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义想不到他将梁小雨扔到这个院子里一个月,梁小雨不但没有疯掉,还这样乐观。
看来他的计划一定能成功。
陈之义离开后,不多久,果然有丫鬟送来衣裳,首饰,还有一盒妆粉。
衣裳很华丽,不过梁小雨不喜欢。
她喜欢简单的衣裙,太过繁琐的妆扮让人浑身不自在。
特别是那些头饰,戴在头上一定会压得头痛脖子酸。
可是没办法,她现在是拿人钱财,给人办事。
翌日。
盛装打扮的梁小雨终于出了宅子。
在宅子里待了一个月,梁小雨感觉外面的空气都是甜的。
“小雨,上车。”陈之义将梁小雨扶上马车。
这样的陈之义看上去很是温文儒雅。
坐上马车,梁小雨问道:“夫君,我们要去哪里?”
“回家。”陈之义回答。
“回家?回哪个家?”梁小雨不明白。
“你是我的娘子,自然是跟着为夫回陈府。”陈之义说道。
梁小雨傻傻问道:“那我还会回这里吗?”
“陈家的媳妇怎么能流落在外呢?你不用再回这个宅子了。”陈之义心情很好的样子。
“糟了,我得回去,我的小黑猫还在宅子里,我不能扔下我的猫。”梁小雨说着就要跳下马车。
陈之义一把拉住梁小雨,“你想摔残了,让为夫带个残疾媳妇回去吗?”
“可是我的小黑还在宅子里。”梁小雨委屈。
“停车。”陈之义朝马车夫喊。
马车停下,梁小雨提起裙子跳下马车。
看着梁小雨慌慌张张的样子,陈之义又怀疑这样一个村姑真的能助他完成计划吗?
梁小雨很快提了一个竹篮子出来,篮子里面正是睡得香甜的小黑猫。
“夫君,可以出发了。”梁小雨上了马车坐好。
陈之义皱眉道:“小雨,你这样成天带着一只睡不醒的小黑猫,到底是为何啊?”
梁小雨耸耸肩:“我和小黑相依为命,自然不能落下它。”
“相依为命,这倒是个好说辞。”陈之义点头。
陈之义只当是梁小雨已经进入角色,“小雨,为夫让你记住的那些,你可都记得了?”
梁小雨眨眨眼:“我背给你听啊!我叫许小雨,我的娘叫田珍珍,我今年十七岁,还有娘说我爹叫……”
“不用背了,我知道你记住了。”陈之义摆手。
梁小雨点点头,“哦!”
马车很快到了陈府。
陈之义下了马车,“小雨,把手给我。”
梁小雨伸手搭在陈之义的手上,然后下了马车。
眼前的一幕让梁小雨惊讶不已,只见满眼都是梨花,美不胜收。
原来这一个月她天天都有梨子吃,是因为陈家有这么一大片梨树林。
陈之义带着梁小雨从梨树林里穿过,走到陈府大门口。
此时门口排了一排丫鬟,一排家丁,目测有二三十号人。
“少爷,少夫人。”
丫鬟,家丁齐声见礼。
梁小雨被这阵仗吓到了,缩在陈之义后头,看上去很是小鸟依人。
进入陈府,梁小雨见到她的公婆。
公公陈大老爷似乎不大高兴,木着一张胖脸。
婆母陈夫人倒是很和蔼,还送了梁小雨一对玉镯作为见面礼。
另外梁小雨还见到陈家二老爷,还有陈之义的堂弟陈之澜。
梁小雨全程就是微笑,点头,说“谢谢。”
再然后梁小雨就被陈之义带到他的院子。
陈之义住的屋子很是清雅,让人很舒服。
梁小雨大咧咧地躺在床榻上,嘴里咕哝道:“好累啊!看来做富家少夫人真不是轻松的活。”
陈之义皱眉:“小雨,明日我会派人教你一些礼仪规矩,你先休息,为夫有事要办,就不陪你了。”
“你忙你的。”梁小雨挥手赶苍蝇一般。
陈之义心里叹道:罢了,就把床榻让给这丫头吧!
陈之义离开自己的院子往父亲陈毅的书房去。
书房门是开着的,陈之义走了进去,并关上房门。
“之义,坐。”陈毅道。
陈之义站着没动,“父亲,儿子这次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便擅作主张,请父亲责罚。”
“罢了,你也是为了咱们陈家,只是这么大的计划,你却在昨日才通知为父,让为父措手不及,为父的确是有些生气。”
陈毅做了半辈子的商人,有利可图的事,他是极为愿意的。
“父亲,儿子也是想着把事情办好了才告诉您。您放心,儿子有了许家的帮衬,定能将咱们陈家的生意做大。”陈之义信心满满。
“许家是皇商,搭上许家的关系,我们的药材便可卖到宫里,的确是一条捷径。只是,那丫头真的是许家家主流落在外的女儿吗?”陈毅问道。
“父亲,这个您就不用操心,儿子已经安排好了,只等下个月,许家家主的寿宴上,上演一出父女相认的好戏。”陈之义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为父相信你的能力。”
陈毅一直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儿子感到骄傲。
自己的儿子可比二弟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之澜好了太多。
此时,被陈毅认为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的陈之澜正在挨训。
二房的陈志一直要看大哥陈毅的脸色度日,活得憋屈。
陈志的儿子陈之澜又是个对生意不上心的。
这会儿大哥的儿子陈之义又是不声不响地领个媳妇回来,且还是许家那样大家族流落在外的千金。
陈志看到陈之澜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就是来气,“之澜啦!为父也不指望你像你堂哥那样精明能干,你也老大不小的,也给为父领个儿媳妇回来,也让为父早点抱孙子,好好培养,也能光耀我们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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