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歌静静的看着叶寒臣，听着他讲这美丽而又悲伤的故事。
“那师傅大概有，七十多岁了，看起来很硬朗，提起自己妻子的时候也没有很悲伤。可是他一生未娶。”
楚倾歌不由得唏嘘，“真是痴情。”
“不，虽然酿酒师傅把那个越南女子称作自己的妻子，但他们从未结过婚。”叶寒臣轻笑，“因为很早的时候，酿酒师傅很多情，只把那个越南女子当做妹妹养在家里。”
忍不住皱了皱眉，楚倾歌提出了疑问，“是他收养了那个越南女子么？可是相差不过四十岁不是不让......”
“那时候师傅的家人尚在。”叶寒臣轻声解释，“不过据他说，其实他一直对越南女子都很喜欢，但是因为一开始，被外面的一些事情迷花了眼睛。等他回头的时候，那个越南女子伤了心，伤了身，又不肯了。”
心里面渐渐明朗起来，楚倾歌抿了抿唇，忍不住笑，“她可真是有气节。”
“是啊，但是酿酒师傅就一直等着，等了一辈子。直到现在。”叶寒臣和楚倾歌碰了下杯子，“这瓶酒本来是他打算给妻子留下来的，准备到了地底下去赔罪，但是我也跟他讲了一个故事。”
楚倾歌没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相望着。
叶寒臣也没有说下去的打算，有些话说得太明了，就没了意思。
“很好喝，有机会我也也很想见见这位师傅。”楚倾歌把话题引开，一口喝完了杯中剩下的酒。
一瓶一升的酒看起来多，但因为爽口，两个人连饭都没有吃多少，一杯一杯的碰着，没多久，就见了底。
楚倾歌感觉自己哪儿不太对劲，看着叶寒臣的双眼前好像蒙着一层雾，又好像有些晕乎。
但是又没有平常喝多之后的那种不适感。
“倾歌？”
听到他在耳边唤了一句似的，但却像是蒙着一层薄薄的纱巾，听不真切。
“我没醉。”楚倾歌义正言辞的看着叶寒臣，“但是你这酒，肯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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