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尉迟知榕的不在意,那桑落木,再次问道:“这么说你是一定要回去了?”
“嗯。”
面对尉迟知榕的爽快答应,那桑落木却较真的像是个孩子,追问道:“你为什么就不能留下来?”
“因为我的家不在这里呀。”
“那我给你一个家,你可愿为我留下来?”
这话那桑落木终是说出了口,却惊得尉知榕忽的坐了起来,一双眼睛直巴巴的望着焦急的那桑落木,心中却在琢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那桑落木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然,看着一头雾水懵圈的尉迟知榕,那桑落木却着急了,猴急道:“我喜欢你,我想娶你为妻,我想你永远能留在那桑草原,留在我的身边,可以吗?”
对于那桑落木突然的表白,尉迟知榕却心慌成了一团乱麻。
她是觉得眼前的人的的确确有诸多好感,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便是爱情呀,何况要他回答是不是愿意为他留在那桑草原,是不是愿意成为他的妻子,怎么能会的了啊。
“知榕,你可是不愿意?”
“我……我……我都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喜欢你,怎么能回答要不要嫁给为妻呀?”尉迟知榕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桑落木听后,原本兴奋的眸子骤然变得黯然,沉默良久,这才说道:“那知榕你可愿意想一想你是否喜欢我?”
见尉迟知榕满脸的不知所措,那桑落木慌慌张张道:“知榕,这个问题我不着急,你慢慢想,慢慢想,我先走了,先走了……”话还没说完,那桑落木手足无措的从地上爬起,居然深一脚浅一脚的逃跑了。
他那桑落木怕呀,他怕尉迟知榕一开口,便回绝了他的所有,这才会扔了尉迟知榕一人,紧张的逃跑掉。
夜色降临,篝火旁一群群姑娘身着红色衣裙,围着篝火翩翩起舞,身上的五彩丝带随风摇曳,像是直直色彩斑斓的蝴蝶,在黑夜里轻盈轻舞。
而此时尉迟安邺坐于台上,目不转睛的望着人群中喜笑颜开的丁零,一脸的深情与欢喜。
然他身侧的那桑落木却是一副表情,时而紧张异常,时而垂头丧气,时而又满眸的欣喜,叫人难以捉摸。
随着音乐节奏一众姑娘们随之退场,丁零呢小跑着回到了尉迟安邺身旁,一杯茶水入喉,欣喜问道:“安邺,你觉得我跳的怎么样?”
尉迟安邺回眸,轻轻捏了捏丁零的脸颊,说道:“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小小仙,怎么能舞的不好。”
“那是。”
这时音乐突然变得深情起来,丁零抬眸却见一对信任缓缓从人群中走出,见尉迟安邺并不懂何意,便解释道:“现在是新人献舞,舞名《合 欢》,寓意百年好合,岁岁欢心。”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这舞完了后,便会迎来最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最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嗯,年轻的男女会借着婚礼的喜庆,大胆的向自己中意的人表白,求得婚姻。”
“这那桑族还真是一个直率的民族啊。”
“嗯嗯。原来我觉你们尉迟国已经够开放的了,不想,跟着那桑族一比,你们的那简直是凤毛麟角啊。”
尉迟安邺看着一脸欢快的丁零,轻点了点丁零的鼻尖,问道:“你是不是也期待呀?”
“那是,不过有没有人跟我表白我倒是不在意,谁叫我已经有了你了呢。”说吧,抬手圈过尉迟安邺的脖子,悄声说道:“我觉得那桑落木会像知榕表白,你觉得呢?”
尉迟安邺侧眸,看了一眼丁零,问道:“你是说那桑落木一晚上愁眉苦脸,坐立不安的是想要同我们知榕是爱?”
“嗯,这家伙从我见到他起那双贼亮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咱家知榕。”
“那你说知榕会答应吗?”
“我觉得知榕对那桑落木也有好感,只不过是不是已经陷进去了,我还不清楚。”
“你呀,难得还有你不清楚的事情。”
就在两人说话间,信任已经行礼退场,顿时乐曲再次换了风格,虽说滴滴答答有些单调,只不过,丁零倒觉得安静些,更适合表白。
果然,那桑落木在经过几番挣扎后,终是一把握紧了桌上的马鞭,起身走出,直直的来到了尉迟知榕面前,直言道:“那桑落木初次见面便对知榕姑娘暗生爱慕之情,经过认真思虑,决定将马鞭赠与知榕姑娘,望知榕姑娘能够收下。”
说着便躬身将手里马鞭高高举过头顶,递到了尉迟知榕面前。
要知道那桑族乃马上民族,对于那桑男儿来说这马鞭便是最贵重之物,如若那天他将手里马鞭送予了某个女子,便是对此女子一生的承诺,意味着愿意将自己的所有乃至生命一同交予对方。
可见其马鞭之礼的珍贵与隆重。
而尉迟知榕却望着眼前躬身递到自己眼前的马鞭,以及那张诚恳的面容,心中仍旧一片慌乱与无措。
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一旁的丁零与尉迟安邺,寻求这答案。
尉迟安邺没有说话,丁零却摊摊手,表示不能给予任何建议。
尉迟知榕回眸,却正好迎上那桑落木赤诚的眸光,心中是一震,是呀,眼前的这个草原儿郎确实是不同于尉迟国的男子,她尉迟知榕心中亦是明了,她与他的相处时间虽短,但确实最最舒心自在的,思及至此,居然情不自禁的伸手接住了那桑落木递来的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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