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非点头道:“嗯。”
丁零却更加不解起来,“那现在是什么意思呀?”
“见此玉如见我……”墨子非的话还没交代完,却听得丁零嬉笑着说道:“要我睹物思人吗?”
墨子非听后笑的虽无奈,但是更多的却是欣喜的味道,说道:“玉佩收好,见玉如见贤王,你可明白?”
丁零看了看手里的玉佩,“墨子奕说你们兄弟十一个,每人都有一块相同的玉佩,旁人怎么就能辨别这是贤王,还是瑞王,或是其他什么王呢?”
墨子非倒也不着急,执了玉佩迎着月光示意丁零细细望去,果真发现了玉佩上的小秘密,那玉佩的看似图文规矩的雕刻纹路里竟然隐隐的看到了一个“非”字。
然,丁零却又提出了新的问题,她问:“可以号令三军吗?”
这问题问的墨子非却是意外之极,他委实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只得老老实实的答道:“不可以。”
“那好吧!不过,这玉佩能号令动你吗?”
“你要试试看吗?”这个冷王爷居然也有开玩笑的时候呀,只是这玩笑开得是不是有点大了,难道他能知道丁零下一刻会提出什么样的问题来吗?千万别挖个坑把自个给埋了呀。
“好呀,那我得好好想想呀?”丁零捏着下巴思索着。墨子非却依旧是一个“好”字作为应答。
“左岸,那你明天晚上再来看我,成不成?”丁零心中窃喜着,等着墨子非的回答,然墨子非却真心实诚的再次回答了一个“好”字。
夜色无声,丁零抬眸望着墨子非舒展的双眉,满心的痛依旧,如若这一生他一直能够如此时此刻笑着,那该有多好。然,那纠缠了许多年的梦魇般的记忆,又如何能这般容易释然,随风散去。
傍晚时分,秦月仪进了玉弦院,身后的婢女抱着仙恋居的一大坛子八仙醉,还没进门就已经开始嚷嚷起来。
“丁零,你要的酒来了。”
“丁零谢谢秦大小姐了,秦大小姐辛苦了,来来来,里面请。”丁零故作着高姿态,客客气气的请秦月仪进了房。
座椅上,秦月仪催促道:“这酒本大小姐都给你带来了,不知你要怎么喝呀?”
“当然是好好喝了,不过,不知秦大小姐可愿意与丁零一起喝几杯?”
“好啊。”秦月仪爽快的答道,并再催催促道:“那你还不快去拿杯子?”
“好,秦大小姐稍等,我这就去拿。”丁零答应的顺畅,起身进了里屋,透过门帘缝隙却见秦月仪一副志得意满的开怀模样,唇角却勾起了一抹暴戾。
不一会儿,丁零听得秦月仪的嚷嚷,“丁零你怎么那个杯子都这么磨蹭呀,能不能快点?”
丁零“嗯”了一声,走出里屋,秦月仪却瞧着丁零的手里的物件大惊失色,颤颤巍巍的问道:“丁零,你要干嘛?”
丁零看了看了看手中的木棍,笑着回道:“当然是请秦大小姐喝酒啊。”
“喝酒?你拿着这棍子做什么?”
“那肯定就是为了敲你呗。”
丁零笑着,抬手却猛地一挥,秦月仪身侧的婢女已经昏倒在地,只留的那秦月仪着急的大叫起来,“来人呀,救命救命……丁零你敢……我可是太后的……”
“那我就给你瞧瞧,我敢不敢?”说着棍子再次举起,不过,丁零只是用了很小的力气,那秦月仪便敲晕了过去,或许,与其说是被敲晕了,还不如说是被吓晕了。
见秦月仪已经晕了过去,丁零迅速把其拉到座椅之上,拿着从床上扯来的丝带单子,把人迅速绑了个结实。这才泼了一杯冷茶过去,静等秦月仪醒来。
秦月仪悠悠转醒,猛地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在了椅子上,想要大骂,却见丁零正邪魅的笑着,朝着自己走来,手里竟然端着一只茶盏,那架势是要给自己灌下去的节奏。
“丁零,这是什么?”
“你问这呀,这当然是你带来的八仙醉喽。”
“八仙醉?你拿着八仙醉做什么?”秦月仪使劲往后仰着的头,躲避着丁零的接近,然丁零却是铁了心的想要凑过来,怎么都躲闪不开。
“秦月仪你该不会是被敲傻了吧?八仙醉,当然是要喝了,再说,秦月仪你不是刚刚还答应要陪我喝酒吗?怎么?这么快就忘光了?”丁零轻轻晃着手里的酒,嘲讽的问着。
“本小姐不喝。”
“本小姐不喝?你觉得此时此刻还能由得了你吗?”
“丁零你……”
秦月仪的话没出口,丁零伸手一手死死的捏住了秦月仪的脸,不顾秦月仪如何挣扎,另一手亦是把整杯子的就一滴不剩的灌入了秦月仪的嘴里,见其已经咽下,丁零这才放开了手。
秦月仪咳嗽着,费了好的劲才缓了个过来,骂道:“丁零你个恶毒的贱女人,我……”
“恶毒?我恶毒吗?不过就算是恶毒,还真得感谢秦大小姐你的亲手调教呀,你不恶毒怎么会揪着我去冥婚?如若你不恶毒怎么会把我扔进妓 院,还我险些把小命丢在那里。你若不恶毒怎么会这么好心肠的带来这八仙醉,不就是为了让我耍个酒疯,被人拽出去赏个一丈红吗?所以呀,要说恶毒,我怎么能比得上你秦月仪呀。”
“原来,这些你都知道?”
“原来你秦月仪也不傻呀,不是人还能听得懂人话呀。”丁零笑,那笑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与情感,不怨不恨不怒,只是漠然的像是没了任何的人情与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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