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见牙不见眼。
幸灾乐祸。
伏盛默默走到沙坑里捡起板子，折回赵云桑跟前，白皙的耳根有点儿红，脸上却瞧不出什么表情。
“咳，谁都有短板嘛。”赵云桑知道他不好意思了，忍住笑，没再逗他，“你脑瓜子好使又不代表运动神经发达，我继续教你，你别紧张。”
伏盛立刻反驳：“我没紧张。”
“好好好，你没紧张。”赵云桑顺着道，“赶快练吧。”
她语气像在哄小孩儿，伏盛不满但没再说，第N次单脚踩在滑板上。
看他站了半天也不动，赵云桑奇怪道：“怎么了？”
伏盛扭头瞧她一眼，又很快将视线转向正前方，不太自然：“你……不接着扶我吗？”
赵云桑愣了下，她没看到伏盛的表情，于是也没有多想，而被人扶着也确实更有安全感。
“好啊。”以为他是怕摔倒，赵云桑好笑，“那我继续扶你吧。”
不远处的凉亭下，两个小朋友一人一根棒棒糖，隔空看戏。
“那个哥哥好笨哦。”其中一个抱着滑板的小朋友嗦着糖，说，“滑的还没有我厉害呢。”
“谁说的！”将滑板借给伏盛的小朋友立刻提高嗓门儿，像护食的小鸡崽，“我小伏哥哥滑板可厉害啦，上个星期还教我呢！”
小伙伴闻言挠挠脑袋，问：“那他为什么让姐姐教他？”
“小伏哥哥说姐姐心情不好。”
小朋友回想伏盛的话，奶声奶气地复述，“他想让姐姐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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