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车坏了。”白楚涵十分冷静地回答。
方砚南道：“锦城真是越来越能干。”
绿旖在一旁听着，脖颈觉得一凉，这扑面而来的杀意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不觉得是我故意弄坏的？为了陷害你的未婚妻。”白楚涵坐在轮椅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方砚南，眼神中久违地闪过一抹狡黠。
“不是你。”方砚南的声音也比之前放松不少。
“为什么。”白楚涵问，“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你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方砚南的语气轻松不少，“我了解你。”
怦。怦。怦。
白楚涵的心跳既沉又急。
“如果让你赌上双腿，那必须是更重的代价，一个元容雅还不够。”方砚南回归公事公办的口吻，刚刚的暧昧与局促一闪而过。
“确实。”白楚涵抬眼望了望四周，转头又看着方砚南，一双眼睛直直凝望着他，“既然你知道，刚刚为什么不让元容雅来验证刹车把手。”,
方砚南略微沉吟,，抿了抿唇，垂着睫毛, 冷声地问：“那你觉得我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不喜欢猜来猜去。”
“可让人猜来猜去，不正是你白总裁的说话风格吗？”方砚南笑道，“我从前可都会配合你。”
白楚涵似乎被他莫名其妙的温柔扎到，想到刚刚元容雅张牙舞爪的威胁，瞬间羞极又怒：“今日不同往日，你爱说不说。”
方砚南总算是发现一个白楚涵的破绽。
她聪明，常常算无遗策，但是一旦她算不到时，就会开始生气，就像小孩子解不开黑板上的数学题。
往往这时，她就会开是假装不在意、耍狠、但实际上还是想知道。
就像她现在十分想知道，刚刚他为什么要维护元容雅。
“好，那我就不说。”方砚南冷着脸，挥挥手，“莫东，你送白总裁回去。”
“啊？”白楚涵呆若木鸡。
方砚南真的不打算告诉他？
她一时间有些尴尬，恼羞成怒的：“行，那你就不要说。”
莫东过来要推白楚涵，白楚涵摇头拒绝，指着绿旖道：“快过来，我们走。”
绿旖立刻跑过来，接过白楚涵的轮椅，滚滚往前去。
莫东见着她们二人离开的背影，有些难以适应地挠挠头，不解地看向方砚南，道：“总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到白总裁这个样子？她是在生气吗？”
方砚南单手插兜，下巴微微扬起，嘴角勾唇一抹淡淡的笑，道：“是不是很可爱。”
“……我没看出来……”莫东尴尬，他只看出来凶狠。
方砚南：“……这都没看出来？”
莫东悻悻闭嘴。
“算了。”方砚南的神情又恢复成一贯的高冷模样，瞥他一眼，道：“去安排一下，我要见元容雅。”
“是。”
沈甚私人别墅。
柳如烟正要出门，迎面遇上沈甚。
“这是要出去？”沈甚有些狐疑地看着柳如烟，在他的印象里，柳如烟自从和他在一起就很少出去。
“对啊。”柳如烟今天穿了一身白色包臀连衣裙，将她原本就完美的身材，包裹地玲珑有致，脖子上带了一串白色珍珠项链，既不显得浮夸，还显得格外可爱优雅。
她注意到沈甚的目光，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走过来，颠了颠身子，胸前的柔软上下抖动。
沈甚的眼睛顿时挪不开，手不自觉的抓住她的腰。
柳如烟的声音绕在他耳边，“好看吗？”
“啊。”她纤细的腰部瞬间被握得更紧，“讨厌……”
不多时，屋子里响起女人清脆爽朗的笑声，辉子沉默地背过身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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