松的活了,你,我看只剩下等死了!”
老狱卒捏着鼻子,闻不得这个味道,用手扇了扇,这才向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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