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睿亲王府又陷入了一片阴郁当中,前几日刚刚从王爷重伤的情况缓过来,今日又见王爷怀中抱着受伤的王妃而归,王妃的血不停的从王爷的身上滴落,看着王爷的表情,好似天塌了一般,似乎连风都变得冰冷刺骨,让人冷汗直流;
将洛瑾年放到寝室内的床榻之上,早已等候再此的景予安立即上前为洛瑾年医治;
楚墨行退到一旁,看着躺在床榻上的洛瑾年,面上好无血色,苍白的让他心惊;
沃风来到楚墨行的身旁,道“殿下,赤羽军追到魏相府后院,刺客便没有踪迹”
楚墨行身下双拳握紧,眼中黑域尽显,冰冷的道“魏相府后院?”
沃风看着如此的殿下心下一惊,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正要说话,景予安在查看伤口之后,走到楚墨行的身前,道“殿下,王妃的伤恐怕伤及肺腑;”
楚墨行眸子冷然的看着景予安“什么意思?”
景予安惶恐的道“属下拼尽全力可以保住王妃的性命”
楚墨行闻言,目光稍稍平静了下来,就连站在一旁的沃风也好似如释重负一般;不过又听景予安道“好似应该多谢那位挡在王妃身前的人,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楚墨行没有闲情逸致听景予安在这扯其他,随后问道“沃风,景华城门封了没有?”
“封了”沃风赶紧道“赤羽军的人也全部派出,正在魏相府外监视”
“不过”
楚墨行看向沃风,这样的眼神让沃风有些惊悚,于是他道“行刺王妃人,定是利用了今日是花约节,周围人甚多,王妃没有防范才行刺成功的;”
楚墨行道“不用说了,抓活的,然后给我丢进虫窟;”
“那魏相?”沃风颔首
楚墨行双眼微眯“给我查,这件事魏兆才一个人不敢如此,看看四家还有谁牵扯其中,这样的人能在莫子烨眼皮下行刺想必也是各中高手;”
沃风奉命离开;
楚墨行看向景予安,道“今日起你留在府中,直到她痊愈为止;”
“是,王爷”景予安领命;
今日的事太过于不同寻常了,不管怎样,能选择在今日望江楼外的江边对睿亲王妃动手,依照魏兆才的胆子,他不会自己为之,但是四家之中还有谁有这样的胆子如此之大,现下怕是连睿亲王府都不放在眼中了,看来有人已经蠢蠢欲动了,他们的目标竟然是自己所珍爱之人······
眼下楚墨行并没有心思在想这么多了,他看到床榻之上的洛瑾年,双目紧闭,睫毛垂下,一副孱弱的样子,心下就是一痛;
忽然,外面雷鸣之声轰然想起,大雨在阵阵雷声后倾盆而下;
听汐沫说,这几日她虽然没有去看自己,但这段时间她过得并不好,楚墨行心中有些失落,他身为男子,怎会如此计较这些,如果不去计较,今日的她就不会这般的躺在那里;
他心底抽痛,好似呼吸都有些阻滞,这样的痛,像一把钝刀来回的在自己的心上割据,他看着那里的躺着的人,从头到脚都无法刻制住自己的寒意;
他无数次在心里反问自己,为什么要与她生气,不生气她不会为了给自己赔罪想找自己到江边看烟火,也许现在他们还会像以前一样···········
外面,大雨滴落的声音阵阵袭来,楚墨行在屋内看着景予安一点点的帮着洛瑾年处理伤口;
高子傲在外迎着大雨走到了洛瑾年的房门外,见到凌鸢、凌碧、凌雯、凌雪和汐沫、立夏六人跪在大雨当中“你们这是做什么?”
大雨已经将几人的发丝有些凌乱的贴弄在脸上,因为雨水浸湿了衣衫,几人面色冻得发白;
凌鸢抬眼,看向高子傲,但没有说话;
高子傲无奈,只能进入到卧房之内,见楚墨行双眼无神的看向洛瑾年的床榻上,他道“殿下,凌鸢几人都在大雨中跪着,您是否先让他们起来再说;”
楚墨行忽然目光幽冷的看着高子傲“让她们说什么?护主不力,我不杀了她们已经是仁慈了;”
高子傲颔首“殿下,有些事应该让凌鸢她们告诉你,您也有权利知道真相;”
楚墨行疑惑的看着高子傲,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但却听出了话外之意,于是他起身,走到了洛瑾年卧房前的廊下,看着跪在大雨中的六人;
高子傲道“凌鸢,这时候你要是不说,那你主子受到委屈,就是不是一点点了;”
凌鸢看着高子傲,又看了看面上有狐疑之色的楚墨行,想了想,高声直视的道“睿亲王”
楚墨行蹙眉,凌鸢的一声睿亲王是根本没有尊敬之意的,见她冷傲的看着自己,楚墨行第一次发现,原来凌鸢这几个一直跟在洛瑾年的身边的人,也都是不简单的;
“今日我要将我家主子的一切都告知于您,让您知道,我家主子到底是您口中无心之人,还是对您太过关心以至于不顾自己性命之人”虽然跪着,但还是高昂下颚;
原来那日楚墨行与洛瑾年的对话,凌鸢她们都听在了耳中,只是她们不想触及自家主子伤心之事,便没有多话,只是知道不该听的不去听;
楚墨行森冷的看着凌鸢,听她道“我主子自四岁开始便被越西的太后因天象之说送出了越西,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但是你们都不知,越西的太后原是换云山,山主云邈尊上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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