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宇。
“贺总请等一下,依娜姐在开会呢……贺总,贺总!”
“滚开!”
贺冲一把推开企图拦住他的秘书,抬脚踹开会议室大门。
贺依娜正与一班同事热火朝天的商讨着,见他闯进来,众人均有些吃惊。
“冲儿……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高兴的迎上去,与贺冲不到十公分距离,“怎么样顺利吗?”谁料,热脸贴了冷屁股。
贺冲黑沉着脸,拳头紧握,锋利的眼神将会议室横扫一遍,每个人都感受到他那股少爷脾气又上了身。
“你们都出去!”他命令道。
一众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随后贺依娜微微点头,才争先恐后涌出会议室。
“谁又招惹到我家少爷了,说来听听?”她像逗小孩似的摸摸他的头,贺冲不耐烦的躲开,拉出椅子坐下。
“少来这套!”
弟弟反常的举动让贺依娜一愣,收起玩笑态度,双手抱胸侧靠在会议桌上。
“没事吧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呢?”
贺冲斜眼一抬,带着浓浓的*味。
“我?”贺依娜耸耸肩又尴尬的笑了笑,报以不解的表情。
“你跑爸爸那儿瞎叨叨什么,我还没打算公开呢。原以为你跟其他人不一样,没想到也是个嘴快舌头长的。”
“喲,原来是找我兴师问罪呢。”贺依娜转身端起水杯抿了口,并未发作,“那敢问贺大公子,我叨叨什么了?”
“自己心里清楚!”
“不清楚,你都没打算公开的事我怎么清楚?”
“少装蒜,杨千叶都被开除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贺冲起身夺过杯子,仰面将剩下的水倒进口中,被火气燥得干辣的喉咙稍稍得以滋润。
“杨千叶被开除了?我怎么越听越糊涂。”贺依娜挠了挠眉毛,回想片刻,“等等,这中间肯定有误会,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你去爸那儿瞎说我跟杨千叶的事,他能趁我不在把人给开了?”
“你跟杨千叶的事?”贺依娜猛然醒悟,顿时张大嘴,“啊!难道那个让你茶饭不思的女孩就是她!”
确定她的举动不是装出来的,贺冲收起桀骜态度。
“大惊小怪……真不是你告的状?”
贺依娜指天发誓:“我压根不知道这件事,告什么状?”
“咱俩喝酒那天我打电话你就站在后面”
“拜托,偷听别人讲电话是最不礼貌的行为,你姐能干那事?”
贺冲鼓腮吐了口气,又把领带松了松,沮丧的将手肘撑在膝盖上。
“那是谁呢,没跟谁讲过呀。”
贺依娜反来了兴趣,拖过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先跟我讲讲,你俩发展到哪一步了?”
贺冲不耐烦的瞄了她一眼,委屈的说:“眼看要向前一大步了,这下又得退回原点。千叶肯定恨透我了,是我让她去的奥古,结果才几天就被辞了,谁受得了这气。”
“爸没跟我提过这事啊,是不是公司因为别的原因把她辞了?”
“除了他还有谁敢,就是他那个势利眼干的,看不上人家出身微寒,趁我不在就使坏。小人,卑鄙!”
“冲儿,不许这样说爸爸。”贺依娜面露不悦,训斥道,“事情还没弄明白,瞎发什么火。”
“能不发火吗,他从小就让我们朝着他规划的方向走,咱俩什么时候敢越雷池半步?都这年代了还干涉子女恋爱,不是老封建是什么!”
“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就是,不准再说第二遍。爸爸能有今天很不容易,为人事处方面肯定比你我有经验,眼光也更长远。他如果真是因为反对你们在一起而开除杨千叶,证明他不看好这段关系,你是不是也该好好想想。”
“我想个屁,不就是嫌贫爱富嘛,以为有几个臭钱就算成功,做的每件事也跟钱脱不了干系。说实话在我眼里他特失败,一辈子连次真心实意的爱情也没有,比谁都可怜。”
“越说越离谱。”贺依娜嗔怪的打了打他的腿,“爸跟妈不就是真爱吗。”
“哼,在他眼里应该是投资吧。还不是看在舅姥爷是市长的份上,否则指不定跟谁结婚呢。”贺冲看着贺依娜,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不过那样就没你了,我肯定还是在的。”
“那不叫投资,叫资源整合……哪儿去听的这些中伤爸爸的话,他要知道了一准关你禁闭。”
“关呗,关了正好不用去奥古替他卖命,不说这个还好,说起来就是气。你这么大一门炮放寰宇打蚊子,非把我往架上赶,他是不是老糊涂了。”
突然有人敲门,贺依娜应了声,一个员工探头问。
“贺总,人事把团建方案拉出来了。”
“让他们发我邮箱,我待会看。”
“好的。”
贺冲愤愤不平道:“这种小事你也管?”
贺依娜只是谦虚的笑笑,有些无奈:“公司体制小,就有足够的精力把控细节,不找点事给自己做,更感觉像在度假了……刚才说哪儿了?”
“老糊涂。”
“爸爸还能为我们的个人问题积极反应,证明没糊涂。你也别对他太过抱怨,他跟妈是真爱,不是外面传的那样。你不该跟着外人质疑自己的父母,知道吗?”
“切,他年轻那会儿拈花惹草的事谁不知道,我亲妈不就是他……”
未说完,贺冲见贺依娜威严冷酷的看着自己,将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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