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茗一怔:“赏赐?殿下要给品茗赏赐吗?品茗不需要什么东西啊,如果殿下真的要给赏赐,那就请殿下保护我家小姐不被人欺负吧!”
“诶?人家要赏赐你,你咋扯到我身上了?”
舞轻衣哭笑不得,连自称都忘记了。
小丫头这么一说,怎么有种老母亲将闺女交托给未来女婿的既视感?
本以为南漓泫会生气驳斥,哪知妖孽倒是魅惑一笑,简直可算得上是风情万种了。
南漓泫命令车夫向皇宫启程,随即身体斜斜向后一靠,慵懒中透着迷人的妖娆。
“这丫头真不错,这种时候不为自己求赏赐,反倒想着你。”
显然,他这话是冲着舞轻衣说的。
但舞轻衣却心中一嘚瑟,这货不是看中品茗想讨去伺候他自己吧?
品茗急忙磕头:“殿下,品茗这辈子只想跟着小姐一个人的。”
南漓泫一怔之下啼笑皆非:“放心,本王可不夺你家小姐所爱。本王答应你,会保护你家小姐不受他人欺负。”
嗯,不受他人欺负是没错啦,但是本王自己要不要欺负,那就另当别论。
品茗哪里知道南漓泫心中的小算盘,这孩子快乐地磕了三个响头谢恩。
舞轻衣觉得品茗太不像话了,这是在明摆着说自己这个太后无权无势比不上摄政王吗?
“嗯哼,好了好了,哀家是谁?堂堂碧落皇朝太后,自然会保护好自己的。品茗你既然要跟哀家回去,那到了宫里之后,这几天你就留在仙居宫别乱走,这是命令。”
品茗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她应付着点了点头。
说了这些话,皇宫大门也到了。
有摄政王在车内,自然没人敢不要脑袋拦车检查。
回到仙居宫里,舞轻衣溜进自己寝殿想要换过衣衫,哪知刚迈进一只脚,有个人影已经挡住了光线。
“嘻嘻嘻,施婳你这么晚还不休息啊?伤势未愈,要多注意。”
舞轻衣尴尬地呲牙,她原本想躲着眼前这位高冷女子的。
施婳眼神一勾,舞轻衣顿觉冷风扑面。
“你是谁?太后娘娘身体不适应该躺在床上休息啊?你是什么人,胆敢私闯太后寝宫。”
施婳嘴上这么说,可眼神已明确表示这是故意挑刺,谁让舞轻衣偷偷跑出宫也不说一声?
舞轻衣自知理亏:“哎呀,哀家不就是太后嘛,你看这脸,你看,一模一样。”她嬉皮笑脸地指着自己往施婳身上蹭。
施婳忍不住了,翻了个白眼后退几步:“施婳特意向贵太妃请求,让品茗姑娘出宫告知娘娘不要回来,娘娘怎么一意孤行?宫中疫症爆发,回来多么危险?”
舞轻衣拉住施婳手掌摇晃起来:“哀家就知道是你担心哀家。可哀家放心不下你嘛!”
施婳尴尬地甩脱她的手:“少来。娘娘到底为何回来?难道不方便告知施婳么?”
平心而论,舞轻衣对施婳或多或少还有一点点怀疑的,毕竟曾是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敌人嘛!
但接触下来,她总觉得施婳为人面冷心热,不仅人品不坏,只要真正交心,必然可以成为挚友无疑。
想要相信施婳,也想要相信,皇宫除了尔虞我诈,也还可以期待人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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