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消停一会儿不?”
舞轻衣捂住耳朵简直快疯掉了,她从不知道男人吵架也会如此没完没了。
恰巧此刻抚琴出来迎接,舞轻衣赶紧吩咐:“快,带这两位公子去什么客房厢房的,总之让他们赶紧休息!”
抚琴却撅起嘴巴摇了摇头:“小姐,府中能待客的厢房只剩一间,这两位同住一室没关系吧?”
一听这话,舞轻衣可乐了。
她笑得贼兮兮,眼尾瞟着脸色发绿的两人,故意问道:“可不是我不让你们留宿,现在只有一间客房了,两位同住一室可否啊?唉,我觉着你们肯定互相嫌弃,还是算……”
“哼,没所谓,就当养了一只小狗。”
“呵,不要紧,就当养了一只小猫。”
他们相对而立,身高仿佛,气势相若。
玉泽音人如其名,温雅如一块璞玉,南漓泫似妖魅降临人间,总有一种睥睨天地的狂傲煞气。
气势乍然见来,确是妖孽更胜一筹。但若论细水长流,如玉公子更能以柔克刚。
舞轻衣无奈地一拍脑门,转身,回房。
她可不想再去理会这两人之间的“深情凝望”了。
抚琴要伺候舞轻衣沐浴,便有一名小厮引着南漓泫和玉泽音来到厢房。
“这间房内只有一张床铺,看来要麻烦两位公子委屈一晚了。嗯,请问哪位先去内室沐浴?”
南漓泫嫌弃地四下瞄了几眼,听到小厮提问,神情冷傲地说:“自然是本王先了。”
玉泽音的眸中隐过一抹闪光,似怒火,又似一种无法道明的奇特情绪。
这回他并未与南漓泫争抢,而是走到床铺边沿坐了下来。
待南漓泫走开,烛火幽暗的静室终于只剩他一人。
玉泽音摘下面具轻吁一口长气,总是戴着这玩意属实也气闷。
借着烛光投影,室内铜镜中映出一张俊美至极的脸。
趁着没人,他放松地伸了一个懒腰,随即百无聊赖地走到书架前翻腾起放置的几本古籍来。
过了一炷香时分,估计南漓泫快回来了,他便再次戴上面罩。
坐回床头时,玉泽音发现枕头下方露出黄色封皮的一角。好奇心起,他伸手抽出这本不知是被遗忘,还是被藏匿的黄色书本。
可打开只瞧了一眼,他的耳朵脖子立刻殷红如血。
这……这不是传说中的小黄图吗?
怎么会……怎么会在此地出现?
玉泽音虽早已成年,但他一心都在社稷百姓上,对于此道一直清心寡欲无暇顾及。
好好一个单纯少年突然目睹这种流鼻血的图片,一时间,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在他如遭雷击不知所措的时候,南漓泫阴柔冷魅的嗓音却在身后响起:“什么书让你如此魂不守舍?拿来给我也瞧瞧。”
玉泽音向来是宠辱不惊最为镇定的男人,即便泰山崩于前,恐怕他仍能保持住君子之风。
可是在手执小黄图的一刻,骤然听见南漓泫的声音,他竟惊慌地随手将图册塞入自己怀中。
如此动作自然瞒不过摄政王的双眼,南漓泫伸手搭在玉泽音肩头;“藏什么好东西哪?”
说着,他已经扳正玉泽音身体并向其怀中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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