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忘思绪有过短暂的空白、挣扎、纠结、矛盾后,重重闭上了眼,无意识的放弃般开始回应。
纯男性的粗重呼吸在阿莼耳边环绕,瞬时,她就被这种充满喘息的给传染了,更紧贴上去。
长忘浑身颤栗。
突然,阿莼唇离手停,怔怔凝视彻底情动的长忘,白皙脸上布满绯红,明晰的喉结,优美的脖颈还有方才隐忍未逝去怒张青筋脉搏。
长忘因阿莼没头没脑停住傻兮兮冲自己笑,染了桃红春色的凤眸流露恼怒,一把将娇小脑袋揽过来,重新深深吻上去。
嫩如玉脂的肌肤露出,散着少女花般的芳香。
月光透过窗,斑驳光芒正好洒两人身上。
余光略过,长忘呼吸更重的将阿莼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阿莼嗤笑打趣:“我还以为你喜欢在毯子上。”
“太脏。”
对阿莼来说,最强烈的刺激莫过于长忘身体的反应,在他耳边轻喘:“做吗。”
长忘回应的是彻底的肌肤相贴,像点了把火,燃的厉害。
就在这时,阿莼身体条件反射的突然缩了下。
长忘停下,声音低沉:“疼?”
阿莼脸通红的:“嗯,有点。”
阿莼忍不住有点醋意问:“不是第一次吧,挺熟练啊!”
耳边落下诱惑一句:“这种事,不必练。”
心如擂鼓,意乱情迷。
她很兴奋,眼前这个无论哪一处都无比耀眼的人终于被自己拐到了床上,即使是自己吃亏。
真他妈贱,可就是喜欢,能怎么办?
卑微?
轻视?
自弃?
草,都见鬼去吧!
两个一片混乱。
直到累的她的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便深睡过去。
而长忘将两人都收拾好后,并没有睡觉,方才的情动已彻底消失归为平静,而这份平静并没有保持很久,感觉浑身难受的厉害,平日不露声色的凤眸,终于流露破绽,毫不掩饰的蹙起眉宇,满是悲痛。
抬指,再次将一缕白光从她脑间抽出,浑身发闷的吃力捏碎的在手中。
他静静守着阿莼在房中发呆到天刚蒙亮,一丝挣扎后,出了屋子,出了结界,出了因循湖。
而与此同时,床上的阿莼也微微睁开了眼,一脸低沉,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坐起来。她十分累,灵力相较也很弱,但雄厚强悍的底子毕竟摆在那里,警觉敏感早就融入了血液,长忘过于热情,过于配合,过于不对劲的气氛令她早已起了疑,只不过天生以笑脸示人的完美伪装下,长忘忽略了,阿莼也非等闲之辈,她的一切都是在血里练出来的。
她忽的明白他身上为何日日有麻痹的酒意,为何自地狱火大成之时他每每看到起风来信,目色凝重,一脸愁苦。
她以为他不知,灵器在他体内,若是两人有了夫妻之实,等于加固一层封印,灵器便再也拿不回来。
原来,他都知道!
又或者说,他妈的花栖木暗知其理。
突然地,她笑出声,笑的讽刺,笑的失常,又笑的很让人心疼,笑着笑着,流出一滴泪。
长忘说过:你要我,我给你。
他当她傻。
她便也装了傻。
其实,若他不这样做,她本就没打算将送出的东西要回,何必多此一举?
长忘的举动,阿莼已经彻底明白郁闷烦躁以为混乱的记忆是什么,即便想不起,但也必定与情事过于亲密有关。
今夜之事,记忆之丝被抽出,她很努力的掐着自己皮肉,硬生生记下一段,即便只记得结果,但因何而起,为何这样做,怎么做,过程,细节,前因后果,统统没了。
忽如其来的感情,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垮了,虽然早有准备,本身心脏所能承受能力也足够强大,但着着实实被晃了下,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让她半天缓不过神来。
她没法甚至不敢去想,从注定自己就是被践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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