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生刚想说声滚蛋,就瞥见阿莼身后,与长忘一道慢慢悠悠上来的花栖木。
花栖木倒不像长谣说的那样冷清避人,与寒生先互行个礼,语气谦恭的做了番自我介绍,并说明来意。
寒生听后脸上虽浮着笑意,但余光早已与悲伤相互无声交流好几来回。
花栖木看穿,却不说破。
黑猫一见阿莼,仿佛见到救命恩人,迅速挣扎扑入怀中,牟足了劲儿钻,委屈喵呜。
清筝见轮到自己,从石头上一跃而下,将妖珠呆在手腕上,带着这世间最纯净的笑,将阿莼轻轻搂在怀中一触,话音小声落在耳间:“怎这番死样子,捉奸去了?”
“你真是我肠子里的屎,什么都知道。”阿莼欣慰回搂清蒸肩膀。
“哟呵,阔别多日,恶心的境界又提高了。”清筝争取笑的不那么幸灾乐祸。
待终于挪到凉城身边。
“寒酥姐姐。”凉城喊过之后,在目光扫过阿莼怀中黑猫,便没多余神情。
阿莼人多不好多问,扯着凉城低声说:“回屋。”
“我随你一起。”长忘破天荒第一次选择不避嫌。
“一起,一起。”清筝当然不会去听阿莼远方亲戚罗里吧嗦,明智选择跟阿莼回屋。
阿莼:“……。”清筝何时也没眼力价了?
长忘,清筝两个一个比一个精明世故的人,竟齐刷刷眼瞎。
花栖木唇边露出一目了然的笑,什么也没说,随着寒生悲伤踏上弯弯绕绕跟迷宫似的路走去正厅。
走了一半路,四个人愣是没找到什么话题。
实在没忍住,清筝也不管凉城就在身边,搂着阿莼肩膀低声问:“又怎么回事,你跟长忘?”
“没事儿。”阿莼回应。
“少放屁,咱俩可是青梅竹马,还想糊弄我。”清筝澄澈的眼睛闪过一丝精明重现。
“真没事儿。”阿莼强忍着对今早看见一幕的浑身不适。
“他……欺负你了?”清筝迟疑的很有内涵的问。
碍于长忘就在身后,今早一幕本就还没来得及消化,清筝这声儿不轻不重一响,硬生把阿莼思绪拉到昨日两日同床共枕还什么相当单纯的一晚。
没忍住:“你他娘的能不能闭嘴。”
这下,清筝非常笃定阿莼被哑巴吃黄连了。
扭头,停步,大脑也没过质问长忘:“你把我兄弟上了?”
长忘:“……。”
凉城目色一凛,拳头紧紧攥起。
阿莼:“……………………………………………。”
清筝见两人震惊神情一致,默契不语,仗义加了句:“上了还不想负责?”
长忘:“……………………………………………。”
阿莼:“……………………………………………。”
凉城默默开始拔剑。
见阿莼,长忘都沉默寡言,更加笃定自己猜测。
于是,以下成了他的专场。
“那个叫花啥啥的是你相好?”
长忘:“……………………………………………。”
阿莼:“……………………………………………。”
“怎么,孤标傲世示威来了?”
长忘:“……………………………………………。”
阿莼:“……………………………………………。”
“你知道酥酥是谁吗?我是谁吗?”
长忘:“……………………………………………。”
阿莼:“……………………………………………。”
“你是不是男人,缺不缺德?怎么能干脱裤子不认账的事儿呢?”
长忘:“……………………………………………。”
阿莼:“……………………………………………。”
“对了,先前我还不信,你还真男女通吃啊?”
长忘:“……………………………………………。”
阿莼:“……………………………………………。”
“草,信不信我……我这小暴脾气。”
长忘:“……………………………………………。”
阿莼:“……………………………………………。”
凉城见阿莼神色越来越淡定,默默将剑收了回去。
清筝跟个泼妇一样,清高自负傲娇全都抛之脑后,撸撸袖子,还准备要跟长忘大干一架阵势。
黑猫差点笑尿。
阿莼咳咳两声:“清筝,你是不是让雷劈了,劫没渡过去?”
难得,长忘一张精致的脸没崩坏,潭水般的目光如潮汐,凤尾后勾着温情,还带了丝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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