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以后出去玩儿了就叫着你,到时候可不要嫌我们烦人啊,我的安全也是要你来负责的,必须要尽心尽力才行。”
“那是当然了,你放心吧。”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很快就到了元帅府,宫洺看着元帅府的大门,有些无奈的说道:“真是,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啊,这么快就到了,真想跟你再聊聊。”
兰芝月白了他一眼,从袖子里面拿出一个荷包递给宫洺:“最近在练习女红,绣的东西太多了屋子都快放不下了,就给你一个,一定要好好的收着啊,你们上面带着银色的金线,那个是太后赏给娘亲的,我又从娘亲那里讨了一点过来,专门给你绣的,好看吧?”
宫洺拿着这只荷包看着上面十分眼熟的金线,好像想到了上面笑得十分的勉强,最后深呼吸了一下,彻底压下了心里面的想法,对着兰芝月笑得十分温柔:“真的十分漂亮,谢谢你,我会好好的珍惜的,只要是你给的。”
兰芝月有些害羞的转过头去,“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回去吧,等会天色就暗了。”
“好。”
宫洺笑着目送兰芝月走进元帅府的大门,保持着刚才的表情骑着马离开了这里,越是李将军府越远,他脸上的笑容就少了一分,拿着刚才兰芝月送的那个荷包的手更是死死的拽着拳头,那个荷包被抓的变了形也不管不顾。
回到丞相府,宫洺赶忙把这个荷包恢复到了刚才平整的样子拿到了丞相夫人面前让她看看。
“哦!这个金线可是好东西啊,几乎就只有皇家正统血脉的人才能用的,你从哪儿来的?这东西啊最好不要随便戴出去,不然的话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宫洺:“娘,不用担心,这个是芝月给我的,说是从长公主那边讨要来的金线,不碍事。”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没事了,不过我儿真的很厉害啊,就连芝月郡主都能追到手,看来等到她成年了,就可以让你爹跟皇上请旨,给你们赐婚了!”
宫洺不在意的笑笑,聊了一阵子之后便离开了,回到自己的院子,把之前兰柳给他的几个荷包拿出来对比,果然!
跟兰芝月送给他的那和荷包上的金线就是一模一样的,而元帅府有这东西的只有长公主,所以这东西自然是不可能给兰柳,那么兰柳是从哪儿来的这个东西?
还好他没带过多少次,不然的话要是被皇子公主或者是太子认出来了,他要怎么说?谁给的?这个荷包是出自谁的手?
到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嘴也是说不清楚的。
那么兰柳的这个金线是从哪儿来的呢?哼!不用说了,这东西就连四公主都没有,而将军府正好长公主那边就有,所以说……是偷来的!
他宫洺居然带着别人用偷来的东西绣的荷包,还带出去了好几天,真是脸都丢尽了!他该庆幸兰芝月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吗?
毕竟宫宴的时候他带了兰柳送的那个荷包……不过看着兰芝月今天的样子,应该是没注意到才对,松了一口气,宫洺把兰柳送的几个荷包全都扔到炉子里烧掉了,一点都不剩下,而兰芝月送的这个倒是戴在了身上的,这东西确实是好的,戴出去了还很有面子,毕竟是兰芝月亲手送的。
兰芝月走进屋子之后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冥澜绝,转身看着琉璃,道:“你先去厨房拿点吃的过来吧。”
“好的,郡主。”
因为角度关系,琉璃并没有看到在里面的冥澜绝,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兰芝月走进屋子,关上了门,道:“怎么来了?刚才不是才见过的吗?”
“我刚才看到你递给了宫洺一个荷包。”
这件事的话,兰芝月其实根本就不用解释,不过看着冥澜绝眼中的受伤,兰芝月总觉得胸口好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让他没办法自由的喘气。
“不管怎么样,也不用真的亲自绣……”
兰芝月叹了口气,打断他的话,“你想太多了吧,那个是我让琉璃抽时间绣出来的,我怎么可能会真的给宫洺绣东西。”
前世宫洺就已经把她的耐心消耗光了,这一世就算是算计他,兰芝月也不愿意累着自己,再说了,还有兰柳那个小贱人给他的荷包,宫洺又怎么可能会真的戴自己送的那个荷包呢?
所以啊……只要演戏演的真切就可以了。
兰芝月瞥了一眼忽然就有了笑容的冥澜绝,胸口也好受了不少,这难不成还真的是不能看到他伤心不成?
“你……吃醋了?”
兰芝月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冥澜绝也将自己认真的眼神放在兰芝月身上,十分严肃的说:“没错,我确实是吃醋了,虽然我知道你就是在跟他演戏,但我还是会吃醋,心里会难受,明知道是假的,但就是忍不住……”
兰芝月原本就是这么一问,没曾想冥澜绝居然这么认真的回答她,这倒是让她有点不知所措,而此时琉璃正好端着东西过来敲门。
“郡主,吃的拿过来了,奴婢进来了?”
兰芝月收了收脸上的表情,“拿进来吧。”
也没有让冥澜绝避开,琉璃一开门脸上的笑容就呆滞住了,嘴角一抽,怪不得郡主会让她拿吃的过来,居然是因为这个人在,也对啊,如果是郡主的话,根本就没有回来之后要吃东西的习惯,所以他早该想到的,想到了就不会拿着这些好的东西来了,现在没准都要进了这个男人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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