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豆豆的话和手上的动作完全不搭调,其他人很有默契的无视她手上的动作,因为和白豆豆作对简直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当白豆豆看完那像是裹脚布一样长的情书之后,小脸上有着严肃的表情。看的宇文森一脸的好奇,不顾皇兄冰冻的眼神,凑到白豆豆跟前垂涎的看着她手中的信,“给我看看好不好?”
豆豆睨了他一眼,一脸的不赞同,“你有没有规矩?偷看别人的信是不道德的。”
宇文森嘴角抽了抽,敢情刚刚拆信的人不是她?
白豆豆没有理会宇文森的鄙夷的眼神,抖了抖手上的‘裹脚布’,转首看着宇文永,“师父,你说这无缺公子是不是太闲了?竟然写出这么长的信出来。”
宇文永打了个响指,常腾的身影立刻悄无声息的出现,这是自打他们探过雨府之后的另一个变化,冥月宫在短短的时间内进行搬迁,并且原来的宫殿保持不动。既然这么多的人想要知道冥月宫在哪里,就让他们继续探索好了。
既然这皇宫之中已然没有了冥月宫,那么常腾也就不用留在暗处,换成常青一个人留在暗处,这个举动引起了常青的抗议,却被白豆豆一把驳回,原因很简单,谁愿意让一只花孔雀招摇过市的惹人注意?
“告诉华无缺,让他去找点事情做。”宇文永对着常腾淡淡的说道。
常腾点了点头,转身准备将消息送出去,却被白豆豆给喊住,“等等,常腾,去告诉华无缺,让他想方设法的造反,造反的钱和人力自己去找,危险自己去承担,如果他要是没有造反成功,就别指望哑鱼姐姐能看到这团‘裹脚布’。”
常腾的身形狠狠的顿了顿,随即面无表情的离开,但是宇文森敢发誓,他在常腾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怜悯,那是对华无缺的怜悯。
看着宇文森那眼巴巴的眼神,豆豆突然想起了受受的可怜样,嘴角一撇,将手中的信丢给宇文森。
宇文森立刻低头一口气将信读完,读完之后的第一个感想就是……真的好长,等他将里面的内容完全消化之后,脸上的神色有些僵硬,“皇兄,你不会是在华无缺被招入赘的消息传来之后,就将这封信给拦下来了?”
宇文永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很是镇静的点了点头,随即看向白豆豆,眼神中有着宠溺,“豆豆觉得师父做的对吗?”
瞬间明白了宇文永这么做的意义,白豆豆笑颜如花,朝着宇文永竖起了大拇指,“师父做的很对。”
宇文森的脸像是中风的人一样,上下抽动着,嘴角还大幅度的歪着,显然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敢情华无缺和忘川哑语情人之间的情话绵绵,还有华无缺对忘川哑鱼使得小手段成了皇兄讨好豆豆的手段了。
前段时间是有传来,华无缺在边关被某个部落的女人看上,不过那个小部落是一个野蛮的部落,女人看上男人实行自己动**的手段。
华无缺是谁?怎么可能被人抢去?不过他想借由这个事情引起忘川哑鱼的醋意,哪晓得事情是让他告诉了忘川哑鱼,可是后面解释的信件却没有到达她的手上。
扶着受到刺激的心脏,宇文森看着白豆豆小心翼翼的问道,“按照你们两个这个玩法,如果这两个人散了的话,怎么办?”
白豆豆睨了宇文森一眼,一副很好办的模样,“简单啊,将你和哑鱼姐姐凑成一对不就好了?还是说,你觉得哑鱼姐姐配不上你?又或者你比不上华无缺?”
宇文森张着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他说是也错,说不是也错,一个拳头敲在自己的头上,一副悔恨的模样,“我就不应该问这个问题。”
“瞧瞧……”白豆豆回过头看着宇文永,指着宇文森,脸上的表情是伤心欲绝,“师父,小师叔都已经到了自虐的程度了,真是可怜。”
宇文永拍了拍豆豆的脑袋,淡淡的目光停在宇文森身上几秒,在他极度渴望得到皇兄站在同仇敌忾的宣言的眼神下,宇文永很是配合的吐出三个字,“看太医。”
宇文森听到这三个字立刻在心中默念,“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豆豆脸上的怜悯已经可以用泛滥二字来形容,双眼欲泣的盯着宇文森,表现出她的真诚,“小师叔,是豆豆平常没有多关心你,年纪轻轻就得了失心疯。”
宇文森摇晃了下身体,下体虚如无骨的飘荡到院子外面,他根本就不应该去来挑这个事。
“主子。”与宇文森擦肩而过的绵绵,手中拿着一个大红色的帖子,“这个是三殿下那边派人送来的。”
白豆豆眼神一亮,喜帖?立马从绵绵手上夺过喜帖,翻开一看,除了冒出一阵青烟之外,里面什么都没有。感觉到无趣的豆豆随手一扔,红色的喜帖就这么的飘落到水面上,水中的鱼儿看到东西,以为是食物瞬间簇拥而上,它们却不知道,这个是死亡的召唤。
绵绵一脸惊恐的看着慢慢死去的鱼,她刚刚竟然将有毒的东西交给了主子?扑通一声跪在豆豆面前,绵绵眼眶发红,“主子,都是绵绵的错,是绵绵害了主子。”
白豆豆翻了个白眼,“我说绵绵,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认鱼做主子的嗜好?”简而言之就是在告诉绵绵,她没有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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