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童童走到前面的服装处，等了一会儿，小胡和小李才过来，他们没有跟得很近，但还是隐约看到林童童和销售员的争执。
“走，回去再说。”林童童带着两人回了宾馆。
“小李，你明天去我们花颜在Z市的办事处，不要表露身份，打探一下Z市的负责人是谁，”林童童吩咐道，“小胡，明天你和我再分头去其他的专柜当做顾客再试试。”
“厂长，他们有问题对不对？”小胡说道。
“主要看看这边负责人的情况，小李，一定要小心打听，还有注意一下，宋森有没有过来或者有没有参与？”林童童郑重地说道。
“小胡，你也要注意，不能暴露身份，你就是个普通买货的客户！”林童童道。
“厂长，我们是分开去吗？”小胡有些不解。
“分开吧，这样可以节省时间。你记住，销售员的一举一动和整个专柜的陈列摆设。”林童童对小胡道。
吩咐好两人以后，他们也回到自己房间，为明天的事情做准备。林童童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她相信这肯定不是宋森的意思，应该是中间出现问题了，但肯定的是宋森识人不清，要负一定的责任。林童童继续思考着为什么这边的负责人胆子会这么大，到底是谁给的底气，是内部的问题还是外部侵蚀？一切都要自己去找答案了。
次日一早，小李就先出门去打探消息了，小胡和林童童则吃完饭以后才慢慢悠悠地走到其他地方的专柜。
“小胡，按我们昨天说的做，今天你能走几家就去几家，我去那边片区的店。”林童童走在分叉路上说道。
“好的，厂长，你注意安全。”小胡也道。
两人分开以后，林童童看着小胡走到对面以后才开始往前走，她走得很悠闲，丝毫看不出有心事的样子。
看到这个世纪百货，林童童没有急着进去，她看看手表，现在是上午十点多一点，面前的百货大楼人群也开始慢慢多起来了！林童童拾级而上，推门进去以后，她大概扫了一下，看到护肤品的位置以后，慢慢闲逛过去，到了护肤品专柜那边以后，她同样先看了其他品牌的护肤品，品种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人员还是比七十年代热情多了，林童童在心里点头，继续走过去，走到花颜的专柜，还是一如既往的耀眼，但和旁边的专柜却形成鲜明的对比，其他专柜都有不少人在柜台，而这个干净明亮的柜台却没有两个人。
林童童故意拿着雪花膏道：“咦，那边有花颜啊！我去那边买，以前在省城挤得不行，都买不到，这里居然不挤的啊！”
边上另一个姑娘听到以后看她一眼，小声道“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
林童童摇摇头，“我第一次过来，走亲戚！”
那个姑娘点点头，“难怪呢！”又指着花颜说：“你别去它家买东西，他们可凶了！而且，”她左右看看又道，“他们家有的东西都坏了，臭得很！”
林童童心里一惊，故作不解地问道：“不会吧！我在省城买过，挺好的呀！我的快用完了，刚好这里有，真是太好了！”
那姑娘摇摇头，“你还别不信，你自己过去试试，你看看他们会不会骂你！”
林童童点点头，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兴冲冲地跑过去，她扫一眼专柜，和昨晚那家专柜差不多面积，摆设陈列也都差不多，同样也是两个销售员，不过这两个没有织毛衣也没有用试用装，反而一直在聊天，还一边吃瓜子一边聊天。
林童童眉头微皱，“你好，我想买一套美白的产品。”
聊天的两人不悦地瞪她一眼，“等着！”说完两人继续聊，林童童那个气啊！恨不得一巴掌给两人摔过去，等了2分钟以后，林童童又道：“你们这柜台到底卖不卖东西呢！”
其中一个转过来骂道：“催催催，催命呢！买个擦脸的，急啥！”说完，扭着屁股去柜台底下拿，然后甩在柜台上，一边开票一边嘀嘀咕咕，“烦死了！”
林童童平静地站在前面，看她票递过来以后又道：“你们不是有试用装吗？给我试一下吧！”
销售员眼睛一瞪，“你从哪里听说的！没有没有！你到底买不买的，不买就走开！”
林童童看着她说：“你们省城的专柜都可以试用，这里为什么不行！”
销售员狠狠瞪林童童一眼，突然笑了，“我们这就没有试用装，你爱买就买，不买就走开！”
林童童深吸一口气，还是接过票，去收银台买好单以后才拿着自己的产品走了。经过旁边柜台的时候，那个姑娘叫住了林童童，“哎，姑娘，你赶紧打开你刚买的那些试试，说不定还能退！”
林童童站在她边上，“退？为啥啊？”
那姑娘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我刚才不是和你说过了，他们家的产品有点发臭，你赶紧试试！”
林童童听完赶紧打开自己刚买的盒子，果然一股味儿，有点那种植物太多堆在一起泡过雨的霉臭味儿！
林童童气得砸了那盒子，收起东西就要过去，那姑娘赶紧拉住她道：“你得凶一点，他们才会怕，不然不会给你退的！”
林童童看着那姑娘道：“经常买到这样的吗？”
那姑娘点点头，林童童想了想，“你等我一会儿，等我推掉以后，请你吃饭感谢你！”说完就大踏步过去，逼着那边的销售员给她全额退款！
林童童气势汹汹的样子，让那两个销售员麻利地给退了钱，虽然中间还是在叽叽歪歪，林童童都没搭理，拿着单子又道收银台去退钱，令她没想到的是收银员居然笑着说：“我就猜到你会过来退款！”
林童童一愣，道：“怎么他们家经常有退款吗？”
收音员叹口气道：“可不咋的，以前还不错的，生意也好，可惜没几个月就这样了，搞得我们百货的声誉都不好了！”
林童童故作好奇地道：“不会吧！我看花颜在很多地方都有专柜的啊！省城那边好几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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