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身上也好香,脖子真好看,以后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好。”
长安觉得柳轻舟能喜欢她,绝对是自己这些年做的好事多了,积攒下来的福气。柳轻舟是谁啊,三派楷模,被称为最有修行潜质的弟子,清山殿大师兄,乐岩任放在手心里捧着的骄子。如此一个完美到接近无法用言语表达的人竟然喜欢自己,她觉得自己做梦都会笑醒。
昭关一如往常,只是因为没了阴鬼一事而显得比上次前来热闹些许。
“姐姐,我要吃糖葫芦。”
长安从柳轻舟背上跳下来,指着不远处一杆艳红糖葫芦。
柳轻舟依言买了,长安心安理得的拿着啃。
好吧,她没有钱。
不过柳轻舟的钱也是自己的钱,这样想着她便高兴些许,咬了一大口糖葫芦含在嘴里,随后将剩余递到柳轻舟跟前:“吃。”
柳轻舟低头看了会儿,张了张嘴含住一颗。
又是酸,又是甜,柳轻舟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古怪。
长安在一旁懒得想笑:“不想吃就别吃了,吐出来。”
对于柳轻舟来说到了嘴里的食物若是再吐出来是种极为不礼貌,失礼数行为,他咬了咬牙,狠狠心一口直接吞了下去。
这下子吃算是吃进去了,可这糖葫芦究竟是个什么味道也没有尝出。
长安再也忍不住捧住肚子哈哈大笑。
二人本就郎才女貌,生的一张好相貌,走路平时已够吸引人,如今长安笑声丝毫不加掩饰,略有些大了,便是引得更多人争先恐后勾头看,究竟是哪家人儿能发出这般天籁笑声。
过了小半刻,二人到了乐府,这里已经不能称之为乐府了,北街最为热闹繁华,现在这里已被废弃,乐府两个牌匾大字松松垮垮照着,门前连着牌匾,甚至路上周围杂草高高,灰尘多厚,一看便知已经许久不曾有人来过了。
长安随意问了过路一人这家乐府人现在在哪里。
那人嗤笑道:“东街摆个山水画坛子,乐家大少爷乐锦博贩卖山水画为生养活两个老人。”
两个老人,长安道:“乐以南可还在?”
“跟着太子享福去了,不过乐家之前待乐以南凉薄,现在乐以南攀上龙头,乐平严现在心里肯定肠子都悔青了。”
不知为何长安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记得乐以南跟乐锦博关系极好,这些年乐家人苛待乐以南,唯独乐锦博没有,甚至力所能及的事尽全力帮助他。如今怎么会分开?
“多谢啊。”
“没事,姑娘客气。”
“投靠太子殿下,以南什么时候跟太子殿下关系这么好了。”
怎么有些事情并不是像她想的那么单纯,当时觉得以为的,现在都被翻了个彻底。
柳轻舟牵过长安手,紧紧在手里攥着:“找,问清楚。”
今儿君子琛下了早朝回来心情十分不错,得了君牟夸赞不说,过几天怕是又要去边塞一趟,驻守边塞。虽是辛苦,好在边塞是军事要地,如此也能说明君牟自是十分看中他。
小六子是个机敏的,看出君子琛今儿心情好,便道:“太子殿下可是要去三少爷那儿?”
君子琛一愣,差点忘记过几天自己便要去边塞,介时就要走一段日子见不上乐以南了。
“三少爷近日都在做什么?”
“回太子殿下,三少爷近日在府里便是种些花花草草,其余的什么也没做。”
小六子如实回答:“只是三少爷心情应该不怎么好,据下人来报三少爷时常一个人坐在花园一待便是半天,饭也不吃,多日下来已削瘦不少。”
“瘦了?”君子琛面色一冷:“后厨的人都做什么吃的。”
“太子殿下,三少爷心里有事,自己不愿用膳,即便厨房里的食物美味无比,他也懒得多看一眼。这事真是怪不得后厨。”
“烦心事,他能有什么烦心事。”君子琛想到什么,冷笑道:“的确是有。”
这处偏殿有一处算不得多大的花圃,闲着无事他便在这里种了些许花草,如今一个多月过去,由种有根,现在已经开始萌芽了。
乐以南对着一片花草痴笑,待君子琛来了,便是看到乐以南嘴角扬的高高的笑意,本是一肚子火如今却是全部都没了。
他心里又有些不甘心,乐以南对着他从未这般笑过:“以南。”
乐以南几乎是下意识敛了笑意,起身淡漠道:“太子殿下。”
“不是说过多少次,不用唤我太子殿下,以南记性真是不好。”
他边说着挥挥手遣散了小六子和其他两个正在扫地的宫女。
乐以南只当自己没看到这些动作,笑道:“礼不可废。”
“不是不可废,是压根以南你与我便是见外。”君子琛跨前两步靠在乐以南跟前,凝着这人柔软乌黑头发,柔声道:“怎么不吃饭,嗯?”
君子琛本就生的高挑,又比乐以南大了两岁,如今站在一块儿整整比乐以南高了整整一头,显得乐以南身子骨小的很,似女人那般纤细。
对于这个身高差,乐以南不在乎,君子琛倒是十分高兴。
“天也燥热,没有胃口。”
乐以南退后一步,君子琛跟了上去,他咬着牙垂着眉眼又是接连退了两三步,直至身后抵上柱子,再无退路。
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属于君子琛的气味萦绕鼻尖,乐以南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面上只能强作镇定:“太子殿下,您逾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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