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学士拉了拉衣襟的褶皱,鼻子直哼哼:“可不是嘛!她自认是柳眉儿,甚至还想拉我进屋干点啥。为父能去吗?为父能做出这种没有廉耻事吗?为父不过是说了她几句,她便恼羞成怒拿起扫把赶人!”
舞轻衣想起这位老爹在书房偷看小黄图的情景,不得不说,她还挺佩服老爹此时坚守原则的精神。
“父亲痛斥她不受妇道是对的。”
“不,为父只是说,什么地方行什么事,在家里像是偷偷的,应该去风尘之所办事才对。”
舞轻衣:“……”
南漓泫:“……”
玉泽音:“……”
舞轻衣狼狈地转移话题。
“既然这样,我看只能想办法从其他方面打入敌人内部了。”
“你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
南漓泫的眼神放射出光彩,在他看来,这胖妞的套路向来非同凡响。
刚才让舞学士假装买试题已算不走寻常路了,此刻他对舞轻衣即将说出的点子兴味甚浓。
玉泽音也深感兴趣,想必与舞轻衣接触渐多,他也发现了此女的特别。
舞轻衣笑得梨涡绽放,像极了即将登台的名角。
“我~去~当~代~笔!”
“代笔?”
“很简单,你们觉得,孟礼刚会放任给他儿子代笔的人不管吗?”
其余三人沉吟了一下,俱是摇头:“他一定怕事情暴露出来,这代笔是证人,他肯定会想办法让证人消失。”
“没错,估计孟礼刚会给代笔一些银子让其远离帝都。如果真是这样,那卖考题的一方肯定缺少代笔小弟。唉,其实我本来不想自己出马的……”
舞轻衣这话是发自肺腑,她本身只想当条咸鱼度日,可既然碰到这样的大案子能让她外宿吃喝,为了获得玩乐自由,她这两日是费了多少脑细胞啊!
舞轻衣自我感觉简直是为国为民的包青天上身。
她伸手指了指其余三人:“你们一个戴着面罩过于显眼,一个长得像个妖精更加显眼,还有一个……”目光尴尬地落在老父亲身上,不用说也知道,是还有一个太老了。
叹息一声,她又道:“所以说啊,只有我亲自出马了。”
南漓泫觉得此事有趣,笑眯眯道:“哟,那小五你打算如何深入虎穴?不可能就这样大摇大摆走进去毛遂自荐吧?”
玉泽音轻轻一笑:“娘娘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早已心中有数,殿下的担心是多余的。”
玉泽音的样子看起来只是好心解释,但听在南漓泫耳中,总感觉等同于揶揄。
“玉相这么没眼力么?本王明明只是在与小五玩笑,大家都听得出来,怎么只有玉相听不出来?”
玉泽音却对南漓泫的驳斥恍如不闻,他躬身向舞轻衣道:“臣突然记起娘娘吩咐过在外不能叫尊称,是臣一时忘记了。如若在外被人听到确实不妥,臣可否也称呼您为小五?”
玉泽音不理睬自己,甚至还蹬鼻子上脸想和自己一样称呼太后小名?
唯我独尊的摄政王大人自然不想答应,可——
“行,都是朋友,我没意见,我想摄政王堂堂男子汉,更加不会在意这些,要不你也叫他小漓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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