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一嗓子后,众人亦是纷纷附和,要秦渊给个解释。
秦渊见场面有些失控,遂而高声道:“这……这都是巧合巧合。”秦渊当然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但是那是打死他也不会说出口的。
丁零却见缝插针继续问道:“原来这些的死都是巧合呀,哎呀,这得是多大的巧合才能让自己的人一个不死,旁的人却死去一大片呢?真是跟的主子不同,命运亦是天差地别呀?啧啧啧……”
丁零的话说的轻巧,却足以引起众人的一阵感同身受,场面像是有了稍微的翻转。
不过,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
没错,那秦渊片刻的无措后,迅速恢复了以往的冷静,挥手示意道:“请各位稍安勿躁,听我解释,听我解释。这位公子说死的全都是武林同道,这逆子是听我的话,那适才为何他竟然连我都要杀,我有为何要重伤了他?如若我与这逆子联手岂不是更好?”
这秦渊不愧是老江湖,计划不错,说话更是天衣无缝型的。以至于画风再次一转,众人纷纷倒戈逼向了丁零。
然,丁零却对这些墙头草不屑一顾,嘲讽道:“当然联手是更好的,但是那样名不正言不顺,众人便会不服反抗,到时你秦渊便成了那过街老鼠只有被人喊打的份,哪有您大义灭亲的壮举更的人心的啊?反正你也从没当秦皓月是你儿子过,如此大利,又何乐不为?”
“你——”
“难道我说的有错?”
“老夫好心劝你,你不领情不说,还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那你可愿意先来说说昨夜是谁拿着鞭子抽打了秦皓月?是谁逼迫他杀人的?”丁零见众人虽是唏嘘,却依旧不曾真正质疑,抬手一把扯开秦皓月的衣袍,露出了秦皓月的一整个后背。
众人放眼看去,果真瞧见秦皓月的后背鞭痕血色如新,惨不忍睹。
秦渊见舆论又将倒戈了,便争辩道:“老夫教训逆子就算是打死了又有何不可?”
“也是,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是吧?那你倒是再来说说秦皓月的母亲如今到底在哪里?你屡屡以他母亲要挟于她,那她到底人呢?你把她藏起来数十年,母子不得想见,生死不知,难道也是为了教子吗?”
丁零的话咄咄逼人,众人再次跟着这张伶牙利嘴,扭转了主见与立场。
而,原本倒在丁零身侧的秦皓月听得有人提及自己的母亲,挣扎起身指着秦渊问道:“你说过,只要我听你的为你杀了这些人,你便会让我见我的母亲,我母亲在哪里,她在哪里?”
秦渊见秦皓月如此质问,顿时有些慌了起来。
他是做了最好的计划与准备,但是这个丁零就是他的一个意外呀,更是没有想到丁零竟然与秦皓月关系匪浅。
秦皓月要见母亲,他秦渊一时间该去哪里寻人呀,何况何况秦皓月母亲已经死了,他也从未计划过秦皓月真正见到那女人呀。
正在秦渊为此头痛之时,却听得身后有一女人的声音的传来,回头去见自己的夫人正朝着自己走来,而身后跟着的竟是……竟是……那已经死去的女人——秦皓月的母亲。
秦渊虽不知这到底是何情况,但是见人已经来了,心中亦是放心了许多。
只要秦渊手里还有秦皓月的母亲,秦皓月便只会听命于他,哪怕是要秦皓月自裁亦是绝对会听从的。
至于,这眼前的一众人,只要秦皓月失控,杀他们亦是小事一桩罢了,他秦渊又何惧之有?
秦渊笑着,把自个的夫人拉倒一旁,一双眸子紧盯着秦皓月问道:“逆子你倒是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你的母亲?”
秦皓月抬头,果真见一极为熟悉的妇人站于自己面前,只是那一眼,秦皓月便如同那受了晚安委屈的孩童一般,挣扎的想要扑过去。
秦渊看到此景自是得意,然他有怎么会有如此好心真要这对母子相认呀。
电石火光之间,秦渊一把拉了那妇人在手,另一手却紧紧的扼住了其的脖子。
秦皓月见了大惊,立马挺住了所有的动作,乃至是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害了自己的母亲。
然,丁零却在细细打量着被秦渊扼住脖子的妇人,怎么都想不起来这张脸孔自己到底是在哪里曾经见过。
“秦皓月你母亲能不能活,这可是全然掌握在了你手里了。”
秦皓月完全没了理智,双膝跪地,乞求道:“只要你能放了我母亲,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那你就先去杀了那女人?”秦渊手指秦皓月身后的丁零说道。
众人顺着秦渊的所指的方向,却发现是一男子,顿时不解。
丁零笑了,原来这老狐狸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女儿身呀。
“姑娘你一直乔装打扮混入我名剑山庄到底是何意呀?”
“何意?当然是为了揭穿你的虚伪嘴脸了,不然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那就让你尝一尝被所信任的人亲手杀害的滋味吧?”说完,手中颇为用力,那老妇人一声尖叫,秦皓月更是惊得六神无主。
秦渊见秦皓月重新被自己掌握,便命令道:“秦皓月你现在给我把那女人给杀了。”
秦皓月回身看了一眼丁零自是下不去手。
秦渊见秦皓月犹豫,再次手中用力死死的扼住了那妇人的脖子,那妇人便朝着犹豫不决的秦皓月高喊道:“月儿救我——救我——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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