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吃”这个字,舞轻衣才发现自己肚子饿得咕噜噜直叫。
中午在学士府里,因为二房婆媳俩闹了一通,舞轻衣根本也没吃下什么。等到注意力被赌局和静坐示威吸引,她彻底忘记了肚子的抗议。
直到此时——
“走走走,吃饭去!”
舞轻衣兴奋拍手就要往马车里钻,却被南漓泫毫不犹豫地扯住了后衣领。
玉泽音目睹摄政王对待太后如此不敬,儒雅的公子也忍不住怒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
南漓泫用眼尾余光瞥了瞥,随即轻蔑地勾唇,好似故意找茬玉泽音:“怎么不可以?有什么是我不可以的?”
“你……”
“好了,又来了!阿泽算了吧,打住!”
舞轻衣急忙站在两人中间制止吵架。
舞轻衣虽不再叫“泽音兄”但改口“阿泽”更亲密,南漓泫气得还想再说,静坐的学子中有几个和舞震天交好的已经走了过来。
人多口杂,摄政王殿下头一次把气憋进肚子里。
学子们是想请舞学士帮忙彻查漏题舞弊案的。
舞轻衣觉得肚子不能再等了,于是她拉了拉父亲示意先去吃饭。
舞学士想了想:“这样,你们年轻人去吧,为父去书院里找朋友打探一下具体情况。还没到晚膳时间,为父也不饿。”
父亲既然不去,舞轻衣也不勉强。
这回是舞震天驾车带路,可马车被他赶得晃晃悠悠,空腹的舞轻衣都觉得反胃恶心了。
好不容易挨到所谓的煮锅店,听名字原以为和火锅类似,可实际看了,舞轻衣感觉更像东北大乱炖,只是吃的时候需要蘸酱油。
此时是下午时分,明明没到饭点,可吃这玩意的人依旧很多。店内唯有大厅靠窗位置剩下一个四人方桌。
玉泽音拿出绢帕认真擦拭干净靠窗的椅子让给舞轻衣。随即,他继续擦拭旁边的那张打算自己坐。
刚拂干净灰尘,南漓泫已经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谢了。”
“我……”
玉泽音有点傻眼,这张椅子他可是为自己擦的啊?但摄政王既然已经入座,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难道摄政王是不想自己坐在太后身边才故意这样?
此时舞震天已经坐到另一边靠窗位置,玉泽音只好走过去坐在南漓泫对面。
舞轻衣并未发现那两人充满“醋劲”的小插曲,她高兴地在窗边张望,外面人头攒动,还真有热闹都市的繁华气象。
只是三点多的太阳最烈,虽然已到九月,但阳光直射,不多时她单侧的脸颊被晒得发红发烫。
见玉泽音的折扇放在桌面,舞轻衣随手打开扇子用于遮挡艳阳。
南漓泫忽然站起,踢开自己的凳子让出空地,随后他伸手一拉舞轻衣的凳子,竟连同舞轻衣整个人一起拖向他空出的位置。
“小漓子,你干嘛?”舞轻衣很是不解。
“我想坐在窗边看风景。”
依旧带着那股子妖娆狂傲,南漓泫将自己的凳子踢到窗边坐下。他甚至扭过半张身子,这样剩余那点能晒到舞轻衣的阳光便被他完全隔绝在外了。
舞轻衣狐疑地歪头,难道这货是看我嫌弃日晒,故意和我换座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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