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话快说。”
“黎益川和程修有什么关系？”丁敬元出于礼貌，主动给他倒了一杯水。
原本，厉名琛的确是心情有点不舒服，不过见到这一东西，却又消散。
“你问我这些是认为我可以替你解答疑惑？”舒舒服服喝了杯水，厉名琛悠哉回复，“那你可是想多了，我给不了你解释。”
“那你也就不会从谢逢书手上抓到黎益川，大家都是聪明人，何不敞开天窗说亮话呢？”
厉名琛：“听起来有道理。”
沉默半晌，厉名琛双手交叠，淡淡地睇他一眼，“丁先生，只要我的合作关系一直都在，我是会告诉你这些的。”
但是……”
果然，是有要求的。
丁敬元耐着性子问，“你想要什么，我能给你的自然会给你。”
“没什么。”厉名琛大约是知道，从丁敬元的嘴里知道的信息也不可能很多，尤其是关于季今夕的，知道的就更加少了。
而关于黎益川的秘密，也不完全算是什么秘密。
厉名琛心里已经转了十七八个弯，才说，“你知道季今夕是程修的外甥女，但你也该知道，季今夕的母亲是程滢。”
“……”
然后呢？
丁敬元给他一个眼神，暗示接着往下说。
厉名琛：“即便程滢是季今夕的母亲，是程修和程鹤还有一个叫程亦姗的姐姐，但是却和家里人关系很糟糕。”
“生下了季今夕没多久，她就去世了，实际上根本没死，知道这些消息的是一小部分人。”
“程滢是被黎益川弄死的，是谋杀，要不是季今夕运气好，指不定早就死了。”
丁敬元也是见过市面的人，听到这些信息，都是少见的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真照着你说的这样，程修必定是恨死黎益川的，这黎益川我就不需要再带回来。”
厉名琛轻哼一声，对此不置可否，他不知道其中的事情，也不想了解。
当他再一次悠闲翘起二郎腿时，脑浮现出画面，“丁先生，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父亲到底是什么人下的手。”
“我可不知道。”
丁敬元几乎没有任何否认，直言道。
厉名琛显然不看相信，盯着丁敬元最终露出一抹不爽。
“丁先生，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那么我想知道的你可是一个字也没对我透露一点。”
“……”
丁敬元只笑不语。
厉名琛冷着脸直言，“丁先生，你是不知道你笑起来真的很虚伪吗？既然如此还是不要当着我的面笑了。”
“你知道这些，不会是提谁打探吧？”
厉名琛：“替我们家的老爷子来打探一下，他年轻时干了一些不是这么心安理得的事情，人老了就是会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那你的信息可不够跟我交换这些信息，我不是很不满意。”丁敬元皱着眉头。
场面忽然陷入了沉寂，互相对视，双方的视线开始交汇，最终擦过火花，又被什么压下来。
很快，厉名琛好脾气继续开口：
“季今夕是云烟会的领头人，母亲程滢在无上岛的人脉很广，有人拥戴，季今夕就是小茉莉。她曾经失忆过这才记不住云烟会的事情，还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丁敬元瞳孔放大，闻言不由生出些许动容。
“原来季今夕身份还真的有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只是季家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没想到还挺有本事。”
厉名琛听到如此夸奖季今夕，淡笑时警告，“云烟会在这个城市上，各种阶层的人脉，你真要是对付季今夕？可不要这么犯蠢。”
“她是你要的人，我只会对付傅随深！”
丁敬元说了句好听的话。
丁敬元忽然起身，一只脚迈开，“我们老爷子出车祸，的确是我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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