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黎现在知道,薄祁深和薄祁寒就是同一个人。
但整个薄家上下,似乎都不知道。
这男人到底是怎么……才能一人分饰两角,演的这么出色,丝毫不乱的?
没想到紫姨听见这个问题,惊讶万分:“大少爷和二少爷,不是很好区分么?”
叶星黎愣了下,很好……区分?
叶星黎想到那颗痣:“是因为两人脸上的泪痣吗?薄祁深没有泪痣,但祁寒有。”
“当然不是因为那颗痣,也不是因为二少双腿不便。”
紫姨似乎真的很惊讶:“大少爷和二少爷,不是看一眼,就能知道是谁吗?”
这回轮到叶星黎震惊了。
紫姨想了想:“少夫人,您可能有所不知,二少现在性格脾气好了许多,从前大少爷性格清冷,二少……”
她想了想该如何描述:“二少性格阴鸷,手段……也颇为残忍,后来董事长说二少有精神方面的偏执症,严重起来会伤到人,所以……”
所以就有了这座小楼,是吗?
或许那时候的薄祁寒,在薄家人眼里,就是个疯子。
所以为他专门建造了一座小楼。
薄祁深是正常的,可薄祁寒却是个疯子。
难怪薄家从上到下,都觉得他们是两个不一样的人。
但薄祁深是怎么装出来的……他年少的时候,就算‘演技’再好,也不可能骗过医生吧?
“少夫人啊,我是真的没想到,二少居然会娶妻。”紫姨笑了一下:
“二少从来都是孤身一人,就连大少爷,他也不会亲近,他那般孤僻,有什么事,向来都是自己抗下。”
孤僻,自己抗下吗……
叶星黎眉心紧锁,展开笑容:“谢谢紫姨告诉我这些。”
所以,为什么薄祁深要装成两个人呢……
而且装的还足够的像。
至少薄祁寒在众人和医生的眼中,就是个疯子。
一个孩子,即使被关在了这样的小楼里,也要装疯子?是为什么……
紫姨走后,叶星黎的腰稍微好了一点点,她才小心起身,去翻阅薄祁深年少时候的笔记。
这上面的字迹,也是两个人的。
但薄祁深现在的字迹……
好像是这两种字迹之和?中和的两种字迹的优点。
从前他一个人装成两个人,无论是说话语气、平日穿着、吃食爱好,就连字迹都要不一样。
这些年,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叶星黎看了眼小楼外的柚子树,正想找白霁问问薄祁寒做什么去了,然而宋知行的电话快了一步打了过来。
她没有多想,“宋医生……”
“星黎,薄家西苑,你快来,他出事了!”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叶星黎瞬间血液涌上头顶,猛地一怔,“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薄祁深才咬着牙,艰难地从口中一字一句吐出:“不要找她……”
宋知行气急:“你都这样了,还不找她,你想死吗?”
薄祁深双手骤然握拳。
……
半小时前,他返回西苑拿东西,正好碰上了陈馨悦。
薄祁深神色淡漠,陈馨悦咬了咬牙:“祁寒哥哥,我……我是来道歉的……”
男人恍若未闻,与她擦肩而过,陈馨悦不甘心,猛地冲上去:
“祁寒哥哥,我真的是来道歉的,昨天是我妈妈误会了叶星黎,我觉得过意不去,所以,所以……”
薄祁深淡淡停下脚步:“道歉?你找错人了。”
“我,我等一下就去找叶星黎道歉……”陈馨悦看了眼西苑主楼的熏香,咬着唇:“但是我想先给祁寒哥哥道歉,这是我亲手做的蛋糕,你能不能尝一口……”
“陈小姐。”
薄祁深似笑非笑的转过头,陈馨悦眼中流露出期待的神色。
就听见男人的语气冷漠又无情:“麻烦你离我远一些,否则星黎会误会的。”
陈馨悦浑身发抖。
叶星黎,又是叶星黎!
昨天祁寒哥哥就为了叶星黎让自己这么丢脸,今天还……
陈馨悦见薄祁深越走越远,又看了一眼熏香,预估着时间,然后猛地冲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他:
“祁寒哥哥!你昨天和叶星黎做那种事了吧?整个小楼都传遍了!你能和她……为什么不能和我?你和我……啊!”
半秒之后,陈馨悦就被狠狠摔到了地上!
她从没见过薄祁寒这样的眼神,冷漠、阴鸷,仿佛可以毁灭世上一切活物。
男人眯起眼睛,一步步朝她走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陈馨悦知道药效发作,眼中流露出渴望:“祁寒哥哥,你是抵抗不了这种药效的,我也是没办法了……谁让你对叶星黎这么好,谁让你将一颗心都放在叶星黎身上!”
“她能得到你,凭什么我不能……我也能的……祁寒哥哥,你看我一眼,我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祁寒哥哥……”
“滚。”薄祁深淡淡转身,抬了抬手,很快便有保镖和宋知行赶来。
他无情冷漠道:“带下去,按规矩处理。”
陈馨悦衣服脱到一半,眼中瞬间涌上泪水,柔弱地哭泣:“祁寒哥哥,我是你的女人,你不能这样对我,走开!你们凭什么碰我,祁寒哥哥,求求你看我一眼,我一定会比叶星黎伺候的更好,祁寒……”
“真脏。”
淡淡的两个字,彻底打碎了陈馨悦的梦。
他说什么……他说自己真脏?
她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祁寒哥哥!
“你们放开我,快放开!”
“祁寒哥哥,求求你要了我吧……这种药没有女人,你是挺不过去的……”
薄祁深神色发冷。
一时不察,居然被这女人下药了。
他脚步略微有些踉跄,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心口涌向四肢百骸。
宋知行咽了下口水:“薄祁深你别看我,我我我我是男人啊!你不能这么饥不择食对吧?”
他搭上薄祁深的脉搏,神色忽然严肃,心里咯噔一下:“这种药,这种药还真是……”
真的是除了女人,无解啊!
薄祁深双眸发红,额间有冷汗渗出,他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暗沉:“……给我用镇定剂。”
“不行啊薄祁深,没有效果。”一管镇定剂下去,药效丝毫没有压制。
宋知行越发着急:“再这样下去,你会难受死的!对了……星黎,我去找星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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