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将流氓摁在地上,逼问。
直至,长忘敏锐捕捉到这个流氓无意看向一个位置。
顺势瞧过去,阿莼也发现了,是个逃跑的女子。
一声令下,侍卫松开半死不活的追捕过去。
突然,躺在地上的人喊:“你个死断袖,真他妈恶心。”
在长忘一顿时,阿莼已经转身,两步上前,脸色灰沉,如清水般的眼睛几乎瞬间布满阴郁,大力单手拎起比长庭还壮硕的男子,带着死气:“再说一遍!”
男子知道横竖都是死,当然敢再说一遍,刚要不畏惧重复。
阿莼已从男子腰侧抽出把剑,不留余地的狠狠抵在他腰下重要部位:“来,再说一遍。”
痛快死与凌迟酷刑死完全是两个概念。
男子自认法术不低,凝神想用最后灵力爆体与阿莼同归于尽。奈何施展好几次,灵力竟然被禁锢?面露慌错,抬眼见长忘不怒自威的鄙倪,瞬间明白,他自负了。
阿莼愤懑的皱着眉,浑身上下无不散发四个字:杀气腾腾。
男子倒是能屈能伸,嘴角有点不自然弯弯:“这位女侠,我认错人了,骂错人了。整个云阳山都知道他是个断袖。女侠,你是被骗了吗?早些回头,回头是岸啊。”
男子的讪笑,让阿莼的怒火越来越燃,几乎要达到顶峰。
在男子以为阿莼能给个痛快时。
“你羡慕?”阿莼声调突然变了,变得慢慢悠悠,眼眶充血,一股邪魅弥漫全身。
男子有点怕了,但又不露怯的骂道:“臭娘们,看你这劲头,怕不是床上死断袖和姘头一块儿骑吧。”
“怎么样,爽不爽?被人压,被人骑的滋味?”
不受控的气息开始围绕,阿莼不知不觉已进入自己的世界,一个谁让她不爽,谁就必须死的世界。
男子话刚落音,阿莼刚要出手。
长忘已挥剑将男子扔回地上,紧接,刺眼白光在男子腰下闪过,惨叫叠起,喷薄的鲜血自男子两腿见奔涌而出。
惊心动魄,甘畅淋漓的一幕,让阿莼感到无比痛快,阿莼狞笑看着男子痛苦的挣扎,享受周围发出的尖叫,谩骂,拥挤,围观,如山嗤海啸,仿佛比妖族沧水阁的小曲都好听。
一股极为阴暗狂狷的火自右手而出,声势极小,但毁灭性足以将一个大男人瞬间包在火海之中。
“寒酥,闭上眼,别再看了。”长忘见阿莼右手骤然凝气邪魅之火,沉着声用手捂住阿莼眼睛,不断在她耳边说:“寒酥,静心,静心。”
此时此刻,她无比强烈的感觉到,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竟是如此好听。
柔柔的声音,好似春风,干净似有似无的让她耳朵发痒,在这嘈杂中,格外舒服,慢慢的,她逐渐找回意识,幸好本身偏离本心不大,眼睛很快恢复一片清澈。
待阿莼睁开眼,发现已被长忘拉出熙熙攘攘,指指点点人群中。
随后,侍卫们赶到,领头的是起风,歉意说:“殿下,人没找到,但沿路发现这些兽毛。”
长忘拿起一撮土黄发亮的毛,嗅了嗅,看不出。
阿莼让起风包好:“我哥素喜驯兽,他见多识广,还是问问他吧。”
两人也没了逛下去的心情,阿莼的酒意早就消耗大半,清醒无比,麻痹的胸口又开始隐隐痛起来。
如此不得不嘱咐:“起风,你去买两坛酒一起带回去。”
起风看长忘没做声,以为默许,正要离开。
长忘自方才闹事之人后,脸色一直暗着,端详阿莼,也没什么不对劲:“多喝酒伤身,近日灵力没恢复之前,切勿再习火术,吃的也要清淡些,辛辣酒不许再接触。”
“我自己身子,自己有数。”阿莼根本不听劝,指挥起风。
长忘再次拦住起风。
“从昨夜到今日,你一直在喝酒。”
“借酒消愁,没听过吗?”
“你有何愁?”
“我的愁你不知道?一口一个不喜欢,一口一个放过你,就不许我难过两天?”
长忘被噎的闭嘴。
起风在死亡注视下,忙去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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