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之痛钻心,对舞轻衣而言,震惊大过了恐惧。
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名刚认识的女子,为何要这样对她?
在现代的时候,舞轻衣便是个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个性,魂穿到碧落皇朝,虽然遇到了很多想要害她的勾心斗角,但每次也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没有一次真的对她造成了什么实质伤害。
这样的小幸运,让她在波谲云诡的皇宫中幸福地过着小日子。
她最大的忧愁,便是如何减肥以及如何救人牺牲回家。
然而此时此刻,是舞轻衣两次人生中,首次面对真正的危机。
这是命悬一线的关头,是真真正正想要杀戮的恶意。
虽然看似软萌甜,但真的被人逼到绝境,舞轻衣的眼中终会弥漫该有的冷厉。
“苏浅是吗?我和你没有个人仇怨,你是什么人派来的?舞弊案的幕后黑手?”
苏浅的双目释放出一种疯狂,猩红的血丝遍布,她盯着舞轻衣,却仿佛又没有看见她。
“我喜欢你啊!我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你被臭男人害了!与其今后陷入生不如死的悲愤,不如此刻化为尘土与这天地一同腐朽吧!”
苏浅所说的话,更加癫狂到令人不明白是何含义。
她大声吼完这句,脚底再次用力踩踏舞轻衣手背。
疼痛撕扯着全身神经,舞轻衣已经无力抓住木板。
就在手指松开的刹那,一条黑色软鞭卷住了她的腰肢。
舞轻衣欣喜地叫了出声:“妖孽,是你吗?”
软鞭那头一道人影闪过,并非熟悉的绛紫色长衫,而是一身净洁白袍优雅如玉,虽然金属面罩折射着几分阳光的热,但对方却透着春风淙淙的温。
“玉相?”
舞轻衣有点无法置信,玉泽音为何会出现在此?更何况,他不是不会武功吗?
玉泽音是怎么卷住舞轻衣的还是个迷,不过他用脚卡住一根古树并且全力抱住软鞭另一头的样子,确实又不太像会武功。
“你……你等着哈,我这就拉你上来!”
玉泽音额头见汗,豆大的汗珠正一颗颗滴落白袍。可即便他此时姿势歪斜、仪态不佳,却一点都不影响其温柔雅意的气质。
苏浅回首,冷冷一笑:“你是谁?难道你就是这小姑娘喜欢的人?”
玉泽音尴尬地勾了勾唇:“这位大姐,不论你有何不满,可否将她拉上来再说?”
苏浅啐了一口在地上:“你们男人就会装腔作势!你想显示自己多喜欢她是吧?好啊,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说罢,苏浅身影忽闪已然来到玉泽音身畔,探手拉过玉泽音手臂,她将玉泽音带到了木桥之上。
舞轻衣还被软鞭缠住腰肢高悬在空中,苏浅这样移动,舞轻衣只觉重力作用下自己的身体向瀑布呼呼直坠。
一颗心忽悠一下,幸好,只是片刻时间,腰间的软鞭便停住了下落趋势。
玉泽音果然不会武功啊,不然怎么被苏浅如提小鸡,就这么抱住了木桥扶手不敢动一下?
苏浅将软鞭的另一端拴在了玉泽音腰间,她的脸上布满疯狂。
“现在给你们做同命鸳鸯的机会,独自逃生?还是一同赴死?你会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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