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洛瑾年都跟在楚墨行的身后,极低的氛围让她感受到他现下的心情;
“她原是我的侍女”楚墨行忽然开口;弄的洛瑾年一愣“啊?”
待明白过来后,她道“哦,你继续说”
楚墨行有些无奈的看着她,沉重的开口道“她受人利用,将一盒带毒药的糕饼送给了我的母后,虽然救治及时,但我母后也因此虚耗精气,不过一年便仙逝了·····”
洛瑾年听着楚墨行的话,有一瞬间的不解,既然这样为什么这个宫女还活着?
楚墨行看出了洛瑾年的疑惑“你是想问本就该死的她,为什么还活着?”
洛瑾年点了点头,听楚墨行继续道“是母后,她下令不允许伤她半分,不然她绝不会还活着。”
“为什么?”洛瑾年发出这样的疑问,毕竟在她所知道的纯德皇后也是一位处事狠绝之人,怎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还留着这名宫女的命····
楚墨行眼神悠远的看着前方,蓦然开口道“因为她当时腹中已经怀了我皇兄的孩子;”
洛瑾年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望向楚墨行;
“母后以为会有例外,谁知道在她怀孕七个月时,孩子便胎死腹中,母后体恤她,所以才不让人杀了她。”
这就是母爱,洛瑾年理解了纯德皇后之意,即便是伤她千万遍,她也想给自己的儿子留下一条血脉;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她的幻想,幻想这个孩子会是个例外,幻想着这个孩子会活下来;
洛瑾年想让楚墨行缓一缓自己的情绪,于是轻轻牵起他的手道“别多想了,事情已经过去了。”
看着洛瑾年,楚墨行的心底有一丝暖意骤然而生,他慢慢的贴近她的脸,就在即将要含住她的唇的时候,听见一声“殿下”
楚墨行本就怒气未平的情绪又再次激发出来,用狠怒的眼神看着来人;
洛瑾年想笑,但还是忍住了,于是对着来人道“什么事?”
侍卫模样的男子看着楚墨行要吃人的眼神,立刻胆战心惊的道“回王妃,陛下请王爷王妃至大殿;”
楚墨行稍稍缓解了一下情绪,但还是几位愤怒的对着侍卫道“知道了。”说完就拉着洛瑾年往安乐宫方向走去;
安乐宫内,早已高坐在上的明孝皇帝和皇后看着下方一众的官员,脸上均露出微笑道“众位爱卿,今日乃是宫宴,无需多礼;”
历景在做官员起身施礼“谢陛下恩典”
这样的场合怎么能少了四大家族,在场的除了钱大人的脸色不太好看之外,其他人面上都是欣喜之色;
就在此时,门外的太监高声喊道“睿亲王驾到~睿亲王妃到”
殿内众人寻声望去,只见楚墨行气宇轩昂,风度翩翩的走在前面,而身后的睿亲王妃,跟在其身后;
“臣弟来晚了,还请皇兄恕罪”
这般嚣张,并未对皇帝施礼,洛瑾年这才明白为何在越西之时他没有对越西皇帝行礼,原来在历景他就如此,但她不行,于是她上前一步,走到洛瑾年的身侧,恭恭敬敬,大气华然的抬手施礼道“臣妇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后叩首;
在得到皇帝平身的旨意后,起身再次对皇后施礼“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笑意在脸上浮现,温柔的道“快平身吧。”
“多谢娘娘”洛瑾年颔额,缓缓起身;
这时众人方才看清这睿亲王妃的长相,虽说传言未必是真,但现下出现在历景各位官员及家眷眼中的睿亲王妃,着实有着倾国倾城之资,眉清目秀宛如出水芙蓉般光彩照人;身量纤细,但又不失卓越多姿,仪态万千,果真如传言中所说的此女乃是第一美人;
历景朝的规矩,男女不同席,这与越西一样,所以洛瑾年只能同楚墨行分开而坐,宫女各自带着两人走到了各自的位子,两人纷纷坐了下来;
宴会开始,历景宫中的舞姬献舞,随着一曲天外飞仙之乐响起,舞姬长袖起舞,衣袂飘飘,美轮美奂这曼妙的舞姿,让人宛如仙境之中;
明孝皇帝在此时举杯道“今日宫宴是为庆贺皇弟新婚之喜,众位爱卿皆可同饮杯中之酒,庆睿亲王大喜”
“恭贺睿亲王新婚之喜”众位大臣和家眷起身,对着楚墨行和洛瑾年敬酒;
这一出弄的洛瑾年有些许羞涩,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下杯中之酒,但酒刚入口,她便发现了不对·····
惊讶的看了看酒杯中的水,缓过神来后,看向楚墨行的那一边,只见他邪魅一笑,她再侧头看了看站在身后的宫女,只见宫女也对她含笑,她即刻明白了是楚墨行命人换了杯中的酒,心中偶感蜜甜;
酒过三巡后,大殿之内便开始了敬酒礼,这是历景的传统,宫宴过半之后各位官员极其家眷可纷纷像其好友敬酒,男女敬酒也是常事;
洛瑾年坐在一旁,应付着各位官员的家眷前来的敬酒,若不是楚墨行将酒换了,现下她早已醉的一塌糊涂了;
这时洛瑾年注意到,魏琳朝着楚墨行的方向走去·····
“睿亲王殿下”魏琳端着酒杯,身姿婀娜的站在楚墨行前方道“小女敬殿下一杯;”
楚墨行面无表情,眼中幽冷的看着魏琳道“你是谁?”
魏琳有些惊愕,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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