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七畅来到这个秘境的入口处,根据屠圣手的经验,进入秘境只能继续向前闯入,如果失败了出来,再进去遇到的场面完全不一样,在路七畅看来,就是一种闯关的游戏而已,问题是,他能闯过几关?最后有什么惊喜等待着呢?
屠圣手前前后后闯了数百次,还没闯过第二关,只在第一关,打通第一关三次,得到了三个奖励,其中一个就是雾神源,另外一次是天器极品品质的仙兵,一次是仙法《真意掌》,屠圣手练就的成名绝技就是真意掌,得到了一个屠圣手的绰号。
屠圣手这个人比较自私,把秘境当成了自己的后花园,没有对千叶山的其他强盗开放,如果他早早对千叶山的强盗开放这个秘境,说不定集思广益之下,有人因为才智超群,有人因为运气好闯过了考验,如今的千叶山强盗的实力达到了什么高度,路七畅很难想象。
站在秘境的入口处,路七畅举起自己的右掌,放在门扉上面的一个涡旋中,那个涡旋恰恰只有一个人的手掌大小,不一会儿,涡旋消失了,吐出一个白色的玉牌,路七畅取出玉牌挂在身上,按照屠圣手的说法,路七畅取得了进入秘境的资格,这块玉牌可以让路七畅在秘境中遇到危险的时候保护他不死在里面。
取得了玉牌之后,两扇紧闭的大门轰然打开,让路七畅诧异的是,他置身其中的是一座城市,很多的人影走来走去,路七畅一眼就认出来,这里的人都是影子,就像是置身于一个影视世界之中,他是局外人,看着别人演绎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故事。
有的人在店铺里进进出出,有的人面对面交谈,他们说什么,路七畅根本听不到,也许什么都没有说,这些人就是被制造出秘境的强者泡制出来的影子而已。
路七畅一直在心里思考一个问题:“这里的世界表现出来的,肯定是制造者想表达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正义与邪恶?黑与白的分界线?还是生与死的差别?”
他数了数男人和女人的数量,由于每个人都不是静止的,很难数清楚具体有多少人,这条路行不通。
再看这里的人都在做什么,有没有跟这里格格不入的事情,比如说厮杀或抢劫,也是闯关的关键,但是每个人的表情都很正常,完全是任何一座城池所见到的常态。
路七畅站在一个拉琴的影子面前,他不由得想起初来天宫的窘迫,那个时候的路七畅没有仙液瓶子,更没有仙髓,更没听说仙脉,如今他的手里仙脉的数量足足有数万之多,就连宫殿空间都装着几十条仙脉,仙气浓郁到吸一口都让人修为精进好多。
如今,路七畅比起刚刚来到天宫的时候,变得有钱很多,他不再是过去的那个人了,让路七畅觉得奇怪的是,在这个说不清楚是考验还是印证什么的空间里,拉琴的男子好像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疲倦,演奏的曲子缠缠绵绵,没有尽头一样。
很想听这样的、没有尽头的乐曲,路七畅的脑子忽然一闪:“这里的人就连说话都没有声音发出来,尽管人影绰绰,给人一种热闹繁华的记忆,事实上却安静的可怕。”
路七畅发现拉琴男子身上有一个明显不一样的地方,很显然是破开第一关的钥匙,但他认为这个破绽实在是太明显了,不足以代表制造秘境的主人的意志,他默默放下一块仙髓,只想放下对刚刚来到天宫,偶遇拉琴男子的愧疚,那个时候的路七畅身上没钱,现在倒是有钱了,却不宜给的太多,一块仙髓已经不少了。
放下的仙髓留在原地,拉琴的男子好像看不到一样,依旧表演没有尽头的音乐艺术。
路七畅继续看着别人的表演,无论是从演绎故事的影子的姿势、性别、穿的衣服等方面进行了仔细细致的观察,都没有太多的发现,他丝毫没有气馁坚信在第一关肯定有关于制造秘境的主人的意志在其中。
修炼界奉行的都是强者为尊的理念,大部分人都饱受强者的欺压,就连一向正直、仗义、多情的路七畅都难免欺负别人,更何况是那些性格脾气原本就很霸道的人呢?站在修仙者顶端的始终都是极少数的人, 在到达最强的位置之前,哪个修仙者不是心怀怨气的呢? 即使是卢丽爿也有可能陨落。
想着,想着,路七畅忘记了在闯关,身边也许有莫名其妙的危险,对于奖励的渴望也不是太强烈,就像是审视自己一样,回忆起艰难成长的点点滴滴,心想:“每一个人都不是太轻松,哪怕是路家,也有路轻婉那样的人,为了家族利益,默默付出牺牲,如果路轻婉不能掌握圣咒族的生死一念之间的至高无上的咒语,她这一辈子连家族里面的嫡系族人都有可能不知道她的名字,即使是路轻婉已经有了一念生一念死的掌控力,在家族里地位至高无上,平时知道她的人也不多,因为路轻婉已经成为了家族的底蕴之一,不到紧要关头,不可能动用她的力量,说起来,我真的对不起孙女路轻婉。”
就在这时,路七畅的眼神落在一个脸色有点白,身体很瘦,眼睛里有着深深幽怨的女子身上,他的耳朵里听到了一个传音:“你,知道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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