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的效果很明显，虞娇娇的脸色眼看着就好转了很多，她慢慢地停止了吸食，而后缓缓地睡了过去。
郑东昊时刻注意着娇娇的状态，见她平静安稳下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没有第一时间给自己止血，反而先把她安置舒适，擦去嘴角的痕迹。
他不希望虞娇娇会因此而内疚。
轻轻抚摸她一侧的发丝，郑东昊说不清楚现在的感受。
充盈着心脏，熨烫了全身，有点微酸，但又让人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
郑东昊轻笑一声，站起身来，收拾着刚刚的残局。
手上动作不停，但视线却不离娇娇左右。
现在，他就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不知怎么，郑东昊突然回想起和她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当时……自己好像还想拒绝她？
低头暗暗‘啧’一声，郑东昊嘲笑起自己来。
拒绝？自己好似从来就没真正拒绝成功过她。仔细回想一下，不管是什么，都让这个娇气包如意了的吧……
放下手里的托盘，郑东昊没忍住自己的手，又揉了揉虞娇娇的脸颊。
手感真好……但好像没有小时候那么肉肉了。
思维有些发散，郑东昊皱眉，他有些好奇，自己，是怎么忘记那一段记忆的呢？
他一想到这个问题，脑海深处就有些奇怪的文字冒出。
倒也不是奇怪，只是……这是繁体字吧。
郑东昊闭眼，仔细感受着那些文字的信息。虽然有些字句的语序不通顺，但当他凝神时，那些文字就会自动转化为信息涌入自己的意识中。
半响，他身体突然晃动一下，然后，满脸疑惑地睁开了眼。
这都是些什么啊？
抬头揉了揉眉心，郑东昊感觉有些身心疲惫。
刚刚放了不少血，而后又耗费了不少精力来读取头脑中的信息，这折腾下来，让他有些头昏眼花。
沿着床边坐下，郑东昊暂时也不想思考过多，他只是静静地，静静地看着虞娇娇就好。
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郑东昊感觉心神都安宁了下来。
这个傻丫头啊……
郑东昊视线偏离，挪到了虞娇娇的心口处。不知道那块鳞片损毁后，留下的伤口怎么样了。
回溯画面中的那一幕，郑东昊一回想起来，现在都还有些心悸。
那个鳞片，是极为重要的吧……
闷哼一声，脑海中又出来了一些文字，跟刚才一样，只要他凝神，那些文字就会自动转化为信息涌入意识中，但同样的，也极为耗费心神。
吐出一口浊气，郑东昊眉头拧紧，这个，应该就是鲛人的传承吧。
在他刚刚想到那个鳞片时，脑海中出现的信息，就都是关于这个鳞片的‘介绍’。
郑东昊也不知道自己读取的这个信息算不算介绍。但，显而易见的，他的脸色严肃起来。
护心鳞……三片……全部脱落……死亡……
竟然……会死亡吗？
郑东昊手指蜷缩起来，薄唇紧抿，神色紧绷。
他没想到，这个后果比自己设想的要更加严肃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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