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朝代里,除了闻淮卿,大约是没人这般大胆,或者说放得下脸面,与自己的夫人这般腻歪。
因而才会召来这许久奇异的眼神。
可闻淮卿更为出格的事情的都做过,哪里会在意这点眼光,更别说恩爱之余,还能打击一番闻于瑾,叫他别老惦记着温筳,因而自然是格外用力地拉住温筳。
饶是早有准备的闻于瑾,都被闻淮卿这番既幼稚,又无耻的做法惊呆了。
可他又说不出闻淮卿哪里做的不对,只能僵硬地扯了下嘴角,干笑两声拒绝了他:“不必了,我方才刚与父皇请了安,还要去母妃宫中,你们自去便是。”
言罢,便看都不敢再多看温筳一眼,转身便走。
他怕自己再多留片刻,要么是忍不住将两人扯开,要么便是上手暴揍闻淮卿一顿。
未免在宫中惹事,他还是快些走了罢。
闻于瑾一时着急,连原本的伤心悲痛都淡去了不少,脚步飞快地如同身后有猛兽在追赶一般。
若是他再多留片刻,也许便会瞧见闻淮卿唇边荡出得逞一般的笑意。
温筳眼下也明白了今早闻淮卿如此反常的缘由,大约自小失了母亲,身边甚少有过这般浓烈的感情。
待娶了亲,两人身份总算过了明路,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昭告天下,如今她温筳,是独属于闻淮卿一人的了。
温筳无奈之余,面色也有些软和了下人,便是叫闻淮卿一路牵着,直走进了御书房,都没生出一丝不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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