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轻衣还没想好如何应对,玉泽音已经迈步走入了正殿。
直奔舞轻衣而来的宰相大人及至跟前,他一把握住了舞轻衣手腕。
“你……你想干什么?”
舞轻衣没想到玉泽音会这么对她。
即便内里是个阴险狡诈的伪君子,但明面上这家伙向来装得温文尔雅,现在这么粗鲁地对待自己,他是打算撕破脸么?
“哀家告诉你,就算你出去和别人说哀家和摄政王有什么,哀家也不会承认的!”
此刻的舞轻衣庆幸身处古代,反正没有照相机、摄像头这些,即便你出去散播真相,我也给你来个死无对证!
哪知玉泽音好像没听到自己的不认账宣言,而是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抬。
“我在问你,和南漓泫到底什么关系?”
卧槽!
这伪君子吃错药了?今天咋不装了?
不装斯文的宰相,还真有点让人发憷。
“放开哀家,你敢以下犯上?”
“犯上?哼,要不要臣帮你清洗一下南漓泫的印记?”
说完这话,玉泽音猛地俯下.身,舞轻衣清楚地看到,面具后的瞳孔里涌现一股说懊悔又不是懊悔,说痛苦又不太像的神色。
也许这是玉泽音首次在舞轻衣面前显露真实的情感,虽然气质依旧温雅如玉,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泛滥感情却让舞轻衣有些疑惑。
为啥看起来,这伪君子好像一肚子烦恼样?
想到刚才对方话中之意,舞轻衣还是反感地向后躲避。
“玉大人原来天生犯贱,就爱和摄政王抢的么?这天下是南家的天下,你来挣什么权力?而哀家就是哀家,愿意让谁打上‘印记’是哀家的自由,用得着你来管?”
玉泽音彻底被激怒了,他捏住舞轻衣的手更为用力,一双眸子似要喷出痛苦的火焰。
“到底谁犯贱?!你不是喜欢秦岚的么?!现在作为南星群的寡-妇,怎么又和南漓泫好上了?!”
“天下又是谁家天下?!姓南的多的是,又不是就剩他南漓泫一个!”
玉泽音突然发脾气,这倒让舞轻衣始料未及,一直以来这伪君子说话都是笑里藏刀的虚伪,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你叫唤什么?谁喜欢秦岚了?谁是南星群小寡……”
反驳两句,舞轻衣忽然想起,也对啊,南星群是先皇,她确实是先皇的小寡-妇。
而那个秦岚,虽然早就死透了她见都没见过,但是这个也提,那个也说,仿佛、可能、好像,确实原身和这人有点啥暧昧吗?
心里虽然没底,可舞轻衣输人不输阵,她扬起脖子直视对方的眼。
即便玉泽音漂亮的瞳孔浮现猩红血丝,但她倒也无所畏惧。
“你可知道,你这么对哀家是可以拉出去砍成十几七八截的大罪!只要现在哀家叫人进来,你便难逃一死。”
玉泽音深吸口气,不知是想要按耐住浮躁得想要吻下去的心情,还是想要平息舞轻衣带给他的怒火。
终于,他恢复几分往昔的淡定,缓缓放开了舞轻衣。
“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打算?想要选择南漓泫的权势在他的庇护下生存?还是说,身为太后,你有了主宰一切的渴望?”
听到这里舞轻衣终于明白,看来伪君子和妖孽一样,都怀疑起自己想要涉足朝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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