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不纯？”
“挺纯，我大概，喝不了几口……”
“哈哈哈，以后过来要么提点好酒过来，要么就索性别带那些八块钱的劣质白酒了，那些酒不带劲……”张升看到沈浪脸上的表情以后又笑了起来。
“咳，咳……”不知道是不是被呛到还是怎么的，沈浪轻咳了起来，竟莫名尴尬。
听着沈浪和张升间的对话以后，陈芳心中很惊讶。
两人之间的对话并没有上下之分，而是完全同一个层次……
这说明着什么？
沈浪……
是个人物，而且藏得很深。
还好，那一次自己赌对了！
……………………………………
一个小时过后……
沈浪目瞪口呆地看着账单，然后又抬头看了一眼张升。
“又蹭了一顿饭？”张升笑得挺开心。
“张叔……真不是蹭，我说过的，我要付钱，但是，陈姐怎么就偷偷付了？这不是……尴尬吗，张叔，她付钱，你还收了。”
“客人向我付钱，我当然收了，难道还有不收的道理？”
“陈叔，这……这让我莫名有一种言而无信的感觉。”
“你脸皮这么厚，还在乎这个？”张升摇摇头。
“叔……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感觉你就一直怼我……”
“有吗？”
“叔，你这个不地道……好了，叔，我得出去忙了，下次我请回来……这次有些尴尬，明明是找人家帮忙的，却让人家请吃饭……这事，好像不太地道，咳，咳……”沈浪琢磨了一会，似乎陷入了一种无奈感慨当中。
“去吧，小事别放在心上，好好拍电影。”
“嗯。”
“……”
等到沈浪离开以后，张升看着背着包的沈浪笑了笑。
或许……
你觉得你是找她帮忙的，你需要请她吃顿饭。
但是……
也许是她觉你帮了她一个大忙呢？
……………………………………
“佳明，我帮你推了《流年》了。”
“啊？陈姐，为什么啊？你之前不是说这电影剧本很适合我的吗？怎么……”
“现在有另外一部电影更适合你。”
“什么电影？”
“一部叫《冥界之门》的电影。”
“啊？怎么没听说过？”
“是沈导的电影。”
“额，陈姐，这电影是什么剧情？”
“不知道，没怎么聊过，不过你知道有适合你的角色就好了。”
“那片酬呢？”
“四万，外加四点的票房分成……”
“什么！这，陈姐，你怎么……”
“信你陈姐，你就听我的。”
“那，好吧。”
当蔡佳明接完电话以后，整个人仍旧处于懵逼状态。
一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陈姐，明明努力跟钱导谈了很久，终于差不多确定签《流年》剧组了，为什么突然变卦了？这不是把机会拱手让给张东坤吗？
而且，沈导的电影又是一部低投资，都不知道剧情是什么的电影……
这……
懵逼了很久以后的蔡佳明终于舒了一口气。
总之，陈姐不会害自己。
………………………………
回到公司，处理完一系列公司的事务以后已经是下午五点钟左右了。
就在沈浪打算随便吃点东西填饱一下肚子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沈浪拿起电话……
然后，他发现电话号码挺陌生。
“喂？”
“沈导吗？”
“啊，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周晓溪。”
“啊，周小姐，你好……”
“晚上有空吗？想请你吃顿饭。”
“吃饭？你请我吃饭？不好吧……周小姐，你是有什么事吗？”
“确实有点事，不知道沈导你有空吗？”
“有空是有空……”
“哦，那我在燕京酒店里……”
“嗯，行。”
而另外一头，周晓溪看着对面的一个妇女。
“妈，他来了。”
“什么样的人？”
“你见了就知道了，你给我介绍的男孩子，要比他强我才会见！”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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