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你们要对李斯言听计从，他说东，你们不能往西。他说北，你们不能往南。他所说的一切，对的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你们要将他的话奉为旨意，要让他永远都觉得自己没有错。”
两位女子皆是面面相觑：“王妃这是……”
“你们不用问为什么，你们只要照我说的做便可以。只需要在他身边待上五年，这些银子就归你们了。”萧慕情缓缓开口。
她不怕这两个女人不履行承诺。
好歹她还拿着王妃的名分，两个即使丈夫出轨都不敢离婚的女人，是最懂听命令的。
说完之后，萧慕情就翩然离去，只留下两个一脸疑惑的女人。
——萧慕情所用，乃是捧杀。
其实所谓捧与骂，不过是将称赞与攻击，换了两个不好看的字眼。
指英雄为英雄，说盗贼是盗贼，表面上虽像捧与骂，实则说得刚刚合适。
可若将将英雄说成盗贼，将盗贼说成英雄，那便是大大的不合适了。
人性最大的缺陷，就是只要对方说对你有利的话，你就会觉得对方是对的。
这种潜移默化之下，人容易忘记是非对错。
——而萧慕情要的，就是这个。
李斯虽然是从犯，但他还有一城的百姓，如何能够让他就这样脱身呢？
可很多事情，是法律没办法做的。
此时全城百姓身上的密水之毒已经解开。
没有物证，没有人证，在法律之上他们是无罪的。
但他们又并非真的无罪。
——既然法律无法让坏人受罚，那就由萧慕情来做。
……
马车之上，萧慕情脸上沾沾自喜。
百里靖一见萧慕情脸上那狡黠表情，便开口问道：“王妃想到了什么？脸上笑得宛如偷腥的狐狸。”
“哪……哪有……”萧慕情立刻捂住了脸。
“这宁城之事，若非王妃拿出的药方，怕是没有那么容易结束。”
百里靖当然不知道，那张药方是系统给的。做出无数解毒丹丢进井里之后，萧慕情又直接把药方送给了百里靖——反正这药方，她拿着也没什么用。
“只是这样贵重的东西送给了我，阿靖有些受之不恭。”百里靖缓缓靠近萧慕情。
萧慕情下一次往后退了一步：“没事，没事。反正我也不懂行医施药，这个东西给你，是宝物配英雄，理所应当。”
“那王妃刚刚是想到了什么呢？”百里靖问。
“李斯……”萧慕情一紧张，竟然说出李斯名字。
百里靖脸色一变。
“没有，没有。我想到的是对他的惩罚……”萧慕情立刻解释，“我给了他妻妾很多钱，让他们捧杀李斯。李斯这个人，原本就好大喜功，若是身边的人不加阻拦，总有一天会出事的——我是想到他会受到惩罚，所以才笑出了声。”
“他那时以为王妃是我的王妃，所以才有所忌惮，若是知道王妃不是我的王妃，恐怕早已经下手了！”百里靖语气之中，略带愤恨。
萧慕情往后退了一步，怎么感觉这空气中的醋味好像有点大……
【与百里靖好感度增加50，当前好感度：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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