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运铁青着脸,医馆被闹得天翻地覆,他不愿意看到。
这些都是苗神医一生的心血,他必是不会同意,且是医馆之中还有别的病人。
他当即阻拦,但是,晏河清怎么可能听他的?
一把推开老迈的徐开运:“滚开!”
医馆众人,只是每日研习医书、采药之人,哪里比得上晏河清手下的士兵?
很快,众人被推倒在地,无力阻拦。
只听一声呵斥:“晏将军,您这样有些过分了!”
晏河清听到声音,怒极而笑:“谁敢和我如此说话!”
回过头来,正是见到举着火把而来的廉生威。
与此同时,阿达女司见到火把,惊得逃了出去,她嚎叫一声,便是仓皇抛开。
与廉生威擦肩而过。
廉生威愣了片刻,他回过神来,再是转头,已经看不见阿达女司了。
他揉了揉眼睛:“才刚的人是阿达女司?”
月灵正好站在廉生威的身边,便是说道:“是啊,怎么了廉大人,她是和晏将军一起来的。”
廉生威看向晏河清:“那不是怪人吗?你们怎么把她带在身边,实在是太危险了。”
晏河清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怎么?你知道了?”
在众人的错愕中,晏河清对廉生威使了个眼色。
廉生威知道阿达女司变成了兽人,但是这件事情只和郁婉清说过,其余的人不知道,眼下,廉生威不想引起恐慌,便是跟了过去。
医馆众人则是惴惴不安地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
士兵还在医馆之中。
廉生威走到半路,忽然对晏河清说道:“撤兵吧。”
“凭什么然根本将军听你的?”
“殿下不在医馆之中,打扰他们也没用,人是让我接走了。”
晏河清戏谑地笑了起来:“小小的芝麻官,也敢从我手里抢人?”
廉生威心里惦记着阿达女司的事情,便是问道:“阿达女司怎么回事?”
“阿达女司?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本将问你郁长风的事情!”
对于郁婉清的名字,廉生威自是没有问过,但很快明白,这应该是太子的名讳。
廉生威冷漠视之:“阿达女司跟在你身边,难道,这些日子一来的事情,是和你有关系?”
虽然对廉生威的话,晏河清很是不爽,自己堂堂一个将军竟然被如此对待。
但是,这件事情,晏河清也不会傻到承认。
他拍着廉生威的肩膀:“廉大人,你这话从何而来?我是见她可怜罢了。”
“可怜?所以放走了?”廉生威很是震惊,他本以为,阿达女司已经死了,却是没有想到,阿达女司竟然还活着。
而且,好像和别的兽人不一样,她似乎是有思维的。
不管怎么说,黑夜让她跑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受到伤害。
他心中更为担心这件事情。
但是晏河清明显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更担心的是郁婉清到底在哪里,他想要立刻抓到郁婉清,然后才能高枕无忧。
一路上,虽然晏河清都是不紧不慢,那是因为,他没想到,郁婉清就在自己要去的地方,眼下知道郁婉清的下落,若是不把也往前抓回来,他寝食难安。
尤其是现在这个情况,一看就是太子和苗疆官员勾结。
于是,二人之间各说各话。
廉生威担心阿达女司,便是一直追问。
晏河清则是追问郁婉清的下落,他要立刻捉拿。
“晏将军!阿达女司若是有什么行动,我们苗疆百姓可就完了!”
晏河清不快,眼睛一瞪,两边的士兵就要按住廉生威,但是廉生威身边的士兵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也走了过来。
强龙不压地头蛇,晏河清眼看着事情不大对,伸手拍了拍廉生威身上的灰尘:“兄弟,你急什么?放心,阿达女司已经没事了,你看,她才刚跟我进来的,我都没事,所以,放心吧。”
廉生威打量着晏河清:“这可说不准,说不定,你也被咬了,我现在只想知道,阿达女司到底去了哪里?”
“你这么跟我说话?”晏河清的脾气也上来了。
好在身边有陈寄江。
二人这样斗嘴,他看出,廉生威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晏河清更是拉不下脸去好好说话。
陈寄江说道:“放心,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廉大人问也没用,若是知道她在哪里,我们早就抓来了,还不如先派人找寻。”
廉生威铁青着脸“嗯”了一声。
“殿下去哪里了?”陈寄江问道。
廉生威不想回答:“你们是要来抓殿下的?”
“我们做什么,还要你来教我吗?你说!”晏河清看着廉生威,心里怒火蹭蹭往上涨,碍于现在不是京城,他才收着火气。
“你不说?那我就进这医馆里搜,搜不到,就去衙门!”晏河清说着,挥手对身后的人喊道,“进去!”
这是苗神医的医馆,廉生威忙是阻止,他怒火中烧,但只能压下来:“将军,人在衙门,您别费心从这里找了。”
“早说不就好了,带我们过去!”晏河清的脸上这才露出笑脸。
廉生威摇头:“殿下已经歇息了,等明日请早吧!”
晏河清一听,他是来抓犯人的,还等?这是原则问题,他不可能让。
可是,那边的廉生威也不带着晏河清去。
晏河清虽然身后带着两千人马,但是,苗疆城里的士兵远比他手下的人多,若是硬来,恐怕他是吃不消的,虽是精兵良将,但一路上舟车劳顿,自是疲于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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