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的都倒了,都遭灾了,别人都不难受,自己有啥难受的。
现在很多老百姓都拿种粮大户比较,尤其是蛮蛮农场成了人人口中的安慰神药。
只要谁家因为灾情犯愁了,就会有两房世人跟着这人说:犯啥瞅啊,你这才多少地,你看看你老王家,一两千垧地都趴窝了,也没像你们家这样。
如果有第三者在场的话,第三者就会接着说:就是,人家老王家要是像你这样,那还不得愁死啊,一两千垧地啊。
一两千万啊,那叫钱啊,那叫多少钱啊,人家咋受的呢。
吃过晚饭后。
王彪来到大门口,溜达消化食。
每天这时候,麻将还没有成局,小卖店前都会很热闹,吃过饭的人都会聚集到这里闲聊。
“大彪啊,这苞米受灾了国家给不给补贴啊?”
“是啊,这要是不给补贴你这农场可就难受了。”
一个自己种地的听到这句话后,紧张又忐忑又期盼的看着王彪,那复杂的眼神就好像把王彪当成了救世主当成了救命绳。
“王彪啊政府给不给钱啊?上边给没给你们下达什么文件啥的啊?”
王彪摇了摇头:“没有,你也别犯愁了,专家说能达到八成收成呢,离着绝收远着喝呢。”
何二道:“就是,你说你家才两垧多地,就算绝收了能咋地,你看看大彪,两千多垧地都趴窝了,人这还不是照样吃照样喝。”
王彪脸黑了,感觉心里被挖了一刀。
这是不是特么的躺着都中刀?
何二啊何二,今年给你家的草原减少四大捆。
让你嘴欠,非冻冻你不可。
“我们家能跟人家比吗,把猪或是牛一卖,这钱就出来了,别说一两千垧地,就是五千垧地也没事啊。”
王彪实在听不下去了:“行了行了,拿我比啥,我这上火上的都睡不着觉,我告诉你们啊,以后谁在跟我面前说这样的话,别说我跟他急。”
说完,他转身回了后院!
在听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动手。
什么玩意,啥叫他不在乎?
他都要他妈的心疼死了。
两千多万啊,那得废多大劲,走了多大运,他才赚了那么多钱。
......
有些时候,现实就是很气人的,这特么的海神过来雷声大雨点小,雨没有下多大,风也没有刮多大。
这多气人,你盼着它不要来,祈祷着它不要来,但是台风偏偏来。
你无所谓了,台风又不来了。
九月十五号。
王彪和老叔王洪超、老舅李红军等人把一百二十八头即将临产的母牛从牛场赶回了王家屯的牛舍。
李宁也被调了回来。
之所以把这些牛弄回来,就是为了能够精心照料。
为此,还特意在村里聘用了两个老养牛户,这些人养了二十多年牛,到现在每家都有七八头牛,会看牛,能估算出母牛下崽子的时间,这就更方便的看护。
老太爷很开心。
经常来到牛舍里给牛相体,看看奶棒的怎么样,看看后腰塌了没有,水门有没有分泌物。
这些都是预示着大母牛即将要生牛犊的征兆。
老太爷看这些那比兽医经验都多,比兽医更准。
现在老爷子在家里都待不住,总惦记着来牛舍里看牛。
转眼。
时间来到了二十号。
沈海家的四合院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沈大伯二伯,沈老大等一众兄弟姐妹几乎都来到了这里。
帮着沈娜打点行装。
“小孩的衣服裤子什么的都装好了吗?”
“都在那个粉色的箱子里呢。”
“妹夫,妹夫,火车票你可拿好了,别落下。”
王彪高喊:“不能都在我腰包里背着呢,放心吧大哥,二哥啊,你那车还能不能塞点东西了?”
沈老二:“能,还能装一个旅行箱。”
“妹夫啊,这个你拿着,这是给我外甥女们准备的到五岁的衣服。”
“姐,你这准备的太多了,他们这才几个越大啊,天啊,太多了,到站了我们怎么拿啊。”
“找人拿,把你员工都招呼火车站去。”大姐霸道的道。
少拿东西了,那外甥女得到她这个大姨的关心和爱护就少了。
只能多拿,不能少拿。
抱着这种心理的不止他一个,沈家众人都这样。
董海、光夫等人也翘班跑了出来帮着王彪忙活。
忙活了两个多小时,一行人才来到火车站。
此次没有走检票口,沈海这位老同志第一次走关系,找了老同事和关系,让大家伙直接开车进了火车站。
这时还没有检票。
月台上也没有别的人。
大家伙开始往车上搬东西。
王彪为了四个宝贝女儿,也嚣张了一回,把一截高铁商务舱的车票全部买了下来。
四个宝贝闺女就是他的天的。
虽然会被人骂这样浪费公共资源,但是无所谓了。
宝贝女儿们的健康最重要,这样也避免孩子们苦恼时,碰到那些事逼,又骂又说的,惹一肚子嫌气。
沈海和谢春兰舍不得外孙女也跟着来了东北,新发地的事都交给了你王雪和李可欣负责。
北京这边刚上车。
李桂芝王洪刚和王国强代英等人就忙活了起来。
虽然屋子已经很干净了,但是大家伙还是觉得不干净,这擦擦,那喷喷的。
实在没啥干的了,就四处犄角旮旯瞅,看看有没有苍蝇小蚊虫什么的。
那么香喷喷白嫩嫩的小皮肤,被蚊子叮一个包的话,会心疼死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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