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轻衣抱着奶娃皇帝坐在珠帘后边,她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卖题舞弊一案令帝都震惊,幸亏宰相大人及时出手,现在已经捉住了多名买题的考生。”
“捉住这些考生有什么用?据说买卖题目的中间人失踪,连帝都首富孟礼刚都被人杀害了。查找背后贪官的线索,不是就这样断了吗?”
“陈尚书这意思,是说宰相大人办事不利?”
“哼,本官可没这么说。只是此乃刑部的案子,宰相大人不要插手的好。”
摄政王和宰相两方人马又开始互相指责,这已成为朝堂上的常态。
舞轻衣一回生二回熟,这都第三回上朝了,她慢悠悠地勾起了帘子。
“你们,都给哀家闭嘴。”
声音并不大,但最近舞轻衣做的事儿令她越来越有太后威仪,底下这帮臣子们听到太后有令,立刻都老实地闭上了嘴。
舞轻衣先是瞟了一眼玉泽音,又看了看斜靠在椅子上的南漓泫。
“宰相和摄政王,你们两位对此事有何看法?”
玉泽音恭恭敬敬地抱拳:“最近帝都发生了两件怪事,不知太后娘娘可否有所耳闻?第一件,听说某个神秘富豪突然高价收购帝都最好的酒楼,可对方的目的却不是赚钱利益。”
这话让四下朝臣再次议论纷纷,礼部毛侍郎进言:“臣也听说了,好像搞了一个什么慈善什么鸡的,也不知这慈善鸡是个什么鸡?搞不好,正是这个神秘人物在背后兴风作浪。”
舞轻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是慈善鸡,是慈善基金会!
没文化,真可怕。
“哀家觉得,这个神秘富豪的主旨是帮助贫困学子,应该和舞弊案没啥关系。玉相说的第二件怪事是什么?”
南漓泫虽然没说话,但也掩饰不住眼中的好奇,他甚至从怀中掏出陶瓷小酒壶,就在朝堂上目中无人的喝了起来。
舞轻衣对他的狂妄已经见怪不怪,可宰相一派的朝臣均是露出不满之色。
只是南漓泫如此淡定的神态,在玉泽音说出第二件怪事的时候忽然消失无踪了。
“第二件事,就是近日帝都内很多娶妻十载以上的男子都无故消失了……”
“咳咳咳……”
南漓泫似乎喝酒呛到了,他猛地咳嗽打断了玉泽音的禀报。
舞轻衣觉得南漓泫有点怪,玉泽音却目光深沉地望了过来。
果然此时与摄政王有关!
他抓这些壮年男子有何用处?组成秘密部队?
不能啊,这里边有商贩,有农户,有读书人,如果只是为了扩充私兵,根本顶不上事儿啊?
被目光注视的摄政王却忽然站起,他一甩广袖指了指刑部尚书陈思懿:“舞弊案是在刑部职责范围内,由陈尚书负责彻查到底,就不劳宰相费心了。至于所谓壮年男子失踪,只是宰相一时臆测。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哪?放心,此事本王亲自去办。”
一脸冷傲地说完,南漓泫向御座上的舞轻衣和小皇帝微微颔首算是应了礼节,随即他头也不回就往殿外走。
只是背影虽然强硬而嚣张感十足,这货的内心却在发虚。
糟糕,本王怎么忙忘了?
叫美贤派人捉来的男子们,都还在王府里关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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