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宜初往床上一到,准备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睡觉,却被傅之承提溜了起来。
“话还没说完,先别睡。”傅之承摸了摸她的脸。
安宜初哼唧一声,眯缝着眼睛,做出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可是我好困呐,眼睛都睁不开了......”
语气中还有哭腔,很好,非常逼真!
傅之承不为所动,甚至想出了一个馊主意:“亲一下就不困了。”
安宜初:“......”
傅之承喃喃道:“看情况应该是很困,那我只好牺牲一下了。”
安宜初赶紧睁眼:“我不困了不困了!”
傅之承叹了口气。
你还挺遗憾是吧?实话实说,你其实就是想占我便宜吧?!
安宜初盘腿坐好,一本正经:“有什么事,说罢。对了,我只说正经事。”
你要是敢提“投怀送抱”那件事,你就死定了。
念头刚落,便听傅之承说道:“‘投怀送抱’算正经事吗?”
这人真是好阴险!竟然把问题抛给她!
安宜初高贵冷艳道:“你说呢?”
“我觉得是正经事,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和夫人有关的事都无比重要。”
夫人......干嘛突然改变称呼啊?而且这个称呼也太犯规了吧!
安宜初抿了抿唇,神态有些不自然,眼神也飘忽不定,不敢正视傅之承。
好吧,才说了对他的花言巧语免疫,晚上就打脸了,速度快的令人发指!
安宜初清了清嗓子:“你要说的就是这件事?”
傅之承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安宜初皱了皱鼻子,不情不愿地说:“好吧,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嘛。”
傅之承还是不说话。
安宜初有点不耐烦,主要还是不太好意思,在这讨论她投怀送抱的事真的好吗?但到底是她理亏,安宜初只好低声下气地说:“那你要怎么才能不生气?”
傅之承终于肯开口说话:“随我怎么提要求?”
安宜初想了想:“不能太过分。”
傅之承不耻下问:“怎么算过分?”
安宜初举例子:“比如让我赔钱这种,就非常过分!”
她冷静地想,如果傅之承非要她赔钱的话,那她只能...装死了。
“想什么了?这么严肃。”傅之承捏了捏她的脸,软乎乎的,手感很好,于是又捏了一下。
安宜初没有和他计较,甚至在想,你都捏我脸了,我就算不赔钱不也不能说我什么,咱们打平了的想法。
“说吧,什么要求?”
傅之承目光在她脸上打量了一下,让安宜初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好吃的小蛋糕,而他正在思索要从哪里下嘴比较好。
“亲我一口,作为补偿。”傅之承提出要求。
果然!
非常的厚颜无耻!堪比采花大盗!
安宜初眯了眯眼,提醒道:“你觉不觉得这个要求有点过分。”
傅之承扬眉:“是吗?那我换一个。”
安宜初“嗯”了一声。
傅之承问:“那赔钱吧,精神损失费,毕竟我被误会了,心灵都受了很大的伤害。”
安宜初:“......”
那你倒是做戏做全套可以吗?这一脸淡定还带笑,真的看不出哪里受了伤害。
傅之承催促:“至于要赔多少,我得好好想想。”
这郑重其事的态度,安宜初心里一惊,难道他准备让自己赔很多很多很多钱?!
“亲哪里?”安宜初淡定出声。
傅之承动作一顿,唇角扬起一抹笑容:“不是说这个过分吗?”
安宜初冷哼一声,因为赔钱比索吻更过分!
“赶紧说,不要浪费时间!”
傅之承认真思索,还礼貌地询问另一位当事人的意见:“你想亲哪?”
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想亲的一样!
但明明就不是!
哇,傅之承真的好有心机!
安宜初冷冷地说:“哪里都不想!说不说,不说我睡了,困死了!”
脾气非常暴躁,宛如一只母老虎,吓得傅之承赶紧说:“亲嘴巴。”
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亲十分钟才行。”
安宜初一阵无语:“你怎么不说半个小时呢?”
傅之承笑笑:“我倒是想说,就是怕你不答应。”
“那你凭什么觉得十分钟我就会答应?”安宜初问,“你就不怕呼吸不上来?”
傅之承惊讶道:“你对你男人的吻技这么不自信?要不要试一下?”
安宜初故意左右张望:“哪呢哪呢?我男人在哪呢?怎么没有啊?”
傅之承哭笑不得,一把将人搂了过去:“是不是找打?嗯?”
安宜初哼哼唧唧,很是不屑。
傅之承揉了揉她的脸颊,说:“亲吧。”
安宜初:“......”
傅之承忍着笑:“不是说困了吗?快点亲,亲完就可以睡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了,但是就这么干巴巴的,谁能亲的下去?
安宜初撅起嘴巴,给自己做了好大一会儿的心理建设,然后眼睛一闭,亲了下去,然后立即分开。
一触及分。
一秒钟都是多了的。
傅之承似笑非笑:“是十分钟,不是一秒钟。”
安宜初抓狂道:“我知道!谁需要你提醒!”
她也是大姑娘上花桥,头一回好不好?以前也没亲过别人,不知道亲别人是这种感觉。
傅之承的唇很软,微微有些热度,却不会太烫也不会太凉,可是触感却是很明显,安宜初只是轻轻一碰,便觉得像是羽毛拂过,酥**麻的,不敢多待。
“你可以先放开我吗?”安宜初和他打商量,她觉得自己还需要再做一会儿心理建设。
傅之承摇摇头:“不行,你跑了怎么办?”
“我是那种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的人吗?”安宜初质问道。
傅之承迟疑了一下。
安宜初:“......好吧,你不用说了。”她确实会跑。
傅之承唇角再次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样吧,你让我抱着你睡,就可以不用亲了。”傅之承退了一步。
安宜初:“真的吗?”
傅之承点点头,看起来挺真诚的。
安宜初想了想,觉得可以,便点了点头。
事情到这里很美好对不对,安宜初躺在傅之承怀里,生了绣的脑袋瓜运转起来。
不对啊!
她亲都亲了,怎么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他受委屈了呢?
安宜初抬头,愤愤地盯着傅之承。
傅之承低头,满怀爱意地亲了她额头一下,缱绻如晚风,低声道:“晚安。”
好吧,这次就算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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