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镇常家三统领常禄山见过狼骑兵夫长,小儿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看在小儿年岁尚小,没见过世面的份上,见谅!”
稀律律!
一阵马蹄声在常载道还没有走过来的时候,从人群中横冲直撞的奔腾了过来。
人不见,声先闻,百十来号人马,在人群划开一道口子,引得周围关注。
“常绿山来了,呵呵,这下有意思了!”
这是张响在自言自语,他们张家被分割在其余地方,相隔很远,根本赶不过来。
而常禄山肯定没在这个区域,恐怕就是废了翻周折才到这个地方。
“都说这张家三统领非常疼爱儿子,果然不假,竟然都穿过封锁线了!”
有人感叹,要说随便哪个村子的统领别人没听说过,哪有可能。
可这张家,楚家,张家等等这镇中的几个势力的统领,都摆放在各家的案桌上,天天念叨。
看着气势汹汹的人马,在赶到狼骑兵面前后,也是乖乖的低下了头。
就算是借常禄山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开罪流云寨的人。
不说前段时间流云寨正面完败青石镇的军队,就是现在,流云寨想要将这荒滩所有人都永远留在这里,也完全可能。
“不管是张家还是楚家,或者是你常家,道歉,今天这事就这么揭过去,若不然,常家的路,今天就到头了!”
狼骑兵夫长霸道的言语,抬起头看着常禄山,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他的身后,站着的是,这百万大军。
“未免有些太强人所难了,要说动手,可不是我小儿先动的手,谁对谁错,你该很清楚才对!”
常禄山骑在战马上大笑,眼中尽是鄙夷之色,道
“久闻流云寨的军规严密,有法有度,不曾想,竟是这般模样,连贵为夫长狼骑兵,都这么不明是非!”
“父亲!”常载道这是才悠悠站在常禄山旁边,身后跟着中年队长。
常禄山也没有理会,明白其中是非的他同样认为今天这事就该动手,而且,这事本来就没有他们的错。
“参见百夫长!”
这时有一直站在离岁阳不远目睹了全过程的狼骑兵走了过来。
“嗯?”狼骑兵夫长皱眉,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说,不由得奇怪的看向狼骑兵问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
狼骑兵解释的很清楚很详细,,其实原因都是那老者惹的祸,什么都不知道就站在原地大喊大叫,引得周围愤怒。
“这么说,是他先动的手了?”狼骑兵夫长请问,转头看向常禄山,道
“辱骂人在先,后者只是正常反击而已!”
“正常反击,呵呵,要拿小儿的耳朵正常反击吗,若不是小儿躲避的快,耳朵都要废了!”
常禄山一见有戏,还真没想到,对方会真的较真。
“哼,仅仅是言语了几句,你们流云寨的人未免太霸道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
周围的人目瞪口呆,这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预料,让人反应不及。
“应该是常家此时在赔罪才对啊!”
一些人在底下窃窃私语,显然不相信狼骑兵夫长会真的那谁先动手错在哪一方说事。
就算是现在要常家三统领现在当面赔罪,对方也不会拒绝。
实在是!
看着锦旗猎猎,流云寨的大旗扬空飘荡,百万大军驻扎在远方,等待着各当家的到来。
“我且问你,道不道歉!”狼骑兵夫长只是沉静的一下,便挥动长矛,指着前方问道。
“这才是想象中的流云寨,匪,就该有匪的样子嘛!”
一些人脸不红心不跳的站在远处言语,猥琐着身子,深怕被不该听到的人听到。
“载道!”常禄山皱眉,面上有愤怒,可是也不想在这件事纠缠下去,毕竟现在是流云寨的天下,不想为常家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爹!”常载道一脸的不愿意,使劲的摇头,前一刻还威风八面在那,现在只能使劲的摇头向父亲表达自己的不愿意。
“去!”
常禄山咬牙,瞥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岁阳,要将这个面孔深深地记在脑海,今日过后,别再遇到。
“我的耳朵!”常载道慢吞吞的向前走,捂着耳朵,还有一个洞,被石子洞穿。
不过,最后无奈,只能向前走去,咬牙切齿的样子,满眼的怨恨杀意的站在那里,看着岁阳。道
“是我不该骂人,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呵呵!”岁阳冷笑,若不是这狼骑兵来得及时,道歉,怕是自己不横尸街头,对方是不甘心的了。
很想现在动手将人除去,但这么多人面前,而且拦着流云寨的规矩,也不会允许,只能暗暗得意一番,就此作罢。
“常家,看来是又得罪透了!”
常载道转身,憋屈的走了,现在的他,一刻钟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
“山不转水转,今日之事,常某记住了!”
常禄山带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走了,马不停蹄的的走了,临走直言冷眼瞥了一眼岁阳。
今日过后,岁阳的面孔怕时间就要摆在常禄山的案桌上,被其记在心里。
“哈哈,常家这是活该,今日之时,定会被广泛流传,让人们看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常家,也有这么憋屈的时候!”
“对对对,众口难辩,有这么多人看见,看他常家怎么解释!”
人群中不乏有常家地人,听到这样的言论,也是愤怒的想要动手,却被身边的人拦了下来,细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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