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友明怔了怔。
“怎么回事?”
赵华强哭丧着脸:“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卫生厅厅长,郝文远啊。”
钱友明闻言,脸色变了变。
“什么?怎么会是他!”
瞬间,钱友明同样面如死灰。
按理说,如果郝文远仅仅是卫生厅的厅长,在自己没有犯原则性错误的时候,倒也没那么害怕。
但是郝文远全家,几乎都是从政人员。
他哥哥是皖城的市首,儿子是警署局的局长,老爹更是曾经徽州省的省首。
得罪郝文远,无疑直接断送了自己所有的前程。
“怎么可能是他,怎么可能是他......”钱友明死死地盯着夏军:“一个小医馆的老板,怎么可能会认识这样的大人物?”
‘砰——’
然而,就在这时,小房间的铁门被人一脚踹开。
赵华强和钱友明打了个冷战,惊慌失措地看着来人,只见两个气势非凡的男人在一群手下拥护中,阔步走进来。
两人身上的气势,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尤其是其中的那个年轻人,目光锐利,摄人心魄。
郝文远在儿子郝振勇的陪同下,杀气腾腾地看着屋内的人。
“郝厅,郝局......”赵华强和钱友明连忙躬了躬身子:“你们怎么来了?”
但是,郝文远看都没有看两人,直接走到夏军的面前,见夏军双手被铐住,顿时眉头一皱:“怎么回事?谁给你们的权利,连夏神医都敢铐?”
赵华强和钱友明闻言,浑身一怔,呆滞在原地。
见状,郝文远更怒了,用几乎要杀人的目光看着他们:“我的话没听到吗?还不赶紧给神医开锁!”
“是是是......”
钱友明心惊肉跳,连忙点头,亲自给夏军开锁。
然后,郝文远立刻握住夏军的双手:“夏神医,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有什么委屈尽管跟我说,我帮你办了他们。”
接着,他又说出自己来的目的。
“夏神医,这次来就是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啊,你心怀宽广,以德报怨,郝某实在无以为报。”
一番感激之后,郝文远毕恭毕敬的再次问道:
“夏......夏神医,现在有空吗?可否帮帮我?”
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不好意思,郝老爷子,卫生厅给我医馆办理的证件是假的。”夏军淡然一笑:“这要再敢治病,那可就是违法了,说不定还要判我个无期徒刑。”
听到夏军的话,郝文远脸色阴沉,对着两人劈头盖脸的怒骂:“一群混帐东西,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眼里还有王法吗?”
骂完,郝文远还不够解气,对着两人,一人一脚。
他声色俱厉,愤怒到极致:“今天你们最好给我一个合理地解释,不然就等着撤职查办吧。”
赵华强和钱友明闻言,陷入绝望。
他们两人,谁能经得起查?
很快,夏军离开警署,两人立刻瘫软倒地。
他们的结局如何,夏军没有过问。
但他知道,两人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就算郝文远不动他们,但江怀医肯定不会轻易饶过两人。
别看江怀医在夏军的面前恭恭敬敬,实际上他为人嚣张得很,也是属于那种睚眦必报的一类。
不过他聪明就聪明在,知道谁能欺负,谁不能欺负。
第二天上午,天逸中医馆,郝文远在儿子郝振勇的陪伴下,亲自将医馆的各种手续重新办理齐全,带了过来。
昨天因为是晚上了,夏军没有帮他。
因此,一大早,郝文远就来了。
郝文远的儿子跟在他身后,一直用锐利的目光打量着夏军,似乎想要看他到底是不是真有本事。
不过,碍于父亲的面子,他也没有任何行动。
“夏神医,赵华强和钱友明这两个蛀虫,已经被我撤职查办,连夜搜集的罪证,让他们蹲个十几年都没问题。”
此时此刻,郝文远态度非常的恭敬。
“根据两人的交代,这件事,是一个叫林庆权的人贿赂了他们,让他们帮忙办的。”
夏军皱了皱眉,想不到林庆权还真敢这么做。
他有点难办,毕竟林庆权这个家伙是林南栀的堂哥,他不想让林南栀夹在中间难堪。
但不给这个家伙一点教训,说不定以后还会有麻烦。
想到这里,夏军看向江怀医,嘴角勾勒出一抹戏谑的弧度,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件事交给他去办,应该能想出比较好办法。
随后夏军没有再管此事,他看向郝文远,说道:“郝老爷子,这次谢谢你,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处理吧。”
顿了顿,夏军继续道:
“那天回去出事了?”
郝文远闻言,面不上的表情立刻惊恐起来:“唉,夏神医,那天实在是老朽有眼不识泰山啊。”
接着,他便把当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当日郝文远回去之后,半途中突然冲出来一辆速度极快的渣土车。
渣土车似乎已经失控,一下子撞在他的小车上,小车直接撞飞变形。
但奇怪的是,连他的司机都被撞死,而郝文远却一点事情都没有。
后怕不已的郝文远,忽然想到夏军对他说的话,以及留给自己的护身符。
于是他立刻从怀中掏出护身符,但护身符顷刻间化为灰飞。
见到这一幕,饶是无神论的郝文远,也不得不相信夏军所说的霉运缠身了。
“什么霉运缠身,不过是运气差一点而已。”郝振勇在一旁低声咕哝了一句。
虽然老爹的讲述,惊心动魄,险象环生,但他更多地把此事归结于一场意外。
而老爹之所以能活下来,没有受到一点伤害,不仅不是霉运缠身,反而运气还好得很。
“怎么说话的呢?”
郝文远瞪了儿子一眼,随后,看向夏军:“夏神医,你看,能不能帮帮忙?酬劳什么的,你尽管开。”
“郝老弟,我就说吧,你听师父的没错。”
一旁的邵逸闻笑了笑,感觉很给自己长脸。
“没错,没错。”郝文远连连点头。
“师父,您就给郝老弟看看吧,诊金肯定不会少。”邵逸闻笑道。
夏军闻言,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郝文远,道:“这样,你先把上衣脱了,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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