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捂着青肿的鼻子翻身上来的时候，东方茗已经穿上雪白外袍，眉头紧皱，小嘴嘟起，一张小脸涨红般鼓鼓的。
察觉到他爬了上来，她扭过头，大骂：“你还敢出来！你干什么弄得我好痛！嘶……到现在还有点儿痛！慕容彻！你给我等着！”
慕容彻站起身，外袍下摆滑了下来，将他空荡荡的下方总算遮住了。
他耳根也红了一大片，紧紧盯着她看，眸光暧昧不明。
被她这么一闹，小腹上的痛，鼻子上的痛，总算让他冷静了下来。
不过，他忍不住苦笑了。
这样何其难受的冷静方式——让他真的痛了，浑身上下都在痛。
他是第一次尝试，她也是第一次，彼此都没经验。
而且，她对这档事连一个概念也没有。另外，她是一个十分怕痛的家伙，也难怪她会这么“过分”激动！
东方茗一边娇瞪着他，一边系着腰带，可爱的脸颊鼓鼓的，粉粉的，看得满肚子怨气和郁闷的慕容彻一阵心软。
“小茗儿……”
“不许叫我！”
东方茗坐在一旁的黑檀凳子上，慢慢穿着靴子，大骂：“慕容彻！你太过分了！你藏了什么东西在下面？啊？！”
慕容彻一愣，转而笑了，刚要往前走——
“不要过来！”东方茗气了，皱着眉头骂：“哎呦！我现在动一动还有点痛！你……你……你竟还敢笑！都怪你！竟偷偷用那又硬又大的东西戳我！等我缓过劲儿，我非甩多你几拳不可！”
明明亲得好好的，他入迷她也入迷，可他突然来这么一戳，害得她痛得要命！
慕容彻又好气又好笑，心头的郁闷总算消褪一下，不过，欲求不满的邪魅眼眸，却仍紧紧盯着她看。
“小茗儿，第一次……总是有点痛的。为了我，你要忍一忍——”
“闭嘴！”东方茗好不容易穿好靴子，双腿一挪，那下方私隐的地方有传来一种不舒服的微痛。
“嘶嘶……现在还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痛！还让我要忍一忍！我揍死你！你为什么就不能不让我痛！”
慕容彻心里的闷火退了，此时看到她似乎还有很难受，心疼她怕痛，忍不住柔声问：“还痛吗？我明明只是进去一点点，你怎么就痛成这样？”
书上都说女子的初次会疼痛，可他没经历过，根本就不知道具体会痛成什么样子。
刚才他似乎还没开始，就被她一把狠狠推开了。若是真的“真刀实枪”做了，那她不是要痛成什么样……
偏偏他遇上一个很怕痛很怕痛的家伙！
东方茗精致的眉头皱成一团，如墨的大眼睛瞪了过来，愤怒问：“你说什么？！什么一点点？对了，你刚才究竟是要干什么？！你最好给我好好说清楚，不然一会儿再揍你几拳！”
“干你。”他很认真很认真答。
额！
东方茗目瞪口呆，愣愣想了想，却又摇了摇头，反问：“什么意思？”
接着，她很是迷糊的眼睛往他空荡荡的身下瞧去，见湿漉漉的衣摆贴在他的腿上，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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