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我？”战筝拧眉。
“啊不是，是我想画你！”
“原因。”
“你可是我的女神啊，想画女神是每个颜狗画手的终极目标！”
“那你还不如照镜子画自己。”
“请问女神是在夸我吗？”陈沫双手合十，兴奋地眨着双眼。
“嗯。”
“可惜我试过了，画不出来。”陈沫又是摊手又是叹气，看来是真的试过了。
战筝还想说什么，却见陈沫突然对着门口招手。
“娜比呀，这里！”
战筝看去，发现是赫连娜娜。
还是她在珠宝店见到的那副样子，美美的萌萌的，戴着耳机，举着手机，在跟人视频。
“情儿，我看到沫儿了，不说了哈，我挂了~”
很快，赫连娜娜就来到桌旁，陈沫急忙挽住她的手臂，为战筝介绍。
“娜娜，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神，战筝！女神，这是……”
“见过。”战筝打断陈沫。
“呃？”陈沫看向赫连娜娜，问，“我女神说见过你？？？什么时候！”
“一周前，就是我逃课去吃芋圆那天啦，在一家商场的珠宝店里。”赫连娜娜如实的说，然后冲战筝甜甜一笑。
“战筝你好，我是七班的赫连娜娜，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战筝初时在珠宝店就对赫连娜娜印象不错，此刻见她和陈沫极为亲密，只觉得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赫连娜娜笑得更甜了，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压低声音问：“战筝，你怎么会来周子若同学的成人礼？那天在珠宝店她那样……”
陈沫一听，急忙问：“哪样？”
“就是，就是那天我在跟情儿视频嘛，想让她帮我挑一块翡翠送给盛慈姐姐，然后就遇见战筝去买东西BALABALA……”
赫连娜娜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将当天的一切对话全部还原，几乎一个字都没差。
战筝对赫连娜娜的复述能力叹为观止，却从她开头的话语中捕捉到一个名字。
盛慈姐姐。
也姓盛？
盛这个姓氏，在地球上很普遍吗？
“卧槽，她也太不要脸了吧！”陈沫恶狠狠地看向远处的周子若，既气愤又不屑。
“情儿也这么说！我也这么觉得。”赫连娜娜小声嘀咕。
“那你今天怎么也来了？”陈沫问。
“因为她邀请我了啊，我又不知道怎么拒绝，就来了鸭。”
“女神，你呢？”陈沫又问战筝。
“一样。”战筝拨弄着牛皮纸袋上的白色缠线，耳朵里听到的全是关于她的讨论。
很吵，很杂。
她本不想听，可惜五感太敏锐。
如今更是巧妙，在众多不和谐的声音道中，有一道声音中涵盖的仇恨值听起来远高于常人。
说的话也……
——等下你叫把这瓶药放到饮料里，然后给战筝喝掉，我已经在十八楼安排好了，一旦战筝喝下去，就让人把她送到十八楼，到时候咱们晚几分钟再上去，到时候抓她一个现形，看她以后还怎么嘚瑟！
——好的，我知道了。
这一句，确定是周子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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