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不搭后语,但是叶寒臣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大手一挥,将人揽到了自己的怀中,带着楚倾歌上了车。
“究竟怎么回事?”车上,看着楚倾歌稍微缓过来一些,叶寒臣这才问了起来。
楚倾歌已经冷静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也正常了许多,但声音中还是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付兴彦,当着我的面,料理了楚附辙。”
“楚附辙已经,已经没了。”
叶寒臣面色凝重。
一个楚附辙没了不算什么,这样的人渣的确是该正法。
但是,付兴彦居然有胆子做这样的事,就说明他有能力处置好后续的事情,在帝都,有这样的能力,实在是让人不容小觑。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叶寒臣仔细的打量了下楚倾歌,确定她无事之后才放下了心。
楚倾歌却是无法抑制的猛颤了一下,“还有一件事,唐青也死了。”
叶寒臣自然是知道唐青的。
作为付兴彦的第一主力,叶寒臣自问见唐青的次数可能比见付兴彦的次数还要多。
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
此时看到叶寒臣,楚倾歌像是遇到了可靠的靠山,一股脑得将今天的事情都说了。
“也就是说,只要是试图查询唐青死因的,以及知道了这件事的,并且去参加葬礼的,都出事了?”叶寒臣眉眼深深,声音低沉的分析道。
楚倾歌点点头,咽了咽口水,“这件事本身就值得怀疑,我······”
话没说完,楚倾歌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她的小腹突然痛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绞着痛一般,让人不能忍受。
叶寒臣很快察觉了她的异样,忙道:“倾歌,倾歌?”
楚倾歌拒绝了叶寒臣要扶她一把的好意,低声道:“我还好,没事。”
最近几天经常有这样的情况,楚倾歌何尝不知道这是先兆流产的症状?
但是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倾歌,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倔强?”叶寒臣的声音加重了一些,“你现在还怀着孩子!”
楚倾歌看向他,眼中的倔强显而易见,“我很快就要去一趟山城。你知道的,你拦不住我,即使是进了医院,也没人能管得住我。”
叶寒臣怎么会不知道······
“那我跟你一起去。”叶寒臣无奈的说着,让人订了票。
第二天一大早,楚倾歌和叶寒臣就出现在了机场。
她的脸色苍白了不少,但是疼痛好歹缓解了一些,坐着就没那么难受了。
“倾歌,唐青这件事,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叶寒臣问道。
楚倾歌轻轻的呼出一口气,道:“我怀疑,是付兴彦下的手。而唐青肯定是知道什么妈咪,并且打算告诉我,或者是告诉别人,而后被付兴彦知道了,就······”
灭了口。
叶寒臣的眼皮微微跳动了一下,半晌才缓缓道:“我和付兴彦认识了多年,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他对我莫名的针对和敌意究竟是从何处而来。”
楚倾歌转过头,看了叶寒臣一眼。
“早年间我很欣赏这个人。知道他的手段虽然阴狠,但是最起码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叶家和付家又从来是互不相干的行业,我以为我们会有交集,会棋逢对手。”
但是付兴彦多年来哉商场上给叶家下了不少绊子,一开始叶寒臣还以为是良性商业竞争,后来发现,付兴彦来给自己找麻烦的时候,万全是看心情。
即使自损一千也要伤叶家八百。
这种几乎是自杀似的针对方法,让付兴彦莫名的像是一个赌气的小孩儿,这也是为什么,叶寒臣这么多年很少搭理他的缘故。
“付兴彦的母亲,你知道么?”楚倾歌缓缓呼出一口气,问道。
叶寒臣露出一点疑惑之色,“只知道似乎在很早之前就去世了。”
楚倾歌淡淡道:“当年付家先生娶了付兴彦的母亲,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付兴彦的母亲,跟你的母亲很像。”
“什么?”
叶寒臣的眼皮跳动了一下,不可置信的凝眸看着楚倾歌。
“你没听错。付兴彦的母亲被当做一个替代品娶回了付家,付先生自然是不会对她太好。而付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爱慕着你的母亲的。”
楚倾歌对这件事早就没有了什么感觉,只是现在当着叶寒臣的面儿提起来,属实有些奇怪。
被这么一提,叶寒臣的确有了点模糊的印象。
他母亲年轻的时候,的确是有过不少大大小小的爱慕者,只是这其中有没有当时的付先生,就不得而知了。
他只知道,父母不大相爱。
“所以付兴彦因为这件事,一直恨着我?”叶寒臣还是有些许的不解。
再怎么说,这是上一代的恩怨,为什么会牵扯到他们的身上?
楚倾歌叹了口气,“有些事情,说不清的。付兴彦的母亲因为这件事深受其害,付兴彦已经足月的妹妹都没能生下来,他母亲就一尸两命了。与此同时,他父亲正在和长得与你母亲很像的女人厮混。”
若说这种事搁在楚倾歌身上,她自己都不一定能受得了。
甚至于连想想都觉得可怕。
叶寒臣哑然。
楚倾歌却像是很累了,闭上了眼。
这样的状态,一直维持到,飞机降落在山城的机场。
山城的露水气息很重,空气又冷的出奇,一出机场,楚倾歌感觉整个人都不适起来,皮肤上起了薄薄的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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