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国官方直播间，在直播了一场宫川明心的一场全球交锋战斗后。
“宫川又获得了胜利。”男主持人激情澎湃，“宫川的剑术，当真是出神入化，毫无疑问如今的全球第一剑术！他就是剑道之神！”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拜托大家。”一旁女主持人也说道，“距离武道馆总积分排名，只剩下不到十天！宫川如今排名第八，很需要大家的支持，还请大家都满分评价。”
“我们樱花国国人少，比罗马国、白鹰联邦、夏国人口、天竺国都少多了，所以付费下载次数、评价，也处于弱势。”男主持人诚恳说道，“我们国民数量虽少，但我们团结，还请诸位一定要满分评价。如果最后掉出前十，那才是我们最大的失败。”
“一定要满分评价啊！”女主持人眼中都有着泪光。
樱花国人们也一个个努力支持。
就算一些满不在乎的人们，在一次次的媒体宣传，朋友宣传面前，也将宫川明心的课程评价为10.
“我改，我改还不行嘛，满分评价，行了吧？”颓废青年在朋友催促下，将宫川明心评价改为10分，颓废青年满不在乎道，“说实话，宫川的剑道很厉害，但他的教学是真的很一般，我就没学到什么！而且就算我们樱花国全国民支持他，也才一亿多人。看看夏国、天竺国、罗马国，那都是十亿人口起！怎么比啊。”
“正因为我们人口少，就更得支持宫川。”女子郑重道。
“宫川的课程，如果能像许景明、柳海那样简单实用，口碑足够好，付费次数和评价也会高上去。”颓废青年不在乎，“还是他自身课程质量一般。”
“不和你说了，我还要去找武井。”女子离去。
……
随着临近积分截止日，各国都在努力支持自家高手，很多国民也自发组织起来帮忙宣传。反倒是排在前三的最为淡定，因为后面的人威胁不了他们。
逖雅诺总积分稳定在第三，许景明和柳海虽然有竞争，但二人自身不在意，国家也不在意，甭管谁拿第一都是夏国人。
“呼。”
十二月底，鹏海市天气也凉了下来。
风吹在身上很凉，但程子豪此刻的心更凉。
他独自一人走在街头，原本繁华的街头也很清冷，虚拟世界的发达……造成现实中的商业大量关闭，很多商业都转入虚拟世界。
冷清的街头，程子豪默默走着，他不知道去哪里。
他的豪宅，刚刚被查封。
“公司完了。”
“我的银行账户被冻结，所有资产都被查封，肯定不够还债的。”程子豪很清楚这点，在最风光时，他签下的很多合同，都是数亿乃至数十亿。
那些投资方，很多都要求他个人负有无限连带责任，他当时也签了下来，觉得公司只会越来越牛。
砸钱时，从来没心疼。
觉得那是为了占领市场！可现在，他很心疼，心都疼得麻木了。
“都完了，全都完了。”
“个人破产。”
“我赚到的钱，除了最低生活费，都要被系统自动扣除去还债。”程子豪很清楚这些，“我现在去哪？我都没资格住酒店。”
“只有政府的福利保障楼了。”程子豪默默道。
福利保障楼，是为破产者、无法养活自己的人提供的最低保障，生活环境很差，吃得也很一般。
毕竟进化法普及，每个人身体都很好，只要愿意吃苦，去工厂干活都能一个顶得上好几个普通机器人。毕竟普通机器人智能赶不上进化人类。但程子豪，显然不愿意去工厂干苦活。
“福利保障楼，那是人待的地方？”
程子豪也不愿意去，他走到街头，坐在长椅上，抬头傻傻看着远处大楼屏幕。
屏幕上正显现着武道馆总积分排名。
“如今柳海和许景明，总积分相差无几，到底谁会是最终的积分第一，三天后就将揭晓。”大屏幕上主持人显现，颇为激情说道，“不管谁拿到第一，第一第二都是我们夏国人，这是我们夏国的骄傲。”
程子豪呆呆看着，没有一丝表情。
远处一辆轿车内。
程立韦透过窗户遥遥看着远处呆呆坐在那的儿子。
“爸。”程子佟低声道，“我们不管他了？”
“怎么管？”程立韦看着，“我让他别再借钱做生意，你也亲自登门愿意投资他的公司，让他不要去对赌！可他都不听，还是签了太多无限连带责任合同，还有些对赌合同，他的心太大了！栽的跟头也太大，就是再给他几十个亿也翻不了身，怎么救他？”
程子佟轻轻点头：“我找他，他认为我是贪他好处，给他估值太低，把我赶出来了。”
“他就不是做生意的料。”
程立韦摇头，“虚拟世界大势来时，他的直播公司估值飙升，那是他的本事吗？不是，他只是风口上的猪！被风吹起来了，稍微竞争一激烈，他就不行了。”
“人，贵有自知之明。”程立韦轻声道。
“老二，没法翻身了？”程子佟道，“爸，我知道你办法多。”
父亲还是手腕很厉害的，将虎鲨集团经营到那般强盛地步，只是后来虚拟世界到来，大势面前，才狠狠栽了跟头。
即便如此，父亲也将部分资产隔离在外，只是父亲个人逃不掉责任，也处于破产状态。但程子佟赡养父亲，父亲一样可以享受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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