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丈夫人段彩玉气的脸色发紫,浑身颤抖,再也忍不住,站起身大声道:“好!真好!这都欺负到家门口来了!我这个贴身的使女也跟了我有两年了,一向不错,今天我倒要看看卫王能找出什么证据,能证明我这个使女给卫王下毒!她和卫王素不相识,无仇无怨,难道她疯了吗?要给卫王下毒?”
楚子烈赶紧过来拉住段彩玉,不停劝慰她,叫她不要急,楚子烈心中自然不快,所以笑的有些假,勉强道:“夫人,既然卫王一口咬定得意有问题,你也不必急,等一下自然水落石出,如果不是那样,你再找卫王理论我也不拦你,王妃娘娘和辛驸马都在这里,谁会为难一个小侍女?”
欧阳嫣然和苏江兰也很不安,都过来劝慰段彩玉,叫她稍安勿躁。段彩玉忍着一肚皮的气,慢慢坐下了。余晓冬却不屑的问道:“你一个小姑娘家的,随身带着把匕首做什么?难道在这国丈家里还有人会害你吗?”众人都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也对,这姑娘没事儿身上带把匕首是做什么?得意不答。
正在后花园练功的贺东来也闻讯赶了回来,见屋中一群人闹闹嚷嚷,也很诧异,等他听完大师妹讲述了前因后果,贺东来只好假意埋怨了唐九生几句,无外乎说唐九生不该莽撞,其实也就是给楚子烈和段彩玉留些面子。段彩玉见得意身上带着匕首,倒也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这才有些悔意,坐在那里不吭声了。
很快,辛治平和楚子烈手下两个护卫回来了,果然从得意住处的柜子暗格中搜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里面还有些残余的药。楚子烈和段彩玉对视了一眼,楚子烈接过那个黑色的小盒子,问手下名叫段可扬的护卫道:“这盒子是从得意房中搜出来的么?”
楚子烈之所以问段可扬,是因为段可扬是国丈夫人段彩玉娘家的远房侄儿,他们夫妻二人都信得过,自然不会撒谎。段可扬拱手道:“回禀老爷,这个黑色的盒子正是从得意房中搜出来的,我和辛驸马,王护卫都亲眼所见!”辛治平和王护卫同声答应。
唐九生默默冲辛治平竖起了大拇指,这就是辛治平机警的地方,这就是他为什么向楚子烈要人,同去搜查的原因。他当然不能自己带人去搜查得意的房间,不然到时候人家反咬一口,说你栽赃陷害,你能怎么办?搜查现场有你楚家庄园的人在,亲眼见到搜出这盒子,这毒药,人赃并获,你自己家的人就能作证,你还有什么话说?
楚子烈见这事恐怕八九不离十了,十分不悦,哼了一声,怒喝道:“得意!你干的好事!还不从实招来,是谁指使你来毒害王爷的?”
得意见人家已经把证据拿到手,索性把心一横,决定顽抗到底,站起身冷笑道:“老爷,夫人,你们就不要再演戏了!哼,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女,这盒药明明是你们前天拿给奴婢,让奴婢乘机毒死卫王的,奴婢不过是奉家主之命,有什么错?现在事情败露,你们也就不要再隐瞒了,奴婢还年轻,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国丈楚子烈冲冲大怒,站起身就要把得意踢死,贺东来慌忙抱住楚子烈的腰,苦劝道:“国丈大人!贺某知道你冤枉,绝不至于要杀王爷,你不急,不急!既然咱们抓到她了,咱们可是有的是办法,也就不愁她不交待出同党!是不是?”贺东来好说歹说,才把楚子烈劝的坐下来。
夏侯灵玉从外面端着一个方盘走进屋中来,方盘里有粥碗,筷子和两盘小菜,夏侯灵玉听得清清楚楚,走进屋中把方盘放在桌上,沉下脸道:“得意,你跪下!”得意把脸扭到一边,根本不理夏侯灵玉。夏侯灵玉的脾气上来了,上前一脚踢到得意的腿弯,得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可得意仍不服气,索性坐在了那里,神态倨傲,一改往日小心谨慎的模样。
一旁段彩玉几乎给得意气晕了过去,段彩玉用颤抖的手指着得意问道:“得意,你这小蹄子!你虽然只是个侍女,可我待你一向不薄,你为何血口喷人?我们夫妻何时指使你下毒谋害卫王了,你这小盒子里的毒药是从哪里来的,你说清楚!”
得意仰天大笑道:“夫人,事已至此,隐瞒也是无用的!前天早上,我去见您时,您亲手把这个小黑盒子交给了奴婢,老爷当时也在旁边,您还说,只要奴婢将这药放入卫王的药碗当中就可以了,而且这药当时不会起什么作用,就是插入银针在药中,也不会验出任何异常。可是等这药三天之后发作时,服了药的人就要七窍流血而死,而且会死相极惨!”
得意又伸手到怀中,摸出一块金元宝,扬起手道:“这块金子,就是当时您赏奴婢的!还说事成之后,再加赏奴婢,还许诺说,给奴婢找个好婆家!夫人,您可不能没良心,就这样让奴婢一个人背了这口锅,奴婢还年轻,不想就这样死!”得意放声哭了起来,哭的十分凄惨,就如同撕心裂肺一般。
段彩玉气的血往头上涌,噗通一声翻身栽倒,晕过去了。众人一片大乱,都来抢救段彩玉。楚子烈在一旁气的面目焦黄,指着得意大声喝骂道:“你这贱婢!胡说八道已极!我夫妻二人谋害卫王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必是你这贱人在外面偷了汉子,带这毒药进来谋害卫王,现在倒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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