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慵懒的哈欠,舞轻衣坐上轿辇赶往崇和门。
心里,可还得意着刚才提出南漓泫给自己更衣时,那妖孽猪肝样的脸色。
闲来无事调戏一下摄政王,还是挺有意思的嘛!
深秋的清晨微凉,轿辇一路颠簸,舞轻衣差点又睡着了。幸好仙居宫距此不远,经历几次眼皮子打架,轿辇终于停了下来。
车帘卷起时,舞轻衣被吓了一跳。
向她叩拜的,并非是那守护宫门的小猫两三只,而是密密麻麻穿着黄色制服的御林军,粗略一看总有几百号人!
“皇叔,你可是调来了官兵?”
南漓泫上扬的美眸浮现出一抹血腥戾气:“敢在皇宫门口示威?他们还想活着回去吗?刚才臣就想直接带兵砍了他们的。”
玉泽音满心不忍,反驳道:“若不是臣拦着摄政王,恐怕此时皇宫门口早已血流成河!到时只会让后世觉得我朝残忍弑杀,连读书人都不放过!”
“他们只会觉得本王残忍弑杀,不会觉得碧落皇朝残忍弑杀,玉大人怕个什么?”
“您是碧落皇朝的摄政王,您的行为代表了我朝,殿下应该有此自知。”
……
“停,好啦,又来了。”
这俩货见面就掐,你们再作?她这个当领导的直接把你们开除了!
心里幻想着手握人事大权在两人眼前显摆,嘴上却只能好言劝慰。
“皇叔,这些学子也挺可怜的。十年寒窗苦读,一朝科举却被人漏题舞弊,他们当然不服啦!”
“玉相,皇叔只是刀子嘴豆腐心,他可善良着哪!哪能说杀人就杀人啊?开玩笑而已,认真你就输了!”
舞轻衣中间斡旋,南漓泫听到她夸赞自己善良,虽然也觉得善良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有点诡异,但还是满心欢喜,也懒得再和玉泽音计较。
他与玉泽音对望一眼,同时转到了另一边。
“对嘛,你们就要如此深情凝望,想想那天晚上一起实践小图册时的友谊?”
这话虽是明显的调侃,但两人听闻集体绿了脸。
“不是我的!”
终于,冷傲摄政王和温润宰相异口同声达成一致意见。
舞轻衣露出奸计得逞的贼笑:“很好,这样很好。别忘了,你们可答应过哀家成为好朋友的。”
玉泽音清了清嗓打算避开尴尬:“娘娘,现在崇和门外已有百名学子静坐示威,有的还用白布写了诗词污蔑朝廷。您不方便出去,到底要派文官前去说和,还是派官兵前去……”
“哀家为什么不方便出去?”
舞轻衣天真地眨了眨眼。
我挺方便的啊?大姨妈还没来哪!
玉泽音神情一滞,他尴尬地说:“太后娘娘凤体,怎能暴露在普通百姓之前?这不合规矩。”
这种时候,唯我独尊的南漓泫站在礼法的对立面,支持起舞轻衣。
“规矩是人订的。皇嫂乃是太后之尊,太后说可以就可以,谁还敢说不行吗?皇嫂,有的时候,就得有点螃蟹的气势。”
“螃蟹的气势?”
“横着走!”
南漓泫傲娇地扬了扬下颚,绝美的脸容眯起月牙弯弯。
“开门,太后娘娘要亲自处理此事。”
可宫门刚开启一条缝隙,就传来一声彪悍的吼声:“你们敢动我?小心太后将你们的脑袋当凳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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