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北的话一直回荡在熊琪琪耳边，在吃外卖的时候也在想这句话的含义。
可惜再追问下去，余姚北又不肯再说，重新闭眼装死。
“熊琪琪，你这饭到底吃不吃了？”山羊组长突然出现，发现了魂不守舍的熊琪琪。
熊琪琪啊了一声，看了看没动几筷子的饭菜，默默阖上了饭盒。
倒胃口，不想吃了。
山羊组长说：“你近来神神秘秘的，和局长大人忙什么案子呢？我看都写着绝密，我这个领导都看不了。”
熊琪琪摇摇头，不想说。
山羊组长自讨了个没趣，他说：“算了算了，你也能干了，会自己处理案件了。之后，有什么问题问我吧，我肯定会帮你的。”
“我还真有个问题。”
熊琪琪说出自己的疑惑：“人和妖搅和在一起，并且在伤害自己同类，也就是妖族。这种事以前有过先例吗？”
山羊组长默默自己不存在的山羊须，说：“现在人妖合作是大趋势，但都是为了生存。倒是以前一些人类捉妖师会和妖族合作，猎捕妖族。天师要妖族的骨血练法宝，妖族则是要内丹升级，各取所需。”
捉妖师。
熊琪琪在嘴里把这三个字滚了滚，这个词语也太遥远了。
“现在还有哪些人类捉妖师大族？我可以去拜访吗？”熊琪琪眼睛一亮。
山羊组长震惊，说：“你跑人家捉妖师地盘上，是上赶着被人家打杀？”
他开完玩笑，一本正经道：“据我所知，捉妖师家族已经不存在了，基本都已经在百年前覆灭。剩下的要么打着旗号招摇撞骗，要么是学了点三角猫法术做梦呢。”
百年前。
熊琪琪点了点头，表示心里有数。
“我去忙着登记新来的妖了。这山里开发的越来越多，很多妖无处可去，只能到城市里来，我们更忙了。”山羊组长嘴里还絮叨着离开。
“百年前的事情，龙阮应该清楚吧。”熊琪琪想，龙阮可是真正的老妖精！
龙阮：咳咳，老这个字大可不必啊！
***
袁笑笑偷摸着在课堂上看直播，她完全忘记了亲哥也在这个节目里。
她蹲守在龙阮直播间里，看着女鹅在那吃零食，脸上露出姨母笑来。
女鹅真的吃东西太可爱了，就软萌软萌的。
这时候跟拍摄影师看不下去了，提醒道：“最后我们会根据金币数额排名，最后三名会有严峻的惩罚哦！”
“哦。”龙阮继续磕着瓜子，她表示一点也不忧愁。
摄影师说：“你在这吃了有一阵子了，直播间的观众会觉得无聊跑掉的。”
龙阮诚恳道：“观众数，播放量，这难道不是你们节目组该考虑的。是不是你们节目设置太污了，才没把观众留下来。”
她轻飘飘看摄影师，眼里明晃晃写着你赶紧去反省吧。
摄影师：我一个拍摄的，我在操哪门子心。
关注到龙阮直播间的栗万才眼神晦暗不明，这是被年轻嘉宾教育了？
【女鹅真敢说，导演已气疯～】
【其实就是这么看龙宝吃东西，我也很爱看啊】
【龙宝吃播yyds，超级爱看的~】
【建议节目组改名《综艺导演已疯》】
袁笑笑被怼天怼地的龙阮都得想笑，但老师还在讲台上，她只能克制。
龙阮吃零食吃的口干，她旋开气泡水瓶盖，咕噜咕噜灌了起来。
摄影师拍着这画面，心里暗叹真是一副美景。
可这份美好被龙阮一个嗝打碎了。
汽太多了，龙龙都冒泡了。
龙阮喟叹一声，又吃起来了小饼干。
【我馋了，我馋了～】
【默默去冰箱拿我的气泡水，突然好想喝】
【哈哈哈，这个嗝好真实。女鹅你真的不要面子】
【龙宝，你萌死我算了！】
袁笑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她满眼都是自家偶像的影子。
“那个坐在最后第二排，低着头在笑的女生，这道题你来说说~”
教授突然点名袁笑笑。
袁笑笑被身边的同学一推，还茫然什么情况。她一抬眼，老师已经走下讲台站到了她的身边。
“上课看电视，我没问题。但是你不要影响其他同学上课啊。”
老师无奈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堂课是几百人的课，她感受到周边人投来的目光，感受到了什么叫社会性死亡。
“叫什么？”老师重复一遍。
袁笑笑低声：“我叫袁笑笑，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同学们低声笑了起来。
袁笑笑都想换个星球生存，她脚下已经抠出了一套三室两厅的大房子。
这个老师总算放她一马，说：“好好听课，坐下吧。”
袁笑笑把手机关掉，假装认真听课。
这时隔壁递来一张小纸条：“你是奶瓶吗？”
袁笑笑看清字后，看自己边上的其他班的女生。
这个女孩短发，长相清秀，戴了圆圆的眼睛，看着显小。
她还在写着纸条。
“你是在看龙宝直播吗？我也是奶瓶。笑脸”
袁笑笑没想到上个公共课还能碰上同好，心里一喜。她赶紧在纸条上回复：
“我们俩以后可以一起去龙宝活动，啊啊啊，我好开心。”
那女孩写：“我叫刘馨，可以一起交朋友吗？”
袁笑笑赶紧点头，她重新掏出手机，要加对方的好友。
下课后。
“天啊，那个专辑的典藏卡你居然抽到了，我好羡慕啊。”刘馨感慨。
袁笑笑心想自己可是买了上百万块钱的专辑，这个典藏卡再抽不到，也太非洲人了。
为了自己的新朋友，她说：“我有两张，到时候送你一张。”
刘馨眼前一亮，说：“谢谢啊，太谢谢了。我之前在闲鱼上收，但大家都不出。”
两人并排走，聊起龙阮来，话绵绵不绝，能聊几个世纪。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见面会啊，我肯定要去的！”刘馨期待得说。
袁笑笑：“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聊得太开心了，我请你吃饭！”
刘馨惊喜道：“谢谢，你好大方啊！”
袁笑笑想着请客也没几个钱，在三次元遇到奶瓶的几率太小了，这个钱花的太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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