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凌晓轻吐出声，除了魏莉安，可能知情的竺兰馨是一个。但她也没有多肯定，梅染霜会瞒着自己，未必不会瞒着竺兰馨。
“可以试一下。”邓茗儿颔首说，又忽然想起了某件事，“最近你有见过殿下吗？”
凌晓露出思索的神情，自从上次见到姬凡之后，就再没有过姬凡的消息。听说，姬凡已经集齐了那个什么伏羲日月，不应该毫无动作才对。
“没见过，他可能还在山里。”凌晓道，姬凡貌似沉浸在养“狐狸精”的乐趣当中了。
那只唤作“白灵”的白狐，多少有些诡异。
邓茗儿沉默了片刻，看向了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窗上，外面一片灰蒙蒙，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小雅，怎么跟你说好呢。最近，天地间的灵气非常奇怪，总感觉它们在…聚集。”
凌晓一同看向窗外，她只看到雨点，更没有邓茗儿所说的那种感触，“兴许是你感觉错了。”
“我倒是希望，只是天地灵气聚拢的方向，是朝着殿下的方向去的。”邓茗儿显得意兴阑珊，想要伸出手去接一点雨水，却被透明的窗户隔住了，“这天气都被搅乱了。”
总之，邓茗儿说的话太过玄乎，凌晓虽然记在了心里，却不甚明白。
等天一晴，她寻了一趟竺兰馨。
“老师以前的经历？师妹你是想问哪方面的？”
“比如感情经历？老师嫁过人吗？”凌晓追问道，竺兰馨的年纪比她大上一些，知道一些情况是非常可能的。
竺兰馨回忆了一番，“要说嫁人…应该没有。可是我记得，老师曾经差点就嫁人了。”
“差点？什么时候？”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拜入老师门下，知道的不是非常清楚，只是我听说的。大概是二十多年前了，老师也才刚三十出头的年纪，加上老师有些名声，帝都不少贵胄子弟都有过求娶老师的想法。”
凌晓顿时一喜，没想到竺兰馨能知道的那么清楚。以梅染霜的条件，哪怕年纪大了点，想要嫁个好人家完全不是问题。
“不过你也知道的，老师一心沉醉在舞蹈上，别人的殷勤她都婉拒了。”
“直到后来，有一个人让老师沦陷了。”
凌晓眼神熠熠生辉，本来严肃的心情因为八卦而活跃了许多，“那个人是谁？”
“我不清楚，那时我还不太懂事，哪里知道那么多。我只大概听别人说起的时候，都是一副十分羡慕的语气，那个人应该是个非常有权势威望的人。”
凌晓沉思，按照她对慕家的推测，当时慕家的地位绝对是能和现在的明家比肩的。这一点就映照了魏莉安和竺兰馨的话，多年前梅染霜可能真的差点就嫁入慕家了？
那魏莉安讲的，梅染霜出卖了慕家，又到底怎么回事。
“师妹，你怎么突然关心这些，老师以前从来不说的。”竺兰馨询问道。
凌晓：“我听到了一些关于老师的风言风语，就想打听一下。”
魏莉安的话，说是疯言疯语并没有什么问题。
“老师一辈子作风端正，高风亮节，师妹你怎么可以听人诋毁老师。”竺兰馨不满起来，居然还有人黑她们的老师？
“师姐，我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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